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韓寧初和天星宗的左晟英,其餘6人可是朱家最強的戰鬥力。
這要都離開,還真可能抵擋不住那麼多外部勢力的聯手攻勢。
朱墨當然也知道。
現在是內憂外患,走之前定要想個辦法把家給守住。
揉了揉太陽穴,朱墨腦袋裡急速運轉著,想著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解決守家的問題。
「家主,南門虎說過會來幫忙.」
剛說完這話,周祿都想扇自己個巴掌。
別說是南門家了,就算加上韓家過來了都很難應付那麼多國外來的異能者。
僅僅靠南門家還是很難對抗那麼多的外國勢力。
想到了壞點子的朱墨,嘴角揚起個壞笑。
朱墨抬著頭望著天花板,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無力感,深深嘆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束熠熠生輝的燈光突然在他的視線中熾烈地搖曳起來,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整個環境內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心中突然湧起了一個有點喪心病狂的主意。
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個詭秘而又壞壞的笑容。
仿佛是一隻善於算計的狡猾狐狸,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陰謀的光芒,讓在場人隱隱有些心悸。
在場最了解朱墨的周祿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知道這主子想到應對方法了。
而且那方法肯定是驚為天人的。
「家主,你想到主意了?」周祿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是你懂我。」
朱墨手指扣動在桌上,緩緩開口:
「毫不誇張的說,這次是我朱家生死存亡的時刻。不僅家裡面有虎視眈眈的敵人,家外也有我們一無所知的強敵。」
「是,朱家還從未出現過這麼糟糕的局面。」卞霖附和地點頭。
這麼兇險的狀況他個朱家的老人也是第一次遇到過。
試想一下,這種狀況就算是上任家主朱敏碰到估計也會束手無策。
「我們現在的顧慮太大了,你們說說我們怕的是什麼?」
頓了下,卞霖回答:「怕那些老外趁機來偷我們家。」
「對啊,無非就是捨不得在天京市的「老家」罷了。」
「是這東西束縛了我們,所以說我們乾脆自己動手斬斷這束縛我們的東西。」朱墨輕笑道。
「斬斷.束縛?」站在兩側的周祿和卞霖心底都升騰起了不祥的預感。
「不就是家嗎,大不了不要了。」
眼底浮現寒光,朱墨沉聲道:「但也不可能白白給他們。」
「朱霖,周祿。」
「家主。」兩人應聲。
「走之前你們帶人在天京市放把火。」朱墨的聲音如同寒風吹過,冰冷而無情。
「放把火?」卞霖一頭霧水,沒聽懂朱墨的指示。
「沒錯,放得越大越好。就贈給他們一片火海吧,這不正是他們想看到的樣子嗎?」
朱墨的話叫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毛骨悚然,汗毛豎立。
瘋狂到毫無人性可言。
盧的反應最大,直接嚇得從椅子上掉落在地上。
現在他眼前的朱墨就好比魔鬼般恐怖。
他們來了炎國面對的居然是這樣的惡魔,如果沒有聖都的話,對上朱家完全可以說是毫無勝算吧。
心狠到這個程度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房間內突然陷入片死寂,最終還是朱墨打破了這片死寂,語氣平淡:「快點吧,給天京市的市民們一天撤離的時間。等人走了就放火。」
「你們準備下,放了火我們即刻起身去聖都。」
眾人還是發愣,一時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直到朱墨走出房間,周祿才和卞霖面面相覷。
「這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
卞霖倒吸了口冷氣:「簡直是殺敵一千自損一萬。」
「一萬?你說的是一萬億?我看遠遠不止吧。」周祿想想都心痛。
朱家主要根基就在天京市,這一把火下去是要燒沒多少錢。
「老家主都沒有家主心狠啊,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如果換做是以前,卞霖絕對會反對朱墨這麼做。
畢竟這件事實在是過於瘋狂。
奈何家主叫他朱霖,這讓他怎麼可能會忤逆朱墨。
在朱墨賜姓的那刻起,他就下定了無條件效忠朱墨的心。
朱墨離開這段時間,他將家族事務交給了四叔朱偲。
在聽到朱墨計劃的朱偲整個人是懵住的。
如同被閃電擊中般,麻木地站在原地一動都不動。
瞬間汗如雨下,他的腦袋只有一個想法。
那便是朱墨這孩子簡直就是個瘋子。
比他親爹朱敏還要瘋,瘋到沒有底線。
望著面前的周祿,他咽了口唾液,平復了好一陣心情,嘴角苦澀:「家主這是在開玩笑是吧?」
「怎麼可以把整個天京市燒了?我們現在還是活在現代嗎.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我們可以慢慢想一想啊。」
「四爺,您鎮定點。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眼下只要稍有疏忽我們朱家都有可能會滅亡。」周祿淡淡道。
「哈.開什麼玩笑,那聖都里住的難道都是神不成?就算是神都不敢說敢滅我朱家。」
「只是些外來的一些洋鬼,真至於燒了天京市嗎?」朱偲臉色灰白,嘴唇打顫。
「家主的命令我帶到了,那麼家主離開這段時間朱家就拜託四爺了。」
周祿恭恭敬敬地對朱偲深鞠一躬後,轉身離去。
感到頭痛欲裂的朱偲坐回位子上,痛苦地捂著額頭。
拜託他這種事其中的含義他十分清楚。
這朱墨是召集敢死隊去那聖都。
雖然嘴上不說,但以朱墨那性格來說只要他覺得自己每個三長兩短的話絕對不會派人來囑託這種事。
若是他真沒活著回來,那朱家可就要他朱偲來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