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朱家的祠堂就蘊藏著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
無論是朱尚還是朱敏,他們似乎對於祠堂有種特殊的執念。
本還擔心裏面有什麼危險的朱墨,自然派人引誘了那些國外勢力闖進了祠堂。
周祿也已經帶人進去,將屍體都清理了出來。
現在那裡面隱藏的秘密,終於可以揭曉答案了。
朱墨獨自來到祠堂外。
祠堂被歲月的洗禮所打磨,歷經風雨的洗禮,雖然不免有一些損毀,但整體而言並未受到致命的打擊。
儘管它的牆壁已經有些殘破不堪,磚瓦上也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然而,那些裂縫和痕跡,仿佛是在訴說著歲月的長河和歷史的變遷。
朱墨走進去揮手讓手下退下。
一步步踏進祠堂內部。
這裡面早已經被手下安裝上了現代的電燈。
燈光照射在古老的牆壁上,映襯出斑駁的色彩。
長廊的盡頭是一扇古樸而滄桑的巨大木門。
越發接近那扇木門,朱墨的心中越是和他產生些特殊的感應。
「這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朱墨捏捏雙手,繼續向前走去。
來到門前,用雙手用力推開厚重的木門。
眼前展現出的是一個寬廣遼闊的環境,仿佛一幅無邊際的畫卷。
萬萬沒想到這扇門裡面居然會有這麼大的空間。
遠處的中央屹立著一尊龐大的人形雕像。
它留著長長的鬍鬚,整個人氣度非凡。
雕像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時光的塵埃,透露出一份深沉的智慧。
在他面前的木牌上寫著朱聞。
這名字,朱墨可謂十分熟悉。
每一個朱家人都認識這位朱家的創立者,朱聞。
來不及欣賞這位偉大人物的雕像,朱墨就被他身後那牆壁上的圖畫吸引住目光。
他的雙目中滿是駭然之色。
他的瞳孔緊緊地收縮,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理解眼前所見,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朱墨敢保證,此刻是他這輩子最震驚的時刻。
壁上刻畫著三人坐在一起的畫面。
其中一人便是朱聞。
還有兩人,竟是朱墨十分熟悉的面孔。
那便是.
賈信和聖都遇見的埃里克。
在畫壁的下方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
上面記載著朱聞和兩人的相識.
兩人是如何幫助他,給予他力量幫他一步步建立起朱家這樣的龐大家族。
直到朱家被朱聞創立,他居然起了想要解決掉二人的殺心.
.
數月後。
某小島上。
埃里克從空中穩穩落下後,背著手向小島中央的涼亭走去。
涼亭中,賈信悠然自得地坐在木椅上沏著茶。
聽到腳步聲,賈信微微抬頭:「來了?」
埃里克戲謔一笑:「這麼悠閒,難道你不知道聖都都被那姓朱的小子滅了嗎?」
坐到賈信的對面,埃里克沉下聲音道:「而且.我的能力居然收不回來了。」
「你看,你又急。」
「稍安勿躁,老鬼。你怎麼還是那麼急躁?」
淡淡說著,賈信將茶盞推給埃里克。
埃里克根本無心品茶,他手指一遍遍敲在桌面上:「真不知道那系統有沒有給對人。」
「似乎找來個麻煩,本來還以為他一定會死在聖都上。現在.有點失控了。」
面對埃里克的擔憂賈信卻毫不在意地一笑:「我們的魔神大人怎麼還如此多愁善感了?」
「放心吧,就算他掌握了你的部分能力,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賈信聳聳肩:「大不了你再多做點系統,我開門給你從別的地方拉來那麼幾個人。」
「我給他們我的能力就好。畢竟我的能力好收回。」
聽到賈信的話,埃里克不屑一笑:「哼,朱墨若是知道你這個師傅騙他會做什麼感想?」
「你所謂供奉的神,不過是你創造出來的東西。」
「他不會知道的。」賈信笑著搖頭,突然眼中浮現一抹殺意:「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
「他膽敢和真神作對?就算再強也不過是有點能耐的動物罷了。」
「凡人豈能忤逆真神?」
「哈哈哈.」
忽然,爽朗的笑聲傳出。
埃里克和賈信同時將目光瞥向笑聲處。
「什麼人?」賈信渾身爆發出毀天滅地的氣勢。
但他的雙眼中卻極力壓抑著一絲驚詫。
只見身穿著灰色長袍的老者緩步走來。
來的人正是左晟英,他笑望著兩人鄙夷道:「哎呀呀,你們還真是有閒心,跑這鳥地方來喝茶。」
「哼,你是來找死的嗎?老東西,是不是我讓你活的太久了?」賈信戲謔道。
左晟英伸出手指來搖動:「可別,我的壽命可不歸你掌管。別用那種嚇唬小孩子的把戲來嚇唬我。」
「少廢話了,我來這地方就是來試試你們身手。」
左晟英的雙眼瞬間被幽藍色的光芒所充斥。
光線如同細密的星塵,密集而璀璨,映照在他的瞳孔里。
賈信和埃里克感受到了左晟英身上那紅駭如星辰般的強大氣息,驚得滕然起身。
「這.是什麼力量?」
「你們不會真把自己當成這世間的真神了吧?」左晟英的聲音冷冰冰道。
「對了,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還有一對新人選擇來這鳥地方度蜜月。」左晟英微微回眸。
朱墨和韓寧初同時出現。
臉上掛著獰笑的朱墨望向賈信:「師傅,好久不見了。」
「本來結婚想給你郵個請柬,奈何實在找不到你的住處。」
「要不.你就下去了再祝福你徒弟吧?」
看到朱墨和韓寧初的那一刻,賈信不自在地摸著後腦勺,喃喃自語:「看來有一點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