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南門家的酒店,朱祥便和朱墨走南門家安排的最豪華包間內。
似乎是多年未見朱墨,朱祥顯得非常高興。
喝著一杯接一杯的酒,談論著往事。
或是說哪個叔叔伯伯討人厭,又或是揭穿朱家某人的黑料.
簡直就是無話不談。
朱墨也沒想到朱祥對自己這麼信任和喜歡。
這叫朱墨很難想像,在書中自己殺面前這個正和他杯酒言歡的五叔時居然十分果斷,甚至都沒流下一滴眼淚。
「哎呀,見到你我是真高興呀。小墨,你是不知道你兩個哥哥現在打的那叫一個火熱啊。」
「我從他們的身上就像看到了當年你爸的風頭.」說到這裡,朱祥的眼中顯露出一絲不甘和悔意。
或許當初他也有想過嘗試著站在權力之巔吧。
「算了,不說了。可惜,我們兩人一樣,都屬於那種生下來就沒有機會坐在家主之位的.」
說罷,朱祥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看了眼桌上七倒八歪的酒瓶,又發現此刻朱祥的眼睛已經喝的迷離,整個身子也不受控制一般亂晃。
是時候開口了。
本來就知道朱祥是個酒蒙子,朱墨特意看著他一杯杯烈酒灌進肚子裡,自己每次只不過就碰個杯,抿一口而已。
包間內只有兩個朱祥的保鏢,一男一女。
正巧,這兩人就是朱墨的首要目標。
姓名:羅奎
所屬勢力:朱家朱祥
戰鬥力:570
姓名:蕭嫣
所屬勢力:朱祥
戰鬥力:500
今天帶來的只有這兩人戰鬥力最高,而且也只有他們兩人日後是被編入朱家第三代精衛組的成員。
「五叔,那你覺得下任家主是我大哥還是二哥?」
忽然放下酒杯,朱祥一臉的詫異:「這.」
「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居然能出自你口。」朱祥打了個酒嗝,兩隻眼眯縫起來。
沉吟了片刻,搖搖頭:「說不準,老大朱青為人仗義,魄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老二朱赤嗎.陰險,心狠!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人。相比較而言,我覺得老二更危險些。
但家主之位他們兩人誰當上我都沒有一點的意外。」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朱墨突然問道。
先是一愣,旋即朱祥馬上堵住朱墨的嘴巴,比了個「噓」的手勢:「小墨,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心隔牆有耳。」
這一句話,立馬就讓朱祥的酒意醒了幾分。
輕輕拿開朱祥的手,朱墨嘴角勾勒起一抹異樣的笑容,靠近他耳邊小聲道:
「五叔,您就別裝了。您除了好色就沒有一點表現出的是真的。」
朱祥瞳孔一震,目瞪口呆地看著朱墨。
馬上調整好失態的表情,大笑:「小墨,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朱墨掃視了一眼他身後的保鏢後開口:
「這兩人怎麼解釋啊,手下養著這樣高手的人,估計整個朱家都沒有幾個。
種種傳言都說五叔好色無用,但讓別人這麼看你似乎就達到了你的目的。」
「五叔,您是個隱忍高手啊。」豎起大拇指,朱墨由衷地誇獎朱祥。
不管怎麼想,似乎都有點扯蛋。
像五叔這種人怎麼可能是真傻,朱家這種家庭里出來的人除非是得病,不然絕不可能是真傻子。
朱祥噗嗤一聲笑出,指著朱墨搖頭:「小墨啊小墨,我跟你比還是差遠了啊。
你才是隱忍的高手,真正配得上大智若愚的人啊。估計整個朱家都沒人知道你小子還有這幅面孔吧。」
「看看你這張臉,真是很陌生啊.」
望著朱墨那張清秀的臉,朱祥搖頭嘆息。
朱墨心想原來不被發現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自己是真傻,而不是裝的。
要不然一家子人精,不可能都看不出來他朱墨是裝傻充愣。
「說吧,我看你應該是有事才特意找我的。」朱祥眉毛一挑,望著朱墨壞笑不已。
朱墨汗顏,心想這老小子是不是自己提什麼要求都要拒絕。
「五叔聰明,我只不過是想向你借兩個人。」
「哦?哪兩個人?」
看向站在朱祥身後的兩人,朱墨淡笑道:「這兩人就夠。」
「他們?」
疑惑地指了下身後的兩人,朱祥放聲大笑:
「小墨,你還真會選。這恐怕不太行。我養著他們是為了保命用的。
若你兩個哥哥上位了,是絕對要收拾我這種老傢伙的。因為.這些個傢伙我養了不少。」
說到最後,朱祥用手擋著嘴巴小聲說。
說起來也是搞笑,養了他們是為了不被收拾,但你養這麼多傢伙不是更逼人收拾你麼?
分明就是有野心,保護自己什麼的都是屁話。
怪不得書中朱墨上位後會毫不猶豫殺了他,換做是現在的朱墨估計當上家主也絕對會不計後果的除掉他。
「唉.如果五叔不幫我的話,估計等兩位哥哥任何一人上來都會第一個除掉你。」
朱墨一臉惋惜地說道。
聽的朱祥那叫一個一頭霧水:「小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我吹牛,像是這樣的人我起碼還有十幾個。」
「就算上來了人,誰敢殺我啊?」朱祥後仰在椅子上,一副誰都奈何不了我的神情。
「你清醒一下吧,你還知道手下有這麼多能人。我要是上位了,寧可付出所有代價也要第一個收拾你。」
「若是真打起來,你那些人頂多算半個精衛組。大哥二哥的手下也有幾個精衛組水準的高手,不殺你留著讓你做大嗎?」
激動的朱墨,吼聲震天,甚至偌大的包間內都有回聲響起。
一旁的朱祥已經完全陷入震驚之中,抬起一隻手,目光呆滯:「不要再說了.」
「哼,你以為你的手下都十分忠誠嗎?你會保證所有人會為你賣命?
精衛組的人可都是一個個誓死效命朱家的。醒醒吧,五叔!不要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現在養這些人無疑是自掘墳墓。」
朱墨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火上澆油。
他的吼聲徹底讓朱祥徹底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