郁燭點頭說了聲嗯,大概是怕林講現多想,她還解釋了一句:「是韓宗宏,不過我現在已經和韓家斷絕關係了。」
林講現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跟著郁燭一塊去了地下車庫。
……
三天後。
景沿忙完了工作來公寓看郁燭,順便帶了一個消息給她。
「我聽說韓家最近鬧出了出軌的事情,是韓宗宏和容璇勾搭上了。」
「韓家的大部分生意還被一家叫白業集團的公司給搶了。我調查過,白業集團好像是林叔叔轉回國內的產業。」
郁燭反應遲鈍,過了一會兒,終於聽明白了,「你是說,林家對韓家出手了?」
景沿點頭:「嗯,現在韓氏集團的股價一直在下跌。」
郁燭一聽,登時來精神了,「那我可不可以買韓氏集團的股份?」
這下輪到景沿看不懂郁燭了,「你買韓氏集團的股份幹什麼?」
郁燭沖他笑了下,扮起了小魔女的樣子,「我說我是為了報復他們,你信嗎?」
景沿看破不說破,甚至還想陪她把這個玩笑開下去,「不如我來幫你吧,直接把韓家玩破產,這樣更快。」
郁燭的手壓住景沿的胳膊,「我其實是想幫韓深見那隻討債鬼把韓氏的股份控下來。」
景沿擰眉問:「為什麼?」
韓深見和郁燭沒有血緣關係,就算是有十幾年的姐弟感情,也不至於做到這種份上吧?
「我怕韓憐溪那女人會動韓氏集團的股份,如果大部分股份都到了她的手中,韓深見那小子就鬥不過她了。」
景沿竟然因為這個吃起了醋,說話都變酸了,「你還挺會為他考慮的。」
「我只是不想讓韓憐溪那女人好過。」郁燭可是很記仇的。
從她十八歲出道至今,韓憐溪那女人可沒少在背後對付她。
現在韓家鬧出事兒了,她不借著這個機會幫韓深見那小子把韓家搶回來,簡直就是天理難容了!
必須行動!
郁燭蹭了蹭景沿,軟在他懷中撒嬌,「男朋友,你能幫我買入韓氏集團的股份嗎?」
「嗯?」景沿再次開口問她,「你真的要買?」
郁燭點點頭,「嗯,真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最好是把所有的股份都買到手,讓韓深見成為韓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不過,景沿又問出了十分致命的一點,「你有錢?」
郁燭咬了咬牙,在景沿的注視下勉強點頭:「有的。」
如果她手上的流動資金不夠的話,還可以選擇賣掉那些私藏的寶石。
雖然那些稀罕的寶石賣掉了會很可惜,但為了韓深見,割肉就割肉吧。
大不了等那小子成功繼承了韓家的家產後,她再一次性從他身上宰回來。
反正郁燭是這麼打算的。
景沿倒是不知道郁燭有這樣子的打算,那雙漂亮的手壓在她的腰肢上。
男人低沉磁性的愉悅笑聲輕輕擊打在她的耳膜上,「放心,有我在,不用你出錢。」
郁燭皺起了眉,看上去像是要拒絕一樣,「你要幫我買股份還要幫我出錢?」
「燭寶,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麼用都可以,我賺錢,你不用為我省。」
景沿這話說得十分輕描淡寫,仿佛郁燭隨隨便便一口氣花掉十個億,他都不會覺得心疼一樣。
郁燭這次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有錢任性!
郁燭還是不敢確認,又出聲問了一次:「那我真用了啊?」
景沿給了郁燭保證:「嗯,我到時候會吩咐人幫你把股份買下來的,放心吧。」
郁燭笑吟吟地看著他,親了一大口,「景沿,你真好。」
景沿眸子微沉,瞧著她那張美艷的臉,「嗯……所以,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我們現在就結婚的話,會不會太早了?」郁燭還真沒想過要和景沿結婚的事情。
她只念著談戀愛。
郁燭和景沿一樣,都是在娛樂圈裡工作的人,結婚這種事情,對於不過二十幾歲的他們來說,還真的是太早了。
景沿倒是無所謂,他身後有世景集團,有景家,而她呢?
哦對了,差點就忘了,她現在也是有家人的人了,不會再是孤單一人了。
郁燭唔了一聲,慢吞吞思考著,「景沿,結婚這種事兒,還是先放一下吧,我不想太早結婚。」
景沿:「……」
今天也是他誘拐郁燭結婚失敗的一天。
算了,還是先順著她的意來吧,不能過分勉強。
景沿低嗯了一聲,稍微低頭親住郁燭。
……
此時的韓家,已經鬧翻了天。
韓憐溪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是引狼入室的那個人!
容璇那賤女人竟然背著她偷偷勾搭上了韓宗宏!
韓憐溪氣得咬牙切齒,連以往的可憐小白花形象都維持不住了。
同時,韓母還在哭泣。
她一直以為,韓宗宏是個好男人,不會像其他男人一樣,玩出軌的那一套。
可現在,那些事實讓她狠狠打腫了臉。
不僅是韓宗宏和其他女人親密接觸的照片,還有各種聊天記錄,全都被人曝到了網上。
韓家就算是想把那些照片處理乾淨,都得費上不少的功夫。
何況,還有林家他們在盯著,保不準會鬧出更大的動靜來。
這次韓宗宏出軌的醜聞曝出,就是林講現的手筆。
以他的能力,想要查韓宗宏完全就是小意思。
林講現本來是不打算插手的,可誰叫上次韓宗宏在電梯裡當著他的面,罵了他姐姐?
這是林講現無法容忍的事情。
誰也不能當著他的面欺負他姐!
林講現是那種典型的白切黑,惹了他,可能會比惹了林知雋還要恐怖。
之前在讀書的時候,岑寒被人欺負了,就是林講現用了手段,為岑寒報了仇。
可以這麼說,林講現這人的手段可狠了。
比他還要兇殘,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
韓憐溪聽著韓母的哭聲,心裡越來越煩,面上也開始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了。
可惜,韓母一直在哭,壓根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女兒對她的厭惡。
韓憐溪怕被看出來,平復了心緒後,很快就開始出聲安慰韓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