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閒著也是閒著，當練練手

  何雨柱悠悠醒來時，居然快到下班時了，幸運的是剛才蓋上軍大袍了。這軍大衣還是保衛科曹科長從家裡拿來和何雨柱換兔子的，讓馬華交接了，馬華給收拾到103擱著的。真是實用的必備物品。看來以後再換個幾件備著。

  抽著煙，思考下下一步打算：

  現在媳婦有著落了，那房子該整整了，嗯，廚房改個土灶，那玩意用起來爽。乾脆再盤個暖炕，冬天來了，不怕凍著。房頂是不是拉個吊頂，保暖，擋風，美觀，乾淨……

  雨水訂婚的事兒，這周該問一問了。

  今兒周三，這周該去拿毛坎肩了，別忘了，媳婦還沒到家，還得繼續哄著，哄回家才是自個的。

  那韓天一，韓老頭，還挺有意思的，有機會買罐茶葉給他。

  後院老太太也不知道過冬物資一大爺給準備了沒有？晚上問一問。

  還有啥事沒？

  馬華這個徒弟，不知道炒菜水平咋樣了？明天把炒菜心得筆記給他，好好培養，來年開飯店，讓他掌勺。

  對，有機會再物色物色，好的徒弟要收，要培養。

  收舊物件的事兒也得提上日程，好像要靜悄悄地，現在已經還是除四舊的行動開始展開了，萬一被像許大茂之流抓住小辮子，日子不踏實。看緣分吧，個人能力畢竟是有限的。

  算算時間，差不多可以下班走人了，轉頭去了小食堂，和馬華打一招呼：「馬華，你下班直接去我家找我，我先回了。」

  跨上車，直接去了菜場，意識數了數各種票，發現缺啊。看來有機會去黑市淘換點。

  買了豬肘子，來塊豆腐，豆角，番茄，土豆，白菜，……不要票的蔬菜都買了點，隨買隨收，反正手裡拎著東西，多點少點沒人注意，把該在明面上的東西，掛車把上。

  何雨柱突然覺得，明兒是否給車把前定製個車筐，看看車間誰給焊接一個。

  進了大院，一路上，三大媽，二大媽，余奶奶，打著招呼著，嗬！賈張氏又對著何雨柱罵開了：老光棍，不是個東西，飯盒也不帶了，沒良心的東西。

  何雨柱搖搖頭，不理睬最厲害，廢了口舌還浪費家裡涼白開呢。

  進門，自己先收拾一下，點爐子總是那麼費事，快點打個土灶吧，柴火下次去鄉下縣裡，一塊錢能買一噸。

  食材處理完畢，先自行開始燒肘子，因為肘子需要時間比較長，等馬華太浪費時間，不然要很晚才能吃到大餐了。今天準備手把手教徒弟點手藝，今天菜式準備可以教四道菜：東坡肘子，乾鍋土豆片，魚香茄子，宮爆雞丁。教完再把自己的筆記給馬華，自行參悟。想到的事情要落實，不能只在計劃列表中。對，自己需要一個記事本，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沒時間也不對，把空間的老爸留的北京牌手錶用起來，現在好歹是幹部，帶塊表不算高調。

  取出手錶，不鏽鋼材質，鑲銅表蓋，墨綠色表面，天安門標誌下一排洋碼子：bei jing watch

  下面六點上方部位：

  since 1958

  17 zuan

  嗬，還是個夜光手錶，帶17顆人造寶石的，不錯，不錯，改天去修表鋪再去拋個光，和新的沒兩樣。愛了，愛了。

  預估下時間，拔出發條，校了時間，摁回去，緊了發條，：滴噔滴噔聲音脆亮。嘚瑟的箍在手腕，鬆緊合適，翻腕瞧一瞧，滿意。

  馬華5.30到的四合院。何雨柱開始從選材，切菜細節，需要的調料品種，最主要的調料配伍，油溫，落鍋時間把握，翻炒，收汁，裝盤，等一整套手續，邊做邊教，直到6.50四樣菜全部完成。

  「華子，來，把你空飯盒拿出來，肘子和雞丁拿點回去。」馬華有點扭捏，不好意思，學了藝還打包，臉紅。

  「快，別娘們唧唧的，讓你帶就帶，慢慢熬，過些年師傅自己開飯館還指著你挑大樑呢。師傅現在一個人，不缺這一口，你一大家子要照顧，聽話。」

  順便切了裝馬華飯盒裡，又弄了一些裝另一個碗裡，然後去臥室，拉出床下木箱子，取出自己的炒菜心得體會，出來遞給馬華「有空鑽研下，小食堂有機會就上上手，自己要有信心，你天賦是不高，但是勤快能補回來，多上手，多研究體會。小子能成事。師傅看好你。拿著飯盒快點回去吧。」

  何雨柱和馬華一起出門，一個回家，一個端著一碗肉菜，加茄子，去老太太屋裡。

  「老太太，一大媽給你送飯沒？我這給你送點肉，肘子，燉的爛爛的了，還有茄子，你都咬得動。主食你就等一大媽的，我沒糧票，這個月口糧不夠用，前幾天來客人吃的多，這月麻爪了。」

  老太太笑眯眯的用手招呼何雨柱近前，何雨柱微微附身。

  「傻柱子，找到對象啦？」

  「嗯，老太太哎，不過沒娶回家都不算數。爭取明年上半年吧，把雨水的事兒先辦完再說。」

  「好好，到時我給孫媳婦準備見面禮。」

  「好嘞，那你歇著，我也吃飯去了。」

  出來後，想著是否給一大爺也劃拉點肉去，還是算了，要裝窮。讓大家知道我也沒錢沒票比較妥當。對，苟著，悶聲才能發大財。萬一一大爺一個糊塗，又讓我接濟賈家，犯不上。

  回家，關門，喝酒，吃飯。

  第二天周四，辦公室報到，沖茶後，先去後勤處的理髮間，又去二車間那邊浴室泡了個澡。廠里每人每月都發一張理髮券，冬春季熱水澡券兩張，夏天不燒熱水時，沖涼不用券。大企業，福利周全，誠不欺我。

  梳洗完畢，精神煥發，103室潤潤嗓子，去老李這裡拍馬屁。何雨柱現在腦瓜開竅了，馬屁要天天找機會拍一拍，讓領導經常記得你，你才能混的如魚得水，滋潤。

  反正剛上班出去溜達也不合適，閒著也是閒著，就當練練手，練練腦瓜子，掌握下廠里動向也不錯。

  知彼知己，方能立於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