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和嬌媚的容貌沒有半點符合,綱手毫無形象的趴在火影辦公桌上呼呼大睡著。
甚至嘴角還有一絲晶瑩延下。
火影的職務比她想像的還要辛苦, 再加上現在村子重建,針對砂隱的外交事務等一系列事件要處理,其繁忙程度甚至不遜色忍界大戰時期。
咚咚~~
急切的敲門聲響起。
這才把綱手驚醒過來
趕緊抹了把嘴角流下來的口水,乾咳兩聲之後,綱手喊道:「進來。」
「火影大人!」
進來的是一名日向家族的忍者,從他身上的打扮看來,是警衛隊的成員。
「我們剛才巡邏的時候,發現了倒在距離村口不遠石椅上,第七班的春野櫻,據她所說……」
聽完了這名日向家族忍者的敘述,綱手不由緊蹙雙眉,半晌後下令道:「把新晉中忍奈良鹿丸給我叫來……日向雛田也一起吧!」
通過這次中忍考試晉升中忍之列的木葉忍者有兩名,一個就是奈良鹿丸,另一個則是日向雛田。
雖然與原著不同,奈良鹿丸沒有進行和手鞠的戰鬥。
但是憑藉與音忍和砂隱的戰鬥中,出色的指揮,讓高層發現了他獨有的才能。
這名日向忍者一愣,回道:「綱手大人,雛田大人外出修煉了。」
綱手挑了挑眉,「那就讓鹿丸來吧。」
「是!」
這名日向忍者離開後,綱手皺眉低聲自言自語道:「去大蛇丸那裡了嗎?泉奈老師還真是料事如神……」
很快,新晉中忍奈良鹿丸進入辦公室,現在的他,已經換上了中忍以上階級才能穿戴的木葉忍者馬甲。
綱手將事情快速解釋了一遍,鹿丸亦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佐助被音忍的人帶走了?怎麼會這樣?」
要知道猿飛日斬死還沒有過去一個月,音忍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是木葉的仇敵。
宇智波佐助如此行為,已形同叛村了。
「具體原因已經沒時間調查了,現在大部分的中忍和上忍被派出去執行任務,村子自身也需要一定的中忍和上忍守護,鹿丸,你從下忍中挑選你信賴的人組成小隊追擊佐助。」
綱手命令道。
鹿丸摸了摸後腦勺,皺眉道:「如果是能夠潛入木葉的傢伙,僅靠下忍我真沒什麼信心,不過好在我們這一屆也有相當能幹的傢伙……」
回憶起中忍考試發生的事情,鹿丸出聲道:「雛田在嗎?」
要說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毫無疑問是雛田。
實力絕對已經是妥妥的中忍級別,論近身戰能力,恐怕已經是上忍。
「雛田外出修行了,沒辦法回來。」
綱手嘆了口氣,緊接著眼神肅穆道:「儘快出發吧,他們跑不遠。」
鹿丸愣了一會,最後只得搖了搖頭,道:「看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
……
花費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
除鹿丸以外,還有四名下忍集結在木葉村門口。
漩渦鳴人,日向寧次,犬冢牙,秋道丁次。
在鹿丸看來,這些人都是現在木葉下忍當中,最善於戰鬥的存在。
本想將油女志乃一塊帶來,卻不料那傢伙在先前的戰鬥中負傷,而小李也同樣處於恢復階段。
我愛羅下手比想像中的還要狠。
和以前不同,總是一驚一乍的鳴人,在聽聞佐助的事情後,臉色陰沉的可怕。
作為發小的鹿丸等人,也是第一次鳴人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具體事務邊追邊說,走!」
鹿丸沒有廢話,揮手示意四人出發。
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A級任務!
「等一等!」
五人轉身正欲離開,不料一道聲音傳來,竟是小櫻。
鹿丸眉頭一皺,對同為第七班的鳴人投去眼神。
鳴人瞬間領悟了鹿丸的意思,對小櫻翹起大拇指,露出陽光的微笑,「放心吧!小櫻,我一定會把佐助帶回來,這是我一生的承諾!」
若是卡卡西等人在此,看到鳴人的微笑,絕對會想起一個人——
五代目火影,波風水門!
……
……
火之國的東南海域。
這裡是渦之國。
或者應該說,這裡以前是渦之國。
因為第三次忍界大戰,這裡早就淪為一片廢墟。
此時的雛田背著和昨晚離開木葉的佐助相似的小背包,乖巧的跟在泉奈身後。
兩人在這接近半個月的時間中,一邊旅行一邊修行,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
「雛田,休息一下吧。」
泉奈轉身瞥了雛田一眼。
「是,泉奈老師。」
雛田鬆了口氣,將背上的背包輕輕放下。
她對家裡人和對木葉的上報說是自己獨自一人外出修煉,實際上是跟泉奈一起外出。
原本夕日紅有所懷疑,但她的身體被泉奈施展了封印術,根本說不出來。
再加上身為上忍,最近一段時間有著數不清的任務,也只能任由雛田離開。
「這裡,似乎以前是一座村子。」
坐在一塊岩石上的雛田觀望著四周,忍不住道。
雖然已經歷了多年的滄桑,但從遺蹟上,多少能夠辨認出這裡過去的繁華。
泉奈露出一笑,感嘆道:「是啊,本來這裡是持續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村,卻在人的欲望下,淪為了廢墟。」
說實話,對於漩渦一族,泉奈沒什麼特別的感情。
但是作為在戰國時代,doing延續了數百年之久的長壽一族,卻在權力和欲望交加的政治鬥爭中淪為犧牲品。
還是讓他這個年近百歲的老不死忍不住唏噓。
可怕的不是戰爭,是人心。
雛田抿了抿粉唇,悄聲道:「泉奈老師,能跟我說說嗎?」
泉奈聞言,再度微笑,問道:「雛田,你對過去的事情有興趣?」
雛田靦腆小聲道:「我……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泉奈老師過去經歷過的事情。」
泉奈淡然處之,手撫在雛田的波波頭上,稍稍仰頭望向青空,「說的是呢……還真是過了好久了……我想想,應該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起呢?那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