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收服樹人部落
瘋了。
化肥飲料與木炭香菸。
這兩款楊明送上的禮物，頓時在這個樹人部落當中，造成了瘋狂一般的影響。
化肥飲料噴灑的太過癮。
木炭香菸則實在太夠勁了！
享受了這兩樣寶貝之後。
那是渾身注滿了活力，清爽無限。
思維更加的快速與清晰。
連說話都變的流利了許多，語速加快數倍。
活著。
享用過這兩款產品之後的樹人們，第一次，體驗到了一種真正活著的感覺。
「我的！這支木炭香菸是我的，誰都別跟我搶！」
「不搶不搶，我們靠在一起抽可以麼？這個煙是四處亂跑的，你沒辦法全部吸收。」
「不行，靠一起抽，味道都變淡了，還擋了我陽光，效果沒一棵樹抽好，誰都別想打擾我享用！」
「我是你的母樹，連半根煙都不願意分給我麼？當初就不應該把你種下去！」
「居然搶我的煙，你不再是我的好兄樹，我跟你拼了！」
「……」
為了爭奪木炭香菸，樹人部落中，打架鬥毆的事情都發生了，甚至打出了真火，關係徹底鬧僵。
原本和氣一團的樹人部落，出現了許多不和諧、不互相友愛的現象。
為了區區木炭香菸，為了化肥飲料，樹人部落古老悠久的優良傳統，都受到嚴重的衝擊和影響，簡直令樹痛心疾首。
楊明的目的自然也達到了。
他以每天20升化肥飲料+5根木炭香菸的報酬，把樹人魯古長期僱傭了下來，很順利的，往他的耳朵位置，戴上了腦波翻譯器，收集數據，進行分析與破譯，從而掌握樹人所說的語言。
這個過程，持續了五天時間。
藉助老庫那龐大的運算力，樹人語言的破譯進度，超過了90%。
再利用腦波翻譯器的同傳互譯功能，楊明終於可以跟樹人魯古，建立正常的溝通，進行較為流暢的對話。
「魯古，你說你們的這個部落，足有三十多萬的樹人，卻還只是一個中等的樹人部落，不算很大？」
楊明很是吃驚。
他之前估算，這個樹人部落可能只有十幾萬的樹人，沒想到規模還要更大，樹人數量超過三十萬。
可是在這個位面，仍然只算是中小型的樹人部落。
真正的大型部落，樹人超過百萬、千萬，只是等閒。
還有更高級的樹人王國、樹人帝國，其國內樹人的數量，普遍超過一億、五億、十億乃至更多，並占據最肥沃的土地，擁有最充沛的水源，享受最溫暖的陽光，實力無比的強大。
面對這樣的王國、帝國，普通的樹人部落，根本不敢與之硬碰硬，只能在貧瘠的土地上，過著遊牧般的生活。
「等那塊閒置的土地，恢復到了較為肥沃的狀態，我們就會遷徙到那個地方，紮下根來，安心休養一段時間，等土地肥力差不多耗盡，我們又會啟程，遷往別的地方……」
魯古一邊愜意地吸著木炭香菸散發出的二氧化碳，一邊給楊明，講解自己部落的情況，以及風俗傳統。
「如果你們的傳統遷徙領地，被別的樹人部落給占據了，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楊明問。
「戰爭，當然只能是戰爭。」
樹人魯古不急不緩，陷入回憶，語氣卻平淡的道：「這樣的部落戰爭，我一千五百年的樹生中，一共發生了三次，都是我們蓋奇巴部落，取得了勝利，我在戰鬥中受過傷，也殺死過幾個敵人……如果不能奪回土地，蓋奇巴部落已經化為塵土，永遠的消失在時間的年輪中了。」
因為在沒有肥力的土地上紮根，樹人會無法得到恢復，力量將越來越弱，行動能力都可能喪失，成為『活死樹』。
即哪怕活著，也跟死亡的狀態差不多了，就一口氣在那吊著。
若是被其他部落發現，被消滅也只是隨手順帶的事情。
另外還有水源、陽光等資源，也是樹人部落經常爭奪的東西，重要性也相當之高。
楊明點了點頭。
他搞明白了。
樹人部落的生存方式，有點類似於藍星古代的遊牧部落。
遊牧民族爭奪的是財產、食物與奴隸。
那麼樹人部落爭奪的，主要是有肥力的土地、水源、陽光等這些資源。
不過樹人部落間的戰爭頻率，則明顯要低的多，以魯古為例，他一千五百年的樹生中，只參加過三場戰鬥，多數時間都處於和平、安寧的狀態，戰爭與破壞發生的並不頻繁。
可見在實在毫無辦法之前，樹人部落，一般不會選擇戰爭。
但楊明也敏銳的看出了一些問題。
那就是這個位面的樹人們，也是一個相當內卷的特殊原始社會。
比如說蓋奇巴部落，歷史至少有上萬年之長，但從很久開始，蓋奇巴部落的樹人，都保持在30萬左右的數量。
至少數千年時間裡，種群數量都沒有增加，而是有意保持著這個規模，不增不減。
否則以樹人的過渡繁殖能力，一旦開啟，樹人數量快速增加到300萬、3000萬，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完全可以走「爆兵」路線。
然而並沒有。
也沒有那個樹人部落、王國或帝國，輕易走上爆兵的極端發展路線。
因為土地承載力是有限的。
水源、陽光，也基本是固定不變的。
樹人的數量，卻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便達到了一個飽和的數量，將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幾乎吸盡，造成了數次的波及整個位面的溫度大驟降，導致多次的氣候異常現象。
由此帶來的物種大滅絕，超級火災，樹人王國、帝國間的曠世大戰，不知帶走了多少的樹人生命，不知多少的樹人文明，在天災與戰爭中消失。
後來有智慧的樹人，吸取了過去的慘痛教訓，不再盲目的擴張，轉而有意控制種群的數量，讓生態環境勉強承受得了，這才逐漸的穩定下來，減少了超級災難的爆發頻率。
最終通過自我的內卷，維持著一個脆弱的平衡，慢慢的延續至今。
以上。
便是樹人位面，樹人文明在過去的發展歷史。
不一定符合真實情況。
但結合樹人魯古的樹生經歷，以及老庫的模擬推測，大概的發展脈絡，應該就是如此。
而楊明眼睛一轉。
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並不避諱的對樹人魯古道：
「魯古，如果你們蓋奇巴部落，以後由我提供充足的化肥飲料與木炭香菸，解決生存需要，你們部落，是否願意追隨於我，為我服務，聽從我的號令，永不背叛，自此告別傳統，過上一種全新的更有挑戰性的生活？」
「只要跟著我，你們將會得到最肥沃的土地，占據最充沛的水源，享用最溫暖舒適的陽光，打破那個貧瘠與困苦的循環，擁有更廣闊的天地，擁抱最美好的未來。」
「你們願意追隨我，一起去冒險，一起去征服，一起去創造新的歷史與輝煌麼？」
楊明加重了語氣，全力的進行著誘惑，看能不能產生效果。
萬一成功了呢？若能收服一個這麼大的樹人部落，豈不是能省很多事，帶來諸多的方便。
聽了楊明的話。
樹人魯古，其實根本沒聽清楚他後面說的是什麼，他的樹腦，沒有被榮耀、輝煌、美好的未來這些詞彙所占據。
「明，你說只要追隨你，以後就能提供足夠的化肥飲料，跟木炭香菸，這是真的麼？」
魯古問道，想要確認一下。
「當然，化肥飲料、木炭香菸，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讓你享受個夠！」楊明大手一揮道。
「好！我願意追隨你，聽你的話！」
樹人魯古當即表態，語氣頗為急促的道。
且沒過一會。
得知只要追隨楊明，就能得到無限的化肥飲料與木炭香菸供應，天天都能享用。
幾乎片刻間，整個樹人部落，都陷入到巨大的轟動與熱烈的討論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