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美國軍隊感到意外的是,他們已經準備好海豚來應對蘇聯人可怕的巨型烏賊,但是卻沒有看到半點的影子。甚至連他們的尼米茲航母艦隊都沒有受到任何的進攻,這種反常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們在波蘭的格但斯克灣北岸登陸。
原本以為他們遇見的場景會是鐵絲網,重機槍和裝甲部隊,甚至包括蘇聯人的岸艦飛彈,他們會嚴防死守美軍在波蘭的北岸登陸,然而這一切都沒有出現,格但斯克灣非常的平靜,甚至還有海鷗落在港口碼頭上,打量著準備登陸的美國艦隊。
這一幕反常的情況讓所有人深吸了一口氣,甚至連登陸作戰都顯得小心翼翼,戰鬥機從士兵的頭頂上飛過,你對附近進行偵查,卻發現沒有任何蘇聯軍隊出沒的痕跡。這種反常的情況讓登陸作戰的美國軍隊感到非常的不解,甚至占據里沒有區裡面出現,仿佛他們進入了一片車諾比地帶。
隔絕了所有的人煙。
美國陸軍參謀部部長米萊對前線反饋的情況感到非常的不了解,他們原本應該在這裡遇到最激烈的抵抗,甚至已經決定好了一場血腥的戰鬥,如同他們在諾曼第海灘登陸時一樣,然而,前線部隊回報的卻是平靜的港口,沒有任何人的城市,美國軍隊甚至可以大張旗鼓地踏上港口,而沒有找到任何的損失。
那些在波羅的海尼米茲航母也沒有遭遇到無畏級戰艦或者巨型烏賊的進攻,好像一切都消失了,感覺蘇聯從波蘭的土地上撤退了出去。
「不,這肯定有問題,俄羅斯人不應該遺漏了這裡。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明明知道美國人有可能會在這裡登陸,為什麼他們不在這裡設下重兵防守?難道他們已經自信地認為美國的裝甲部隊不可能戰勝他們?」
米萊在指揮作戰室里來回的踱步,他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裝甲部隊是撤回還是繼續前進?他隱約地感覺到這只是一個陷阱,但是讓美國軍隊撤退,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已經到達了波蘭的國土,無論如何都要按照指揮作戰部門制定的方案進行下去。
然而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蘇聯人到底在想什麼,白白的放棄一塊戰略要地不是他們的作風,然而斯拉夫人的腦迴路不能夠根據常理去推測,或許真的,他們的指揮作戰部認為美國軍隊不堪一擊,甚至不需要跟他們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
如果是這樣,參謀部部長米萊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國防部長馬蒂斯提醒對方,「俄羅斯人,該不會是準備想誘敵深入再圍殲我們?畢竟他們也吃不准我們的兵力有多少,所以才打算用這種試探的方式引誘我們前進?但是還有什麼比在港口直接攔截我們更有效的作戰方式嗎?美軍一旦開枝散葉,他們將會投入更多的部隊來阻止我們。」
前線的作戰部隊還在等待著指揮部的下一步命令,米萊必須儘快的做出自己的決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俄羅斯人不會這麼傻。阻止美國軍隊最好的方式就是將海軍陸戰隊淹死在波羅的海里,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根本不會讓他們在波蘭北岸登陸。直接在波羅的海海域用海軍艦隊圍剿掉這支登陸部隊。故意讓敵人上岸本來就是兵家大忌,雖然他們的作戰方式奇葩但是這些作戰的要點不可能不明白。如果俄羅斯的高層連這個都不明白的話,那他們的軍事學院可以關門了。」
參謀部部長米萊的一句話堵的馬蒂斯無話可說。其實這些情況他也已經考慮到了,只是他跟他一樣,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俄羅斯人不設防?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的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馬蒂斯坐在原位,從未經歷過這種戰爭的國防部長才意識到與蘇聯作戰的方式跟其他國家完全不同,海灣戰爭和伊拉克戰爭中,美軍的情報能夠掌握薩達姆軍隊撤退的每一條路線,並且進行準確無誤的轟炸,但是他們卻無法知曉蘇軍的作戰意圖到底是什麼。
如同飄蕩在歐洲大陸的紅色幽靈,隨時準備著發動致命的襲擊。
「即便對方有其他的陰謀,我們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我倒想看看蘇聯人有什麼辦法可以吞下我們的裝甲部隊。我們可是一口氣準備在北岸登陸三個裝甲師,這些才只是先頭部隊而已,我可不相信他們能夠在短短的一兩天之內將它們全部吞下。打通了波羅德海之後後續的支援也會跟上,一個裝甲軍團接著一個裝甲軍團,不留餘力的。」
既然參謀部部長米萊決定這麼做,馬提斯也無話可說。士兵依舊按照之前的部署在港口附近登陸,然後南下切斷蘇軍的補給線,讓他前方的軍隊全部癱瘓,為北約軍隊的反攻創造可乘之機。
參謀部部長米萊考慮到了一切,他唯獨忽略了斯拉夫人的瘋狂,一個敢拿核彈來開鑿運河的民族,絕對不會犯下讓美軍白白占便宜的錯誤。如果米萊認為這是陷阱,那麼是正確的。他只是低估了這個陷阱的可怕性。
羅曼諾夫為他準備的並不是一支裝甲部隊,而是一件大殺器。
蘇聯勢力在烏克蘭的參謀部指揮所在經過謹慎的考慮之後,認為美軍硬碰硬的作戰會導致部隊的損失,所以他們應該選擇一種最靠譜的形式消滅美軍。他們已經知曉了美軍登陸作戰的地點,接下來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往美軍的登陸地點丟炸彈。
強化版的真空內爆彈,莫斯科研究所加工加點研究出來的新式武器。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摧毀一座新地島,所以羅曼諾夫採取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撤銷掉港口所有駐守的守軍還有平民,直接拿美軍來試驗。
反正都是一場撕破臉皮的戰爭。
這種可怕的怪物,被取名為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