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江疏玉還在跟劉氏商議著,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門外已經因為剛才的動靜而聚集了不少的人了。所有人兒都在朝院子裡面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
發現這些人之後的江疏玉馬上便是走了過去,而走過去之後江疏玉才聽見,他們在說的是江明朗跟寡婦通姦的事情。
也是,自己現在名義上還是江家的孫女呢,要是他們議論的話自己的臉上也是羞愧的很。
看著這這麼多的人圍在這裡,江疏玉心中明白,自己要是不能解決好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是會被大家笑話的。
但是又想了想,江疏玉發現,這件事情本就不需要自己解決的吧。
「諸位父老鄉親,我知道你們在議論什麼,關於這件事情我也不做過多辯解,但是我在這裡只聲明一點,從我回來的那一天起,江家是江家,江疏玉是江疏玉,二者不再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你們議論別人家的事情的時候,最好不要再我家的門口。」
說罷,也沒等村民們作出反應,江疏玉便將這宅子的大門給關了上。
「厲害啊掌柜的。」
江疏玉剛剛轉回身的時候卻是看見那蘇夜景正站在自己的前方面帶笑意的說著。
「給你長臉了是不是!」江疏玉看著對方,臉上的顏色也不是很好看的樣子:「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
「別別別,消消氣掌柜的,我現在就消失!」
蘇夜景說著便一溜煙的跑不見了,雖然說沒有給他安排房間,但是這宅子現在也就住了兩個人,其他的房間都還空著,想來隨便去住哪一間都是沒有問題的。
將蘇夜景趕走了之後,江疏玉的心頭還是有些擔心劉氏,畢竟劉氏這種受過儒家名門教養的人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
想著,江疏玉便是來到了劉氏的門前,敲了敲門,這門卻自己開了,看來只是虛掩著的而已。
走進房間之後,江疏玉發現劉氏似乎是在翻找著什麼東西。
「娘,你在翻找什麼呢?讓女兒來幫你罷。」
「我們帶回來的那個檀木箱子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檀木箱子?」江疏玉略微思索了一下道:「那個箱子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有啊,你爹留給我的書信還在裡面呢,現在如何就找不到了……」
說著,劉氏的臉上竟然開始留下了淚痕,看來今天所受的委屈還是太重了啊。
「娘你別著急,那東西肯定是前些日子我們走的著急,忘記在了江家的院子裡面,您等一會兒,我現在就去把東西拿回來!」
說罷,江疏玉便是要往外面走,只是這剛邁開步子,那劉氏便是拉住了江蘇與的手腕,雙眸之中充斥著擔心。
「玉而,你爺爺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要是你現在去的話……」
「娘你放心,我諒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你就在家裡好好等著我就行了。」
對著劉氏笑了笑,江疏玉便是從離開去了江家的院子了。
……
當初挑院子的時候江疏玉特地挑了一個距離江家比較遠的院子,現在自己要過去的話竟然還得一番周折,不過江疏玉並不以為然,畢竟拿了這箱子以後,自己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再去江家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江疏玉終於是站在了江家院子的門前,而站在門前,江疏玉則是聽見裡面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好啊!你竟然去跟那個寡婦廝混,你既然這麼喜歡那個寡婦那你就去找他過去好了!」
「娘子,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的?全村幾百隻眼睛看著呢,你跟我說不是那樣的?那你說說看到底是哪樣的?」
「……」
江疏玉一聽便知道這裡面肯定發是江明朗夫妻倆正在鬧矛盾呢。只不過這件事情跟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們想鬧的話就讓他們鬧去好了,自己只是回來拿東西的而已。
推開大門,江疏玉便是看見了自己的檀木箱子正安靜的躺在院子裡面,上面已經落上了不少的灰塵了。
走到檀木箱子的面前,江疏玉甚至都沒有去看那院子裡面的人一眼。
「行了!你們還嫌不夠丟人嗎!」
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嚴厲的呵斥傳了過來,這一聲同樣也是吸引了江疏玉的注意,這轉過頭才看見,竟然是江木青!
看樣子是江木青花了功夫把江明朗給撈出來的啊「現在有外人在呢!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像什麼話!」
經過江木青的這一聲斥罵,那兩個人才終於消停了下來。只是江疏玉看著他們三人,覺得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的話,那也位面太可惜了。
「這男人啊,要麼就永遠一心一意的對你,要麼就是不斷地騙你,負你。」
江疏玉邊說邊去扛起那個檀木箱子,這話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跟江明朗的妻子說的一樣。
聽著這話,那院子裡面的兩個人更是著急了。
「江疏玉!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有這麼說你大伯的嗎!」江明朗朝著江疏玉罵道,現在正好他也不想再跟眼前的女人糾纏了,正好江疏玉的出現能夠讓自己稍微緩一緩了。
聽見江明朗的斥罵,那江疏玉正好也是來了勁。
「這男人只要是變了心,你就不要想讓他再變回來,我看大嬸你也別跟他在這裡廝鬧了,你直接將那行李全都給收拾了會娘家去,也省的天天在這裡受他們父子二人的氣!」
江疏玉的這話一說出口,那江明朗父子二人便慌了起來,要是真的讓她走了的話,這以後傳出去了,江家還有什麼顏面?雖然說現在江家所剩的顏面已經不多了。
江明朗夫妻二人沉默了下來,而江疏玉則是嘆了口氣道:「要是大嬸你還心存情誼的話,這些話就當我沒說過吧,只希望以後你再想起來我這句話的時候不要後悔就是了。」
說著,江疏玉便是挎著自己的檀木箱子離開了江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