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一會房間裡面的聲音消停了下來,然後出現的花瓣慢慢縮回,蘇白走過去打開房門,發現芍藥手腕上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滴落在花瓣上面,彼岸花在鮮血的滋潤下如同心臟一樣鼓動起來。
「你用自己精血養這個」蘇白看著鮮血從裡面感受到不一樣的血氣,精血是一位修士最珍貴的幾樣東西之一,也被叫做心頭血,這東西但凡丟失一滴輕則渾身乏力重則修為倒退更別說眼前這個不知道什麼修為的老妖。
芍藥微微瞥了一眼蘇白:你也想要?可惜不多了,想要短時間催熟彼岸花最重要的是用自己鮮血滋養而精血的血氣是最好的。
蘇白看著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彼岸花上面已經出現濃厚的死氣但是並不讓人感到壓抑反而有一種穿透靈魂釋然的感覺。
蘇白想要問什麼但是芍藥揮了揮手:我乏了。
蘇白回到房間裡面老龍把窗戶打開一條小縫鑽出去半個身子看向芍藥那屋子,蘇白走過去把窗戶向下一壓老龍立刻疼的縮了回來,也不計較蘇白剛剛可以壓他的事情湊過來左嗅嗅右嗅嗅:那邊怎麼回事?我怎麼聞到了那麼重的血氣。
蘇白簡單說了一下,老龍有點震驚不過隨後猜到了什麼一樣:他想要復活一個人。
蘇白早已經猜到了些許不過老龍這個從早晨睡到晚上的也能說出來蘇白有點驚訝。
老龍繼續說道:你以為彼岸花生死人肉白骨的是胡亂說的嗎?你小子僅僅是靠著一株剛成熟的彼岸花就能硬抗破天那人那麼多下你還真以為是自己皮厚,彼岸花也叫連接陰陽之花也是你小子走了狗屎運撞見這一株彼岸花。
蘇白有些震驚老龍繼續開口:不過把一個人從死亡拉回來也是困難的即便是當初的我也不願意做這種事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有毅力。
蘇白在這裡面待到的第五天,黃老敲響蘇白的房門,蘇白把手中的火焰驅散現在的他已經比之前好多了已經不會隨便失控了而且控火的溫度也在升高但是卻做不到老龍那樣把溫度變冷,問老龍老龍說他也無能為力,他只知道怎麼做不知道怎麼教人做。
蘇白走出房門一眼就看見外面的葉靜在跟雞吵架,蘇白環顧了一圈突然往旁邊撤了一步下一秒精準的抓住林霓裳抓向自己的手。
林霓裳有些驚訝:你怎麼發現我的,明明都是金丹境。
蘇白指了指葉靜:那小子眼神一直往這邊瞟。
林霓裳嫌棄的看了看葉靜:我就知道帶他來不行,聽說你幹了挺大一件事,現在我們跟你的差距倒是越來越大了?
蘇白撓了撓頭:純粹狗屎運罷了,那有什麼差距不過看不出來你已經金丹境了?
林霓裳驕傲的點了點頭,葉靜湊了過來手裡拿著兩三根雞毛,但是被抓破了皮:老大這是什麼雞,怎麼那麼難抓。
蘇白聳了聳肩:你小心一點你可能打不過它。
蘇白沒有開玩笑老黃天天親自餵養葉靜不用靈力真打不過。
葉靜不以為然隨後看向林霓裳,林霓裳恢復了女兒身穿著一副青色衣裙站在那邊若隱若現仿佛隨時要消失一樣:院長叫我們來幹嘛的?
林霓裳一臉嫌棄的踹了葉靜一腳:別在這時候提他。
葉靜自從告訴林霓裳他們請人去找尋林霓裳被拒絕之後林霓裳一直對著院長帶了一層濾鏡,雖然蘇白解釋過了但是林霓裳表示理解但是不尊重。
踹完林霓裳繼續跟蘇白說道第一句話就讓蘇白皺起了眉頭:破天被劫走了,在四個宗門的看守下被劫走了,劫走的人是那個帶著豬面具的男人。
蘇白托著下巴想到了朱紅朱紅看起來跟那群人關係不一般自從蘇白回過頭臥龍城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朱紅但是無論是朱紅之前待過的客棧還是拍賣行甚至是他自己的店鋪都如同沒有朱紅這個人一樣沒有一點消息流出。
「被劫走了,找我幹嘛?」聽林霓裳的口吻蘇白聽出是院長來找自己的。
林霓裳搖了搖頭:宗門說你當時是跟他接觸最近的人,而且在當時使用了奇怪的力量懷疑可能是你。
蘇白眉頭加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自己在那邊使用的力量被泄露出去了,這件事情本身問題不大但是在這個關節點上他們需要的不是真相更需要的是一個能讓其他宗門來把破天被劫走這個鍋甩出去的替罪羊。
葉靜一臉無所謂:這件事情跟老大有什麼關係,明明人都是老大救下來的還能來懷疑老大?
蘇白撓了撓頭: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短時間離不開這裡面,院長那邊怎麼說。
林霓裳搖了搖頭:院長態度不錯只是希望你過來解釋一下,還希望你參加宗門大比。
正在說的時候芍藥突然走了出來:來客人了。
葉靜看著蘇白:老大看不出來你還金屋藏嬌,還喜歡角色扮演。
蘇白一腳把葉靜踹了出去,芍藥沒有太在意看著蘇白:要我幫忙嗎?
蘇白有點懷疑的看著芍藥:那麼好心。
芍藥點了點頭:葉靈不能出問題,明天清晨我們就要出發。
蘇白有點震驚芍藥眼神裡面帶著興奮更多的是瘋狂,葉靜看著蘇白:老大你又要走了。
蘇白點了點頭:答應幫他一個忙。
芍藥一臉鄙夷的看著蘇白隨後走回屋裡不一會遞出一封信給蘇白:把這封信給你們院長他們會理解的。
芍藥說完就走了回去,葉靜看著蘇白又看了看芍藥兩個人輪流看了幾眼最後一副明白了的表情蘇白毫不猶豫一腳踹出去:收起你的想法。
葉靜跟林霓裳在臥龍城這邊玩了一半天就回去了,蘇白看著遠處的天空那裡能看到漂浮在空中的海納學院此時烏雲滾滾有一種大雨來臨的感覺。
旁邊的小販已經開始收攤了,嘴裡嚷嚷著下雨了蘇白在人群裡面看到一個穿著紅衣服的人拿著一柄油紙傘看著蘇白等蘇白再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