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其實我就是想著上門提親

  孫德生和何雨柱坐在堂前喝著茶，氣氛一時有點沉悶，還是何雨柱打開話題。

  「孫書記，上次我把肉拉回去，領導表揚我了，還把我後勤科副科長的幹部幹部編制給轉正了，工資也從下個月上調到72塊了，這我得感謝你。所以些許禮品表示感謝。今天來呢，確實有重大的幾樣事情要和書記商量，聽聽你的意見和建議。」

  孫德生沒想到何雨柱是堂堂軋鋼廠後勤科副科長，他可是體制內人員，很清楚軋鋼廠是廳級單位，後勤科就是正科級部門，也就是說何雨柱目前職務放到縣裡，最起碼是一個副局長沒跑。心下說，好傢夥，我這運氣也是沒誰了，攀上一棵正在成長的大樹了，連忙說「何科長，建議不敢當，你大城市過來的，眼界寬，我只有盡力協助，好好為人民服務。」

  「孫書記，不嫌棄的話以後我喊你叔，成不？

  叔，我們廠要的肉數量很大，可以說你有多少我們就能要多少，上周我和領導匯報了，有沒有投機倒把的風險。他明確表示我們上次的做法行得通，走的正，沒問題。本身就是公對公，等接下來順利，都可以簽訂供應合同。所以，我想，你這裡也就是一個公社，叔，你應該和其他公社書記熟悉的。所以我想以你這裡為聯絡中心，其他公社你聯繫收貨，價格還是按上次的章程，你覺得呢？」

  孫德生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大把大把的錢財砸向公社，立馬回答「其他公社書記我們關係密切，這個方案我去執行。」

  何雨柱接著說「叔，我們廠其他物品也是可以收的。比如你上次吃飯時的梨子罐頭，比如山上的甘栗，再比如核桃，果乾等，對一個萬人大廠，消耗的東西會很多。你們公社都可以收攏，我們廠吃的下，數量大，我還可以再給你聯繫其他單位嘛。只要有貨，不怕沒有出路。我想這一塊也給你們公社統一安排。」

  「還有，我們眼睛不能光盯著野味，其實門頭溝地區養羊，養豬，養雞，養魚都是很有特色的，現在個體不讓多養，就集體養，成立村民合作社，村民拿工分，拿分紅，對吧？你政府精神比我吃的透，應該知道怎麼辦。」

  「反正我就覺得，工人也好，農民也罷，活著總要吃飯，幹活就得吃肉，不然社會怎麼進步，國家怎麼發展，哪裡還會談的上進去共產主義呢。只是不要損公肥私，問心無愧，我想集體多養幾頭羊，幾頭豬，幾隻雞，還不是為了國家建設做貢獻。叔，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孫德生聽到這裡，一拍大腿，「對啊，我咋就沒想到呢。何科長，你這建議對我們潭柘寺公社來說簡直是太值錢了，好好好，今晚咱們好好喝幾杯。

  孫德生媳婦聽到老頭子拍大腿，趕緊出來看了看，抱怨道「死老頭子，發什麼神經，一驚一乍的，心臟病都被你嚇出來。」

  此時孫淑紅也在另外一個房間偷偷聽這邊談話呢，心想，這大騙子好像還很有來頭和想法的嘛。

  何雨柱見嬸子出來又要走，忙招呼道「嬸子，別走，我下一個事情你和我叔一起聽聽，你們倆要商量一下的。」

  孫嬸有點發愣，「何同志，我一個婦道人家，有啥事需要我商量。」

  「嬸子，坐，聽我說完。

  叔，公社幫我們收購物資，聯絡需要人手，成本，我們廠呢也不能委屈了公社這邊。經我申請，特別給你們公社一個軋鋼廠後勤科臨時工名額，兩年後轉正調檔轉戶口，我想按照公社這樣的操作，兩年我保證一定能轉正。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們倆看看家裡後輩或親戚安排誰去，當然最好是男性。這次回去我就把資料給帶回去辦入職手續，下月就可以發工資，每月22塊五。」孫德生夫妻沒想到這麼大一驚喜砸他們家。農轉非那是一輩子的大好事，孫德生媳婦身體都有點顫抖，「何同志，這事兒是真的？」

  「嬸子，確實無疑，這個事我就能拍板，只要寫個身份證明，然後公社出個推薦信就可以入職了，下個月開始領工資，而且不用每天去京師報到，每個月去一趟領工資福利就可以了。因為他主要工作是在你們公社，大點說是在你們縣裡，屬於我們廠駐外在編人員。」

  孫德生連忙說「何科長，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容我們商量一下。」

  然後對著她媳婦說，「老婆子，待會你去老大，老二家，讓他們弄點肉回來，晚上讓他們兩家全部過來吃飯，你早點回來準備晚飯，晚上要好好喝一杯。」

  「哎，那我現在就過去。」

  「嬸子，再等一下。小侄兒這裡還有個私事，也容你聽一下。」

  孫德生「何科長，慢慢說，不急。」

  何雨柱掏出煙分了根給孫德生，又給點了火，自己也點了一根，平復下心情。

  「叔，嬸，下面這個事吧，說出來有點冒昧，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想早點說。

  是這樣，我呢，今年29歲，翻了年就三十了，由於種種原因，目前尚未娶媳婦。上次來你們家，偶遇孫老師，我當時就心動了，我今兒其實是想上門來提親，不知道妥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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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何雨柱一個三十老男人不僅臉上有點發燒，心跳有點過速，等著刑場挨刀的感覺。

  孫德生不等老婆子發問，他直接問「小何，怎麼回事，29沒結婚，莫不是有啥……」

  「叔，嬸，我懂你們的意思，放心，我身體健康，面貌清白，是因為我家庭的問題才導致我今天沒有婚配的。哎…家醜不外揚，今天說給叔和嬸聽，也不算外人。是這樣，我那個爹在我16歲時，為了自己的私心，怕我不讓他再娶，跟了一個外地的寡婦婆跑到外地去了，從來沒回來過，也就在離開的五年內良心發現每月寄10塊錢生活費，讓我和我七歲的妹妹倆人沒餓死在城裡。我8歲跟隨師傅學廚，師傅他老人家通過關係把我弄到軋鋼廠食堂幫廚，提前出師，我才把自己和我妹子養活，沒餓死。所以我也小學畢業就上班了，供妹妹讀書到高中畢業，前年妹妹分配到紡織廠當工人，去年談了對象，是派出所片警，基本準備今年年內結婚，我才鬆了口氣，到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的時候了。上周見到孫老師，個人覺得就是我喜歡的人，只是我和她年齡差距有點大，所以不大敢開口，回去後覺得萬一我不開口，孫老師又被人家相走了，那我指定追悔莫及，所以今天斗膽問一問，是不是妥當，當然除了叔和嬸同意，主要還得孫老師自己願意。情況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