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瑤帶著沉睡中被突然痛醒後的煩躁、迷糊、氣憤地睜開眼。
待看清眼前的人時,迷茫的雙眸猛然睜大、清醒,小臉上儘是驚恐。
「傅延知,你!你!怎麼會是你?!」
只見傅延知一張冷峻的臉,近在咫尺,帶著似笑非笑地嘲諷……
當聽到蕭清瑤這麼說時,他原本似笑非笑的臉,瞬間陰沉冰冷。
他的大手猛然用力,帶著某種報復的肆虐,毫不留情地狠捏了下——
「啊——」
蕭清瑤痛的驚呼一聲,淚水瞬間盈滿眼眶。
傅延知猛然俯身,冷峻的臉湊近蕭清瑤的小臉兒,鼻尖距離她的鼻尖不足一厘米,幾乎碰觸上。
他冷笑著嘲諷她道:「你以為來的人是誰?你想要是誰?嗯?」
微微上揚的語調,帶著某種狠虐和警告。
蕭清瑤下意識地往後縮。
她跟在傅延知身邊五年,知道他此時已然憤怒。
她是打內心深處害怕他的怒火。
曾經有一次,她為了答謝一個男同事,請對方吃晚餐,漏接了傅延知的電話。
等她反應過來時,傅延知已經帶著冰冷的怒火殺到了餐廳,一把將她拽走。
她甚至都來不及向那位男同事說清楚、道歉。
一回到車上,傅延知就猛然撕爛她的衣服,開始狠狠地折騰她。
欺負了她一路。
當天晚上,他又狠狠地折騰了她一夜,直到她哭啞了嗓子,哭著求饒,她再也不敢了。
他才勉強放過她。
那一次,她足足三天沒能下得了床。
她甚至不敢回想那天晚上……
所以,當再次看到傅延知這樣冰冷、肆虐、眼位微微泛紅的表情時,她嚇的心都在顫抖。
「傅延知,你、你、你已經提出分手了,我跟你沒關係了。」
明明是他一個多月前都已經提出分手了,他還有什麼資格過來管她!
咬了咬牙,蕭清瑤強忍著心中的驚恐和憤怒,戰戰兢兢地從病床上坐起來。
她雙手握拳,微微顫抖,有些蒼白的小臉上是隱忍著怒火,她憤怒地瞪向他。
「傅延知,我、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
「我想要是誰,都跟你沒關係!」
「你沒資格再管我!」
傅延知微愣片刻,下一刻,他被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給氣笑了。
看來,是他最近沒有收拾她,讓她翅膀硬了,覺得可以跟他討價還價了。
青筋暴起的大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用力:「蕭清瑤,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才讓你這麼膽大包天,敢跟我嗆聲?嗯?」
他傅延知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從來手段狠辣、冷酷無情。
但他還從來沒有用手段對付過蕭清瑤。
以至於,這小女人竟然敢跟他對著幹。
真是給她臉了!
蕭清瑤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痛的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
她拼命拍打傅延知的小臂,嘴裡罵他:「你放開我!傅延知!你個魔鬼!你個花心大蘿蔔!」
傅延知冷笑一聲:「放開?」
「蕭清瑤,只有我玩膩了,扔掉的東西!」
「還從來沒有人,敢讓我放開!」
話音未落,他猛然低頭吻上她嫣紅的唇。
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唇舌纏繞,極其霸道。
「嗚嗚嗚……嗚嗚……」
蕭清瑤拼命搖頭、後退,拍打傅延知的胳膊。
但傅延知的另一個大手一把拖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後退不了分毫。
至於她的拍打掙扎,對於他而言,就當是情趣了。
反正在床上的時候,他也從來不會對她客氣半分,每次都發泄到盡興。
她哪次到最後不是哭著求饒。
她的眼淚、她的反抗,都只會讓他更興奮。
蕭清瑤又急又怕,哭得淚如雨下,慌亂無措中貝齒猛然咬下去。
但傅延知在她咬下去的那一剎那,就洞悉了她的想法,大手猛然捏緊她的下頜,讓她無法徹底咬下去。
他方才從容不迫地從她櫻桃小口中退出來,抬手抹了下唇角她的口水。
小臉兒緋紅、眼淚汪汪滿是祈求、口水拉絲……儘是某種暖昧的魅惑。
傅延知頓時心情大好。
他似笑非笑地臉上,是某種發泄後的痛快:「長膽子了?敢咬我了?嗯?」
蕭清瑤被捏緊了下頜合不上,無法說話,只能是瞪大哭紅的雙眸,恨恨地瞪他。
此時,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淚水還在不停地滾落。
所以她淚水漣漣的雙眸瞪人時,更像是在向情人撒嬌、在嗔怪。
她這幅惹人憐愛的小模樣,成功取悅了傅延知,讓這個冷麵閻羅無聲地笑了笑。
心情好起來,幾日來的憋屈一掃而光。
傅延知又低頭在她有些紅腫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下,似是獎勵道:「這才乖。」
蕭清瑤氣地狠狠瞪他!
傅延知略微粗糙的大拇指,輕一下重一下地摩挲著她嫣紅的唇,頗有耐心道:「不要想著逃避我。」
「蕭清瑤,我沒什麼耐心的。」
「不想被我玩死,就乖乖聽話,懂嗎?」
蕭清瑤想要罵死他!
明明分開是他提出來的!
他還裝什麼捨不得!
呸!
不要臉的狗男人!
他還攪黃了她的訂婚!
看到蕭清瑤這幅憤憤不平的小模樣,傅延知輕笑一聲。
馴服小烈馬,他最喜歡了。
另一隻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猛然用力。
刺啦——
衣服被撕開,扣子崩了一地。
「嗚嗚……傅……延知……你混蛋……」
蕭清瑤又急又怕,拼命地掙扎。
她跟了他五年,知道他有多禽獸!
他現在又是在盛怒中。
他會折騰死她的!
傅延知卻是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脫掉白大褂,然後慢條斯理地抬手解西裝褲的扣子。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快!大家都跟上!」
「就在七樓!」
「電梯和步梯都派人守住!」
傅延知解開西裝褲扣子的動作一頓,然後立即扣上。
他冷眸猛然看向蕭清瑤,聲音冰冷猶如來自地獄:「你耍的花招。」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小女人很聰明,他一直都很清楚。
蕭清瑤趁機猛然低頭,狠狠地朝他掐著她下巴的手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