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張楠的數還沒有數完,所有人已經把衣服換好了,順帶還把鞋子穿上了,雖然從來沒有穿過系帶的鞋子,可是人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
看著已經穿戴的整齊的士兵們,張楠笑著說道:「你看,這樣多好,整整齊齊的,還顯的精神,好了,現在都坐下吧,我開始給你們進行訓練。」
「坐下!」蕭柏喝道。
眾人不清楚張楠到底想要幹什麼,只好都坐在地上。張楠則是站起身來,開始自己的嘴炮。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張楠問完,半天了,才有一個千牛衛喊道:「報告,我們是軍人,是士兵。」
「很好,你們是軍人,那你們知道你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嗎?」
聽見張楠這個問題,眾人都陷入了一陣的思考,對呀,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都是上面下令打哪裡,自己就打哪裡?可是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們肯定不清楚,我告訴你們,你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保家衛國,這個詞不難理解吧。」
眾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
「我不清楚你們以前是怎麼訓練的,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你們以前是怎麼訓練的,在我這裡你們的訓練,我說了算,我要在兩個月的時間裡面,把你們訓練成大唐最精銳的一支小隊。」
「所以你們沒有可以退出訓練的權利,這裡的一切,風,草,烏雲,太陽,全部由我說了算,你們只有什麼?」張楠反問道。
「服從。」這次這群千牛衛學聰明了,大聲的說道。
「很好,服從。身為軍人,站,就要有個站相,坐,就要有個坐相,蕭柏,給他們演示一下站姿和坐姿,還有蹲姿。」張楠總算把自己在大學裡面教官教的那一套全部用了出來,張楠現在才發現,原來當教官是這麼爽。
蕭柏聽完張楠的命令,趕緊站起身來,說道:「都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以後就按照這個標準來,如果下次列隊時候誰不這麼站的話,我就會上手了。」
說完,蕭柏便站了一個標準的軍姿,當然,這也是他昨天看了小冊子才學會的。
「當聽到我喊「立正」的口令時,兩腳跟靠攏並齊,兩腳尖向外分開;兩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體正直,微向前傾;兩肩要平微向後張;兩臂下垂自然伸直,手指併攏,自然微曲。」說完,蕭柏又舉起了自己的手。
「拇指尖貼於食指第二節,中指貼於褲縫;頭要正,頸要直,口要閉,下頜微收,兩眼向前平視,都聽明白了吧。」
「明白了。」
接下來蕭柏又演示了坐姿和蹲姿,並且分別講了動作的要領。看見蕭柏全部講完了,張楠則是突然來了一聲:「起立。」幾秒後,才有人帶頭趕緊站起來。
「嘖嘖嘖,不行,反應太慢了,坐下,重來,做不好就一直做。」反覆幾次之後,二十個人終於做到了整齊劃一。
「這次還差不多,我繼續講,現在你們學的都是很基本的東西。其他動作你們會在接下來的兩天全部學會,我要強調的一點就是紀律問題,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們首要學習的就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現在全體立正,我念一句,你們念一句。」
「三大紀律:一切行動聽指揮;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一切繳獲要歸公。八項注意:說話和氣;買賣公平;借東西要還;損壞東西要賠;不打人罵人;不損壞莊稼;不調戲婦女;不虐待俘虜。」
聽著張楠在上面講著紀律問題,程懷默悄悄地給身邊的三人說道:「大哥怎麼還說有俘虜什麼的,難道要打仗了嗎?」
「這誰又知道呢?這打不打的還不是皇上說了算。」李德謇說道。
張楠自然是看見了幾人在下面的討論,但是沒有把幾個人點出來。只是繼續說道:「大體就是這麼多,蕭柏,接下來訓練內容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蕭柏點了點頭說道。
「按計劃走吧。」張楠說完,便讓蕭柏把隊伍拉到一邊進行隊列訓練了。
而張楠則是看著周圍光禿禿的荒地,開始思考要不要在這裡弄點什麼設施之類的。看到最後,張楠還是決定省一點積分,而且等到真正用到訓練設施的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月後了,到時在添設施也來得及。
「動動動,動什麼動,我讓你動了嗎?」蕭柏惡狠狠的盯著著正在拿手在臉上撓痒痒的李崇義說道。
「報告教官,臉上有汗。」李崇義面無表情的說道。
「有汗不會打報告嗎?」張楠看著一臉正經的蕭柏,心道:「適應能力是真的強啊,還是說每一個當兵的這種說話方式都是與生俱來的。」
張楠感覺時間很快就來到了飯點,可是對於程懷默四人來說,仿佛經歷了千年一樣漫長。張楠在隊列旁邊支了一口大鍋,裡面煮的是張楠從系統中換出來的速溶性的湯,而旁邊則是放著蘇文從市集上買來的籠餅,濃湯的香味飄到了每一個訓練的士兵鼻子裡面。
程懷默微微的側了側頭,看見張楠正拿著勺子把鍋里的湯送到嘴裡,喝完了還要砸吧嘴,然後露出了一點滿足的模樣。
「咕咚。」程懷默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張楠一臉滿足的樣子,程懷默越發的感覺到餓了。還不等程懷默多想,站在程懷默旁邊的尉遲寶林的肚子叫的聲音比他說話聲音還要大,仿佛是在提醒張楠該讓他們吃飯了。
張楠仿佛是聽見了尉遲寶林對他的召喚,盛了一碗湯,端著走到了尉遲寶林的面前,放到尉遲寶林的鼻子下面,晃來晃去,香味鑽到了尉遲寶林的鼻子裡面,勾的尉遲寶林心癢難耐。
張楠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寶林,想不想喝湯啊。」
尉遲寶林的喉頭上下翻滾著,似乎那句想喝馬上就要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