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山洞當中,再次上演著六道級以下的最強忍者之間的戰鬥。
六名影級巔峰的忍者交戰在這幽暗的洞窟裡面,體術,幻術,忍術,他們無一不精通,互相拆招,然後進行破解。
人影交錯之際,鼬突然喊道:「長門,佐助,支援我!」
下一瞬間,鼬再一次朝躲在三影背後的兜衝去。
「萬象天引!」
長門再次施展和剛才一樣的絕招,試圖將三影朝自己這邊拖過來。
光芒一閃,果不其然,千手扉間和波風水門再一次以飛雷神躲避開萬象天引。
緊接著,又在下一瞬間,一左一右朝沖往兜的鼬砍去。
一瞬間,鼬的身體被兩把苦無劈成兩半。
下一瞬,鼬的右眼萬花筒旋轉,身體化作天照黑炎,將左右的千手扉間和波風水門再次困住。
撿起掉下來的三叉苦無拋向藥師兜。
被對方避開之後,佐助又猛然將自己的草薙劍扔給鼬,讓鼬切斷對方的龍角。
千手扉間和波風水門也在這一刻脫困。
如此相似的一幕,並沒有造成什麼實際上的戰局變化。
但鼬的右邊眼瞳,正逐漸泛白,失去了應有的焦點。
已經完成了,決定命運的忍禁術!
……
……
被三名火影護在身後,兜不屑冷笑,「因為穢土轉生的身體,所以就不顧查克拉和瞳力的不斷使用禁術嗎?鼬,你這樣的做法除了浪費時間,沒有任何意義。」
「不,已經完成了,決定命運的忍術,其名為……伊邪那美!」
激烈的打鬥再次產生,長門不知道是第幾次使出萬象天引。
鼬再用天照之牢將兩名會使用飛雷神的火影困住,最後在由佐助拋給鼬的草薙劍,切斷了兜的龍角。
如此一般的循環畫面不斷重複,就算兜再怎麼愚笨,他也該發覺到不對勁了。
哐!
劍光斬過,兜頭部右側的龍角再次落地。
猶如循環的電影播放片段,又好似一個無盡的輪迴。
「怎,怎麼可能?我的角明明已經被砍斷了啊!?」
觸碰著自己的龍角,兜內心產生出濃重的不安。
不,不對!
我已經切斷了視覺,宇智波的幻術對我不起作用!
「不可能的!我是完美的!」
猙獰的怒吼響徹洞窟,已經不僅僅是控制三名火影,兜更是親自出手加入戰局。
完全喪失了一開始的冷靜。
……
……
而在幻術之外,右眼已經完全失去光澤的鼬站在兜面前,於長門、佐助、波風水門、千手扉間、猿飛日斬的圍觀下,低目凝視著垂頭不語的兜,說道:
「將他控制在永久的幻術當中,這就是決定命運的忍術,伊邪那美。」
「鼬,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被召喚出來?現在的局勢,又是怎麼回事?」
猿飛日斬皺眉問道。
「這副口氣,四代火影,果然鼬是被你們木葉高層下令滅殺了宇智波一族啊!」
佐助凝目瞪著猿飛日斬。
鼬和猿飛日斬一時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過後,鼬出聲道:「四代目大人,請把真相告訴佐助吧,相對應的,我也會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你們。」
猿飛日斬滿懷歉意的看了鼬一眼,目的對佐助道:「鼬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忍者,在年僅四歲的時候,就可以像火影一樣的思考,他比任何人都懂得戰爭的殘酷,也比任何人都更加繼承了火之意志,為此,我不惜讓鼬背上背叛者的罵名,加入了曉,以此來打探對方的情報。」
佐助眼神忌憚複雜,又想失聲痛哭,又想憤怒咆哮。
鼬微笑接口道:「佐助,我從動手的那一刻,就決定以罪人的身份被你裁決,宇智波是木葉的一族,但我是一族的罪人,我能以木葉忍者宇智波鼬的身份,最後保護木葉一次,此生已無任何遺憾。」
「哥哥……」
佐助咬牙。
「鼬,你真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忍者。」
波風水門也忍不住讚嘆道。
千手扉間雖然沒說話,但眼神中,已經沒有對一般宇智波的敵意。
「現在開始,我不會用幻術去左右你前進的道路,但我只希望你知道,無論你將來選擇了什麼樣的道路,我……都一直深愛著你。」
千手扉間緊閉的雙目睜開,沉聲道:「那麼現在能告訴我們了吧,宇智波鼬,人世到底發生了什麼?」
鼬轉頭道:「宇智波泉奈沒死,而且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大人也復活了,泉奈和斑倆兄弟,正試圖實現一個名為【造神】的計劃。」
鼬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嚇得不輕。
大約十分鐘後,鼬才將事情的一切全盤托出。
千手扉間緊握拳頭,如果不是穢土轉生之軀,他現在恐怕已經捏出血來,「該死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
波風水門也肅穆道:「真沒想到泉奈大人這麼多年都沒有過世,但這個計劃著實太過瘋狂了。」
猿飛日斬緊皺雙眉:「他們想要成為【神】而統治整個世界嗎?不,他們早已自詡為神了吧?」
說到這裡,猿飛日斬轉頭朝鼬看去,「鼬,跟我們一起去阻止他們吧!」
然而,鼬卻搖了搖頭,「四代目大人,我已經說了,我能以木葉忍者宇智波鼬的身份再次保護木葉,此生已經沒有遺憾了,我要回到我應該回到的地方,長門也是如此。」
千手扉間沉吟片刻,說道:「這件事,我可不能坐視不管,猴子,後還有那個叫『波風水門』的小鬼,我來告訴你們解除穢土轉生的方法,這樣這個叫『兜』的傢伙解除穢土轉生之後,我們也暫時不會回到那邊的世界。」
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聞言,皆點了點頭。
鼬,長門,決定離開。
千手扉間,猿飛日斬,波風水門,決定留下,對抗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
「佐助,記住我跟你說的話。」
在用月讀迫使兜解除穢土轉生之前,鼬最有一次滿帶兄長的慈笑,對佐助說道。
佐助面帶複雜與不舍,「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