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嗔怪道:「你還笑!」
「當時我只是感覺到了,自己前方有極強的血脈牽引力,再者說,我當時本來就是下班午休,出來吃個飯。」
「怎麼在你這,我就被說成,會在街頭跟蹤尾隨人的壞人了?我可是一個十分正經的人,從來不搞那些個路子!」
她略微有些羞惱,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的那個舉動,確實想找個地縫,狠狠的一頭扎進地裡面躲起來。
「哈哈哈,以前的事情,現在想想確實覺得很好玩,不過我有些想念,你原本粉白雙色的狐狸本體了。」
「也就只見過一次,軟乎乎毛茸茸的還挺舒服,挺想再抱抱來著。」
君澤微笑著看著神子,因為這一波回憶大法,搞的他回想起了,神子全身粉粉肚皮和胸脯白白,額頭上,有一朵白色櫻花紋樣的狐狸本體了。
頓時就有些手癢想rua。
「那你就想吧~至少現在是不可能變給你rua的,回去後再說。」
「二位你們的飯菜來了,麻煩二位稍微讓一下謝謝,避免被燙到!」
神子輕輕地拍了一下君澤的手,語氣有些許嬌羞的暫時打斷君澤的想法。
隨後萬民堂的服務員,端著一托盤的菜跑到了二人的面前,開始碼起菜,還特意關照兩句,畢竟神子和君澤,他們之間的距離確實靠的很近。
並且為上菜速度迅速,他們也不會特意去繞行到另外一側去的。
……
「真不錯,才十一點四十五,咱們倆就把午飯給吃完了,還得是萬民堂的飯菜味道可口!不愧是香菱家的飯館!」
「香菱家的飯館??」
「這家飯館的主人,難道也是你在璃月交到的朋友?」
午飯後,君澤和神子二人走出了民堂的大門,君澤一如既往的,感慨著萬民堂裡面飯菜的味道,他挺喜歡卯師傅和香菱做飯的手藝以及細節把控。
神子則是好奇的看著君澤,而且多少是有些驚奇,畢竟短短的兩個月,君澤交到的朋友還真的不少。
「香菱面前算是我朋友,畢竟我只是沾了胡桃的光,人家和胡桃,那才是真正的好朋友,我就是順帶。」
「不過這也不妨礙,我和香菱日後可以成為朋友不是嘛!不著急,過完年之後我還會來璃月,有的是時間!」
君澤牽著神子的小手,微微晃蕩著在街道上閒逛,朝著往生堂溜達,吃完飯慢慢溜達過去,正好也可以給胡堂主,一個吃飯收拾的時間不是。
「讓我猜猜看,一定是女生,畢竟這名字一聽就像女孩子的名字,你怎麼交的朋友都是女生?除了一斗是男生。」
「你小子夠貪的呀~嗯?」
「嘶!哎呦呦!」
「這叫什麼話,什麼貪,我只是喜歡廣結善緣,想廣交朋友罷了,至於說結交同為男生的朋友嘛,時候還未到。」
「時候到了自然會有的。」
神子回想著君澤身邊,基本上是出現過的所有人,全是女孩子!就是一斗這種一兩個男生,於是她輕輕的用指甲,輕輕的掐起了君澤的手背。
君澤吃痛後,立馬就抽了一下,不過到底還是沒有能捨得把手,從神子那柔軟嬌嫩的手裡抽了出來。
「是嘛……」
「那我就等著,看看咱們的君澤可以交到幾個男性朋友回來,我覺得,男性的實力普遍都比女生要強。」
「也不知道為什麼,璃月大部分有實力能力的都是女生…難不成,你遊歷七國是想去勾搭那些女人吧?」
神子半信半疑的,不過她還是很相信君澤的,就算君澤他繼續要娶,那基本上也不會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入眼,起碼也得像自己這樣壽命很長的人。
「哈哈哈!怎麼會~」
「我還有宏大的計劃沒實現,可不能累的連床都下不了,那些情情愛愛的,暫時基本不會去想了。」
「咱們完婚後,不急要孩子,我得先埋頭幹事業去,順帶溜達完七國,而且還要把稻妻的環境給搞定再說!」
「那行吧…」
「君澤啊,我突然想起,以前好像遇到過一件事情,一個男生成天風風火火的不是遊蕩在外,就是埋頭賺錢的。」
「一個女生天天給他做三餐,因為大家都要吃飯嘛,就一起做了,他們兩個是合租關係。」
「這日子一長,女生心裡就對那個男生暗生情愫了,不過那個男生嘛,好像還是成天忙著賺錢和兜風。」
「只有回家時,那個男生才會想起這個女生和搭理女生,給她講講今天的收穫還有成果,風景和見聞。」
「……」
君澤哈哈的一笑,雖然不是說去勾搭別國的女生,但是這些個高層,基本上十個有九個是女生,他也不好說。
而神子再次聽見君澤提及,婚事安排以及對稻妻提出來的一五計劃,她頓時就想起裟羅了,畢竟裟羅的心思。
在君澤帶隊在璃月遊玩時,她就已經淺顯隱晦的和裟羅聊過了,也確認了裟羅確實是喜歡君澤,所以她才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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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這經歷放在這,說這種故事想必君澤也不會懷疑的,畢竟五百多年人類轉瞬即逝的,誰能清楚記得誰是誰?
「然後嘞神子?」
「繼續說!我愛聽這個!」
「沒問題。」
「那個女生雖心裡喜歡男生,但是從日常生活裡面,看不出那男生的想法,於是她就來找我抽個預測姻緣的簽,正好那個時候我就在神社裡面。」
「所以我就幫她測了下,上面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心中有你,你得主動些,不然他就會劃落其他女人手裡。」
「不過你說好巧不巧的,那個女生剛鼓起勇氣準備告知男生心意,誰知那個男生突然就有對象了。」
「雖然咱稻妻一直以來,就沒實行過一夫一妻制度,但是她礙於自身,所以就沒有再去打擾那個男生,因為她不想去做一個插足他們婚姻的第三人。」
「後來這二人,錯過了他們一生之中感情和各方面最為契合的人,這也是他們帶進棺材之中的最大的一個遺憾。」
「君澤你說說,我說的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呆到家了,就只是情侶關係,又沒有進行訂婚成婚,明明還可以公平競爭,卻因為自己的膽小和猜測。」
「錯過了最合適的人選。」
見君澤對於這種故事很感興趣,神子她也就繼續說了下去,雖然這則小故事是確有其原型,但主要目的。
還是想看看君澤怎麼想的,她想幫裟羅撮合一下,要不是裟羅對於君澤,還是比較一心一意的,她才不管這事呢。
或者說,要不是裟羅,比較專心對君澤專一到底,做飯又好吃,無怨無悔的為君澤去下廚,一個女孩子被煙燻火燎的。
那麼她壓根兒上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