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燕城

2024-08-21 04:33:26 作者: 枯葉夢雨
  神殿,藏書閣,一排排書架上寫著曾經輝煌的人物,神界之主帝玄在這裡看,想從這些曾經神袛之中經歷中有所啟發實力再進一步。剛才他也說了神殿殿靈他們,現在他更想好好看看他們,畢竟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蕭宇晨盤坐在玉床上,身體內的生命之力如潺潺流水般在受傷的地方流動,今天神界之主帝玄調動的生命之力很多,導致蕭宇晨體內生命之力煉化很長時間。蕭宇晨煉化完最後一絲生命之力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身體也有了力量。蕭宇晨感受了一下神體,心道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也能夠回位面了,也能去找血神殘陽戰鬥了,他很想去打敗血神殘陽了。

  神界之主帝玄看完七大絕等真神的記錄,在準備看上等真神記錄的時候,蕭宇晨來到藏書閣外,蕭宇晨今天問了殿靈神界之主帝玄在哪裡,要給神界之主帝玄辭行會天雲大陸,李家旭和葉羽他們恐怕在找自己。

  神界之主帝玄這時候看到蕭宇晨,蕭宇晨此時一身白衣紅色外袍,和往常不一樣,他對神界之主帝玄說:「前輩,多謝你幫我,我今天回天雲大陸。」神界之主帝玄說:「你的傷還沒好全,還是先待在這裡休養。」蕭宇晨說:「前輩,我想趁血神殘陽還沒有恢復實力去復仇。」神界之主帝玄說:「復仇,你覺得你現在的樣子能打敗他嗎?身上的傷沒好,即使打過他你能殺了他嗎?如果輸了在受傷怕是自己神體天賦受損之後自己的根基也會毀把,你可是真不在乎自己。你現在知道血神殘陽在哪裡嗎?」蕭宇晨被神界之主帝玄問的無語,他知道自己太過於意氣用事了。但是,血神殘陽害的他天賦神體受損,不能到巔峰。

  神界之主帝玄說:「你回去可以,但是不能找血神殘陽復仇,你要經過神界試煉才可以。」他這時候拉住蕭宇晨的右手,一點右手背上一個神秘的符文出現,他說:「這個是我用來監視你的,我知道你有該了解的事情去吧。」蕭宇晨知道自己想要復仇非常的冒失了。他給神界之主帝玄道別之後回去燕城。

  燕城,是個繁華的大都市。燕城是一個充滿活力和魅力的地方,它的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獨特的氣息。當你踏入這個城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它們像巨人一樣屹立在城市的中心,展示著人類的智慧和創造力。這些大樓的外觀設計各異,有的採用了現代化的玻璃幕牆,有的則保留了傳統的建築風格,它們相互輝映,構成了城市的獨特風景線。

  在城市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人們穿著時尚的服裝,匆匆忙忙地趕著路,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活力。街道兩旁的商店琳琅滿目,各種商品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在這裡,你可以品嘗到世界各地的美食,購買到最時尚的服裝和最先進的電子產品。

  夜幕降臨,燕城變得更加美麗動人。霓虹燈閃爍,照亮了整個城市的夜空。人們紛紛走出家門,來到街頭巷尾,享受著夜晚的美好時光。酒吧、餐廳、電影院等娛樂場所熱鬧非凡,人們在這裡盡情地放鬆自己,享受著生活的樂趣。

  總之,燕城是一個充滿活力和魅力的地方,它的每一個角落都值得我們去探索和發現。

  此時,燕城的一所高樓大廈中,一張圓桌子圍著一些西裝革履的男女,他們的服飾都是定製的,沒有任何褶皺。

  如果有些認識他們的人看到了他們,會非常震驚,這不是北州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嗎?

  此時,為首的一名二十多歲、長相英俊的男子說道:「虞家家主,你可知蕭宇晨去了何處?他約我們在此見面,卻遲遲未出現。」虞家家主回應道:「葉家家主,半個月前的天災想必我們修行界的人都有所耳聞。蕭宇晨去處理此事的可能性較大。你不是接見了蕭宇晨的朋友和徒弟嗎?對了,葉家家主,當年你的父親不是蕭宇晨的養父嗎?你算是他的哥哥,他難道沒有透露過什麼給你?」葉家家主回答道:「蕭宇晨與我並不熟悉。他小時候更喜歡音樂,不喜歡交友,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交流。」虞家家主說:「喜歡音樂?還是你們因為他絕脈不能修行,認為他是個廢物,要不是他是真神的徒弟,你們甚至會欺負他。他在葉家多年,你們沒有對他暴力相向已經算是不錯了。」葉家家主道:「你們誰不知道,蕭宇晨的出身低微,誰不羨慕他的命運?蕭宇晨出生在一個貧窮、惡劣、無恥、粗魯的卑鄙之徒的家庭。他的母親是個可憐的女人,無法言說。法神逸塵將他養在葉家,他卑微的出身怎麼能和我們稱兄道弟?也只是因為他被法神逸塵收為徒弟,覺醒了絕脈,成為了大陸第一天才,我們才能平等對待他。如今他成為神袛,我們強者為尊,所以才會尊重他。」這時候一陣鼓掌聲響起,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到來,正是他們討論的對象蕭宇晨。蕭宇晨嘴角微微一笑說:「葉家家主,我的哥哥,你對我是這樣看法嗎?我出身差,就要低你一等了。」葉家家主感覺蕭宇晨的笑讓他從頭到尾都感到冷,他看向蕭宇晨。蕭宇晨說:「我的確是處理半月前的事情了,不知道我處理那件事是不是對的,我的好哥哥。」蕭宇晨心道,真悲涼,我為了位面這麼犧牲,我的這個所謂哥哥,這麼對我,今天這麼信誓旦旦不就是說我擺架子嗎?蕭宇晨運轉神位威壓施加到葉家家主身上,葉家家主頓時感覺到死亡的感覺,他從椅子上掉了下來,說:「饒了我吧,不要。」他邊說邊爬,褲子都尿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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