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風清泉就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全身是傷,或許是特別怕他逃走,又加了鎖鏈,不過這裡沒有看守,可能伍月兒也不想別人知道他們的事。
風清泉的天賦極高,每次想逃走,是伍月兒最不能容忍的,對於心中所愛,即使得不到,還要毀掉。
她從小霸道慣了,想要的東西基本上沒有得不到的。
她對他是愛到了骨子裡,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奈何風清泉就是不喜歡她。
雖然伍月兒刁蠻潑辣,但是長得真不錯,就是從小被慣壞了,喜歡她的人也不是沒有,就是很少,不,是極少有人能受得了她的臭脾氣。
在風清泉受罪的時候姜瑩整日悶悶不樂,或許是太過擔心風清泉,又或者太過思念,她日漸消瘦,這讓瀟劍很是心痛。
瀟劍只管她,從來沒有這麼喜歡一個女人,那種自帶仙氣的出塵氣質,讓他迷戀。
他很心痛,最終還是答應帶她去營救風清泉。
當他們找到風清泉被關押的地方的時候,看著他的慘狀他破防了大哭撲了過去。
她的大哭依然是引來了伍月兒,看著他們伍月兒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瀟劍你想和我反目嗎?」
「不,只是瑩瑩天天難過擔心,日漸消瘦,我不忍他們師徒有如此境況,就帶她來了。」
伍月兒看白痴一樣的看他,「呵呵,你可真是傻子,他們哪裡是師徒,分明是互相愛著對方,要結為道侶的,師徒?呵呵,名義上的罷了。」
聽了她的話,瀟劍自然還是不相信,更不願意相信。
只是他看著姜瑩想要一個結果的時候,她竟然毫不避諱的說道:「不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說的很對,我們就是要結為道侶,我愛他,你這個壞女人,放開他。」
可是見江穎並沒有反對陳默,只是現在就是早上也明白了。
瀟劍踉蹌的往後退,姜瑩的話,無疑是打破了他心中的幻想,他以為自己只要真心對她,好好對她,就能獲取她的芳心,讓她回心轉意,可是她發現自己想多了,錯了,錯的離譜。
就像自己愛她,她愛風清泉一樣,心裡怎麼才能容得另一個人呢?
他轉頭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姜瑩卻十分平靜的說道:「你也沒有問,我們是什麼關係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是你們神宮的人無恥,我們之前在一起的很好,是你們非要拆散我們。
「難道我對你的愛,你一點都感受不到嗎?」
聽了他的話,姜瑩冷笑,那是你自以為對我好,可我不接受,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愛的是他,這輩子也只能是他。
伍月兒冷笑道:「怎麼樣?聽到看到了吧?死心了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對他她太好,強行拿下她,等她有了你的孩子,以後對你自然是言聽計從。
聽了她的話,瀟劍眼中寒光一閃,目光灼灼的盯著姜瑩。
「啊!你……你想幹什麼?」
「哼!你自找的,賤人,我這麼掏心扒肺的對你,你卻這麼無情。」
一個箭步衝上去想要把他帶走,可是姜瑩居然躲開了,這段時間,她深知實力的重要性。
但是即使她天賦很高,但是修煉時間尚短,和瀟劍比那還是差很多。
幾招被瀟劍拿下,直接扛走了。
「瑩兒!」風清泉一聲驚呼,而後激動的大喊,「畜生,放開她,你給我放開她。」
由於太過激動,鐵鏈被弄的嘩嘩作響,鮮血瞬間染紅了鐵鏈,慢慢的流了下來。
看到他如此的瘋狂,如此的憤怒,伍月兒很是開心。
「哈哈,太好了,你的女人,你的好徒兒剛才被人強行帶走了,我想今晚他們就應該洞房了。」
聽了她的話,風清泉心如刀絞,「賤人,都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嘖嘖,這麼恨我,也好,不能讓你愛我,那你就恨我好了,這也能讓你深深的記住我,這也就夠了。」
「變態,賤人,你給我放開,放開。」
「怎麼?這麼想去救她?你求我啊!」
「想讓我求你,做夢,賤人,你不得好死。」
「哈哈,罵得好,太好了,看來你也不是鐵石心腸,也有在乎的人,你就是賤,我對你那麼好,掏心掏肺,你不領情還罵我,還想逃走,公然拒絕我家的提親,讓我顏面掃地,你可知道?我已經成為整個凌霄神功的笑柄。」
「你活該,你這種女人,就是賤人,誰娶了你誰倒霉,你不要找男人,不要禍害別人,做一個孤寡女人最好。」
「哈哈,不可能,我這輩子不可能孤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生則同住,死則同穴。」
聽了她的話,風清泉怒了,他瘋狂的搖晃著手中的鐵鏈,全身劇痛也不在乎,傷口再次露出鮮紅的血,他怒吼著,狂叫著。
可是沒有用,伍月兒家族可不是省油的燈,這裡的刑具有很多,當年和魔族爭鬥,不少魔族都用這種鐵鏈被鎖。
「你憤怒了,發狂了,是不是想去救你的情人,是不是?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除非你給我跪下,舔我的腳趾頭。」
「臭婊子,賤人,你做夢,老子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稱心。」
「哈哈,好,很好,你的小情人,小徒弟,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人睡了,我告訴你,剛才我可是把你們的關係給瀟劍挑明了,他可是恨意十足,哎呀,說不定會享用完就把她宰了,再或者賞給其他人,你放心,不會有好結果的,如果瀟劍玩膩了不要的話,我要我會把她安排在一個特別的地方,那裡有許多男人,絕對能滿足她,哎呀,我們後山的地牢怎麼樣,我每天安排三個犯人好好的伺候她。」說完得意的往外走。
風清泉氣壞了怒吼著,辱罵著,最後,他還是妥協了,吼道:「你回來,給我回來,老子答應你。
聽了他的話,伍月兒一臉的不可置信,沒想到她居然為了姜瑩如此的委屈求全。
伍月兒走了過去,親自放開了他,此刻這裡沒有守衛,她也不怕他逃走,何況她也不是泛泛之輩,她就這麼站在那裡,高高在上,等著馮清晨跪下來求她。
風清泉看著她,眼神充滿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