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最好的關係是相互依存

  新的一周開始了。何雨柱從這周開始有了自己的目標和行動方向。他準備借採購物資的理由下鄉淘寶，順便週遊一下北京周邊縣區的美景。

  何雨柱蹬著自行車，十分鐘就到了鋼廠。小食堂人上班也挺早，早上要去後勤領物資。劉嵐作為班長首當其衝，清點入後廚。蔬菜倒是挺豐富，唯一缺的是豬肉，小食堂就分到1/4扇豬肉，要準備500份菜品，還要留出招待餐所需。所以採購主要是計劃外物資，難度係數305C，又得翻騰，又得轉體。

  何雨柱先去辦公樓二樓找李愛武。

  「李主任，我來向你報到。準備接受新的挑戰。」

  「好，精神狀態不錯。傻柱啊，你辦公室在樓下103，平時有事直接找後勤吳主任，特殊事情直接找我。先去人事調下待遇，然後進入狀態。」

  「行，李主任，我準備明天出發郊縣找肉源，一個來回預計三天，向你申報一下。我一定在短期內做出成績。」

  「好，算出差，有補貼，你具體問人事，填寫單子，領備用金啥的。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去吧。」

  「何副主任，你的級別現在基本月工資是68塊，轉正72元享受二級辦事員待遇；職務津貼8元，差旅補助是0.8元/天，還有你作為8級廚師，每月補助該檔工資一半，就是17.8元，你辦公室在一樓103，辦公室有電話，分機是，打電話通過總機轉就好。」

  突然發現自己工資收入接近一大爺，作為穿越重生人士來說，也比較暢快。30歲不到混到正科級，不是2018年的賀宇祝能想像的。如果在老家M陽，那也是局級幹部。

  有房有車有職務，老婆孩子在香江，知道肯定會回來找，何雨柱立馬動力380馬力。

  自己告訴自己，不能得意忘形，考慮周全。

  填的單子是明天后的三天出外採購，也得準備不是，不過自己有空間，帶啥都方便。

  中午食堂飯吃好，問了李愛武沒有接待任務，就下班四合院準備動身。

  目標，潭柘寺地區，現在是人民公社。主要賀博士對潭柘寺地區比較熟悉。鑽石級帶大燈的奔馳級別自行車飛馳在國道，50里路也就一個多小時，雖然路不寬，勝在車少，沒有紅綠燈，能不起飛嘛。

  一頓打聽，大前門煙發了半包，終於知道潭柘寺人民公社書記孫德生家地址。

  在供銷社略微買了點水果糖，前往孫家。

  院子倒是挺大，還養了兩頭羊，雞倒是不多，也就三隻！

  「孫書記在家嗎？」

  出來一個婦女，「在家，你是幹啥的？」

  「你是孫書記愛人，我是京師紅星軋鋼廠的，我找孫書記有點公幹。」

  孫德生裡面聽見了，「進來進來，在家呢。」

  好一陣寒暄加看採購證，工作證，煙抽兩根後進入了談判模式。

  「孫書記，你看現在你們縣裡應該日子也不是太好過，鋼廠現在承接國家重點項目的零配件，工人沒肉吃就沒有幹勁。所以相關單位也認可在一定範圍內自行採購採購計劃外物資。我們著重需要肉，其他特產蔬菜你們提供我們也要。你看你們公社能吃得下這個任務嘛？價格肯定不能讓老百姓吃虧。」

  拉鋸戰……

  孫德生準備試水。

  「何同志，這樣，晚上我把任務交代下去，應該明早就有回音，打獵這個事沒有準，有多少我就讓下面送到公社，你收多少。價格嘛，按照毛重五毛來，我們公社在提提一毛，我給你蓋章分兩份，每份斤兩不變，價格按照四毛五開，你看這樣行嘛？」

  何雨柱此時明白這個價格的意思了，一毛是要吃回扣。行，我就怕你不要。

  「孫書記，你這要求真的是幫到我們了，不過你勞心勞力，我們廠也不能讓你個人吃虧，毛重五毛，行，你們公社提一毛，可以，我再給你個人提五分，票按照斤兩不變，五毛一斤開，你看這樣的章程可以嗎？」

  孫德生沒想到多了五分，心裡舒服的很，「還是京師大廠，到底有魄力，就這麼辦。何同志，不嫌棄的話，今晚要不就住我家，咱再好好喝一個？」

  「那感情好。不打擾的話，咱們晚上再深入聊一聊。」

  「行，那我先去公社，讓幾個村去辦，你隨便走走，或者到廂房休息下。咱們晚上好好聊一聊。」

  「趁還早，我騎車去潭柘寺看看，瞻仰下遺蹟，五點半準時回，晚上不醉不休。」

  「何同志，那早去早回。」

  潭柘寺，院後龍潭，前栽柘樹，故得名。包括平原紅葉、九龍戲珠、千峰拱翠、萬壑堆雲，塔林依稀可見，白玉蘭樹，在荒涼的千年古剎中挺立著，作為考古博士見到他所見的記憶鏡像，現在的潭柘寺真的是太荒涼了。一時，作為賀宇祝有點悲涼！儘可能去保護古蹟的願望油然而生，好像給他自己重生添加了使命召喚。

  孫德生家的招待絕對算的上豪華，全是肉菜，居然還上了一道梨子罐頭，蔬菜都是新鮮透亮！

  觥籌交錯，越談越投機，連明年的梨子罐頭訂單都差不多談妥，只聽外面一聲清脆的叫聲「爸，做啥好吃的了？我快餓死了，吃飯也不等我。」

  何雨柱只見一面容85分身材85分，前大燈95分的長髮飄逸的年輕女子闖進來，原本就是酒酣，加上兩個靈魂的美女控，何雨柱立馬有點痴傻，眼神死噔噔盯著美女看……

  「嗯痕，嗯痕……」

  孫德生發出幾聲警告的咳嗽。何雨柱從夢中驚醒，就聽到小女子說到「有客人？」然後直接自己坐下，抓饅頭開吃。

  何雨柱終究迷心歸位。

  「孫書記，這不會是你姑娘吧？」

  「何同志，確實是小閨女，她最小，寵慣了，沒大沒小，沒輕沒重，讓你見笑了。」

  「不，不，孫書記，是我打擾你們了！令嬡非常優秀。」

  「哎，可憐父母心，今年取消大學老師，小女剛高中畢業，安排在公社學校當老師呢。女子讀書讀多了也不好，主義太大，管不了。」

  「哎，爸，啥叫讀書多了，主義大。老人家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別瞧不起人。」

  何雨柱有點無所適從，直接灌了自己一杯酒，借了酒意吟一曲「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