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電梯風光
兩人站在電梯門口，彭小石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餘光一掃，原來是姜研站的與他很近。
這麼近距離觀察，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已經過了四十歲的女人。
她保養的很好，皮膚白嫩，身材凹凸有致，無論是姿態容貌，都像是二十出頭的美艷女孩，最誘惑的是她的翹臀，絕對是彭小石最近二十年見過最性感動人的。
就在彭小石默默觀察她的時候，電梯門打開，兩人跨入電梯的同時，四面一大波人湧進去。
彭小石最新進去，然後發現後面人流不斷，只能步步後退。
姜研也連忙跟著退。
兩人一路退到電梯最裡面。
「滴」突然電梯叫了起來。
「滿了，超重了。」前面有人大聲道。
外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對方出去。
有人故意往後一擠，明顯不想出去。
人群微微一陣騷動。
姜研被擠的往後再退。
「呃」最裡面的彭小石突然全身一僵。
下一刻，姜研也全身一僵。
她面對電梯門，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翹臀後面就是彭小石。
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一股灼熱的感覺從臀後傳來。
刷，姜研滿臉通紅，她知道自己撞在什麼地方了。
她試圖往前面擠出一點空間。
但是前面的一個中年女人馬上往後又是一擠：「別擠啊。」
砰，姜研又重重靠在彭小石身上。
「唔」彭小石雙眼圓睜，心想這姜研是不是故意的？
這下兩人貼的更近。
彭小石能明顯感受到對方凹凸有致的翹臀，死死貼在自己身上。
陣陣女人的幽香也同時傳遞過來。
時間都好像停止了一樣。
兩人都沒敢動。
姜研為了掩飾雙方的尷尬，趕緊低聲道：「段先生是做什麼，以後有什麼打算？」
「先把女兒帶大再說。」彭小石不動聲色。
「嗯，有沒有興趣做我們方氏集團的顧問，年薪兩千萬，不用每天上班，有事過來幫下忙。」
「不用。」
「。。」姜研無語，奇人，果然很難打交道。
前面的人大概聽到兩千萬幾個字，突然身體故意往後又擠了擠。
「唔」姜研和彭小石同時發出聲音。
邊上有人看過來。
姜研的臉更紅了。
「我按件收費。」彭小石突然笑了：「剛才的算免費贈送，等會還有業務，再和你們談下。」
「段先生有什麼業務儘管說？」
「方瓊的碎片雖然取出來，但是因為車禍傷了脊椎，後面的日子應該要在輪椅上渡過了。」
「你們先等醫院手術成功之後看，若是醫院沒辦法，你和方瓊說。」
「我能讓他再次站起來」
什麼?姜研驚喜，這次立功了，彭小石還有這種本事？
姓段的這麼厲害，她突然想到什麼？
「段先生，其實，我私人，也有點事想請您幫忙。」姜研臉紅的像個大蘋果，嬌艷欲滴。
「哦，什麼事？」彭小石問。
此時電梯已經到了，人群紛紛出去。
姜研也趕緊離開。
兩人走到外面，對視了一眼，姜研略有羞澀低下頭，她壓低聲音，垂首到了彭小石面前：「我有個比較大的如房腫瘤塊，醫生說如果今年不切除，以後可能會癌變的。」
「。。」彭小石無語看著她。
姜研即然說了，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能不切嗎？我不想手術，段先生，您醫術這麼高，一定有辦法的，價錢好說，您說。」
你真當我是全能的啊？
當然，我的確是全能的。
他沉吟了片刻：「這樣吧，我剛才說了按件收費。」
「救治方瓊和你，我可以不收費，但是你們方家要幫我做件事。」
「莫說一件事，只要我爸能站起來，只要能不切如房，十件也可以。」姜研大喜。
說完之後，刷，滿臉通紅。
彭小石和姜研說了要做的事，便告辭離開。
姜研目送他離去，腦海里慢慢閃過剛才電梯裡的一幕，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鼓。
數分鐘後，他找到自家病房，段若男還在沉睡。
病房裡就兩張床。
李蜜不在。
他試著發了個全信給李蜜。
李蜜很快回應，她到樓下拿報告，還反問他上廁所上了快二十分鐘。
彭小石笑笑，沒回。
然後坐在床邊，伸手按在段若男的手腕上，一道靈氣渡了過去。
足足數分鐘後，彭小石收手。
「唔」段若男慢慢睜開眼睛。
「爸。」她一頭撲進彭小石的懷抱。
「爸，我好想你，好想你，你不要走，不要走，我會很聽話的，嗚嗚嗚--」段若男直接痛哭起來。
彭小石能理解她的心情，現在的彭小石，幾乎是她心裡唯一的依靠。
「若男，你恨爸爸嗎？」彭小石柔聲問。
「我——」段若男不恨是假的。
但是，面對世上唯一的親人，又怎麼恨的起來。
「若男。」彭小石扶起她的身子，一字一句的道：「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我覺的不能瞞著你。」
「剛才所有人都以我是段世傑，其實，我不是。」
「什麼？」段若男如遭雷霹，剛剛還滿滿的幸福感，瞬間就有種天塌下來的崩潰。
「你們段家從百年前就是我的隨從，歷代都有一個段家男子侍奉我。」
「段世傑為了不連累你們母女，所以才故意疏遠。」
「他其實是個好爸爸，臨死前特意讓我來照顧你。」
「他念念不忘就是你這個女兒。」
「若男，從今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我就是段世傑，讓我做你的好爸爸。」
彭小石一口氣說完，段若男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爸死了？這個不是我爸？
為什麼要這樣？
剛給人希望，又給人絕望。
「不是的，你騙我—嗚嗚嗚」她撲在彭小石懷裡再次痛哭。
她不願相信這話，她潛意識裡就認定彭小石是爸爸。
剛剛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就是她的爸爸來救自己的。
「你是爸爸，你是爸爸，你就是爸爸。」她喃喃自語，淚如雨下。
她很確定這是爸爸，因為彭小石的懷抱，就有爸爸的氣息，讓她很有安全感，讓她很溫暖。
「好吧，好吧，我就是你爸爸，對不起，對不起，以後爸爸，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彭小石也沒辦法，小姑娘不肯接受事實，也只能以後慢慢開解她。
聽到這話，段若男終於破涕一笑。
她緊緊摟著彭小石，生怕彭小石再次離開他。
父女兩摟成一團，彭小石相當鬱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