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經理,您是不知道,那個姓苟的一直對小蓮不懷好意,您如果讓小蓮去接待他們那一間,他們肯定會百般刁難,弄不好就要弄出事情來,不如我去侍候他們,……」短旗袍圓臉女孩連忙解釋道:「黃經理,您不是不知道小蓮的性子,萬一真在那鬧出啥事兒來,也不好是不是?」
黃經理陰笑了兩聲,「朱杏兒,不是我不通融,可是人家客人點名要范蓮,你去算啥事兒?弄不好人家就得覺著我們是故意掃他們面子,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咱們打開門來做生意,本來就是陪酒陪歌陪舞,你要去陪人家上床是你的事兒,我們從來不管,你是領班,你去安排,這是你的活兒沒錯吧?怎拿錢的時候沒見你手軟,這會兒就推三阻四了?」
見兩人仍然是不情願,黃經理臉色更見陰冷,語含威脅:「范蓮,朱杏兒,我覺得咱們娛樂部的人一直都挺聽招呼,怎就你們兩個餐飲部過來的人愛和我過意不去呢?我姓黃的自認對你們也不薄,該幫你們爭取的都替你們爭取了,你們覺得有啥難處我也儘量體諒,可怎你們從來沒為我著想過呢?如果你們倆老是這樣,哼,這不是政府邊鐵飯碗,吃得下這碗飯就干,吃不下,可以另尋高就,別整天給我故意找茬兒。」
范蓮輕輕吸了一口氣,見自己好友還欲再爭,搶先一步道:「杏兒算了,黃經理,我去。」
「這就對了,范蓮,別把客人們都當成老虎,我看是你對這撥客人成見太深,可你也知道咱們選擇不了客人,就忍一忍吧,多敷衍一下,讓他們高興就成,好了,抓緊時間去,朱杏兒,你去把那一間的客人給搞定,邊還有兩個外國人,他們說不要咱們這的人陪酒陪舞,你帶兩個人去好好做做工作。」
黃姓男子這才滿意的轉怒為喜,笑了起來。
見黃姓男子身影消失,圓臉女孩這才著急的叫了起來,「小蓮,你不能去,那個姓苟的對你一直不懷好意,現在飯店情況都變了,桂總也不在了,這些娛樂部的家夥都不是好人,這姓黃色更是陰險得很,你去肯定要吃虧。」
「我知道,姓苟的本來就是個壞種,可是黃曉剛會管你這些?他只管你得給他掙錢,我打算明天就不幹了,這飯店也沒啥值得留念的地方,把我發配到娛樂部來我就知道有人故意在折騰我,……」
「可是你不是在飯店還預借了幾千塊錢?那怎辦,我這還有三千你先拿去,還差兩千怎辦?」圓臉女孩焦急的道:「你媽的身體也沒完全好,你弟弟讀書也還要錢。」
「我也不知道。」范蓮黯然道:「這幫下流胚打的什主意我還不知道,哼,我就是要找個人把我自己賣了,我也不會把身子給這種人!只要賴過了今晚,我明天就辭職不幹了,大不了我找一個願意買我身子的人把我自己給賣了,我相信我把我自己賣上五千塊錢還是沒問題。」
「小蓮,你別那樣亂想,明天我和你一起辭職,我們都不幹了,這種鬼地方本來就不是我們幹的,人在這呆久了,性子都要變壞。」圓臉女孩也是一臉愁緒,「不過咱們日後出去幹啥呢?」
「不管幹啥,哪怕是去掃大街當保姆也比在這強。」范蓮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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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我替您安排好了。」黃姓男子悄悄鑽進了最頂頭的豪華包間,小聲的在滿臉躊躇滿志神色的男子附耳道。
這是豐州飯店專門裝修出來供一些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大包間,其實就是兩個包間打通,形成一個外間間,外間一順溜的寬大真皮沙發,足以容納十來二十個人,大投影電視,影響,小冰箱,一應俱全,間格局相差無幾,只是面積略小,沙發換成了寬大豪華的單人沙發和三人沙發,間外間用磨砂玻璃的推拉門隔開,可以拉上。
間也設有小舞池,用厚實的隔斷和幕簾隔開,而且舞池也擺設了一具特製的雙人大沙發,大概是為客人跳舞跳累後休息準備的。
外間坐著六七個男子,長條玻璃茶几上早已經堆了一大堆紅酒和啤酒瓶,各種水果和小吃擺了許多,幾包中華煙也扔在桌上。
「哦?她答應了?我還以為她不會答應呢。」青年男子精神一振,眼中閃過一抹淫邪的得色,「曉剛,行啊,看來你在娛樂部邊還是有些威信嘛,難怪老郭對你這信任。」
「嘿嘿,二少,那也是托您的福,不過這丫頭性子死硬,你的小心一點,也幸好她家有人生病,她在飯店財務上借了八千塊錢,還沒有還清,要不她肯定不干。」黃姓男子猶豫了一下,才又道:「二少如果真有心,不妨耐著一點性子,多用些軟磨工夫。
他也知道苟二少的性子,對這個范蓮早已經垂涎許久了,把范蓮從餐飲部發配到娛樂部來肯定也是他使的主意,可是人家命好,生了個好爹,范蓮這丫頭也是不識抬舉,既然來這娛樂部來做,哪能不濕腳?
「行了,我還用你來教我?」苟延生只覺得只褲襠下邊那話兒都快要硬得發痛,甚至連身上都有些發熱,「你去忙你的,沒你啥事兒了。」
「好好,那二少玩得開心一點。」黃姓男子點點頭,和周邊幾個人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二哥,其實曉剛說得沒錯,你把那丫頭做了之後,然後再好好用些軟磨工夫,既然木已成舟,她還不就只有罷了?」緊挨著苟延生的青年酒氣熏熏,一副得意模樣,身上的襯衣微微敞開,一條金項鍊晃蕩在胸前。
「我就有這個經驗,開始那丫頭不是也挺傲的,找了一個他們單位上的中專生,愣是不肯和我處對象,連面都不和我見,見了我也是不理,為這事兒我還和人弄得不愉快,媽的,後來還是黑哥幫我一把,我瞅准一個機會把這東西一用,嘿嘿,那丫頭就只能乖乖的躺在那任我玩了,哈哈,你知道不?那丫頭和她那個男朋友相處了大半年,她那個男朋友愣是沒碰過她,被我啖了頭湯,****。後來木已成舟,這丫頭哭了幾天,我也就陪著笑臉好言好語安慰了她兩天,最後還不是和她那個男朋友分了手,乖乖跟了我,現在我想怎玩她,就怎玩。」
聽得身旁男子這一說,苟延生心更是火燒火燎一般的難受,恨不能馬上就能提槍上馬,「黑子,那玩意兒真那管用?」
「嗨,二少,你別聽磊子那誇大其詞,哪有的事兒?」黑臉漢子陰柔的一笑,臉上雖然沒甚表現,但是很是對那敞著衣衫的青年有些不以為然,卻也不多言。
「咦,黑哥,這都是自己人,有啥不好說的,要我說……」被叫做磊子的男子話語未落,就被黑哥打斷:「磊子,你喝多了,老三,你帶兩個兄弟去陪磊子出去遛遛,散散心,看看豐州的風景。」
被喚作三子的男子應了一聲,隨手攀著有些身形有些踉蹌的男子,「走,磊哥,咱們一塊兒開出出去遛遛,黑哥的這輛大霸王你還沒玩過吧,咱們去遛遛。」
沒等敞著衣衫的男子反應過來,另外幾個人個人就已經跟過來,扶起男子,一起出門去了。
「黑哥,你是不是太小心了?」苟延生有些不高興的道,不過他也知道對方謹慎是為自己好,所以也只是有些不悅。
「二少,秦磊這家夥嘴巴不關風,行事孟浪,沒吃過虧,仗著自己伯伯是縣委書記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在南潭那邊名聲很臭,若不是南潭開發區那邊的工程量很大,我根本就不想找他。你看今晚晚飯,就他那幾句話,就弄得高主任很明顯就不太高興,本來說要邀約高主任再坐一坐,高主任都推了,這改天還得去另外再請一請高主任才行。」
偌大包間只剩下兩人,黑臉男子語氣細膩溫和,慢條斯理的道:「二少,這年頭,咱們是求財不求氣,漂亮女人哪找不到,只要有錢,管他歌星還是模特兒,那都得敞開腿任你騎,何必冒這大風險?」
「黑哥,其他事兒我都依你,今兒晚上這事兒,你得依我一回。范蓮那丫頭我饞了好久了,今晚我非得要嚐嚐她的滋味,你得幫我。」苟延生沉吟了好一陣,他也知道對方說的話極有道理,自己父親也早就提醒過自己,不要為了褲襠下邊那點事兒耽擱大事兒,可范蓮這丫頭自己好不容易才逮到這機會,費盡心思才把她給攆到娛樂部這邊來,若是錯過了,他實在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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