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空寫,雖然晚了,但是小三爺生日快樂~(?
———
「你們好,我是無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你們好,反正和你們介紹一下我吧。」
「我,無邪,現在就讀於浙河大學。」
「性別男。」
「額,讓我想想還要說什麼。」
「哦,我以前不叫無邪,我叫吳邪。以前我的無是口天吳,家裡面想斬斷前緣就改姓了。」
「雖然我覺得這個姓讀音雖然一樣,但是不太像一個姓啊。」
「我父親是誰我不想說,母親是誰我也不想說。」
「二叔是誰我也不想說,三叔是誰我也不想說。」
「總之,我什麼都不太想說。」
「我們家以前幹什麼的也不太好說,現在應該是開古董店的。」
「如果有人看到請把這個存儲卡送到杭州無家。」
「我現在在在哪裡呢...額,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在古墓里。」
「我明明只是來長白山登山的,現在要被困死在這個墓里了。」
「總之,我馬上就要死了。」
———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
這個有點肥胖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肩。
力氣挺大,肩膀有點疼。
「哥們,沒想到啊,還有和我胖爺同病相憐的人!」
「緣分吶緣分!」
我面前這個人叫王月半,據他所說也是來登山結果不小心掉下來了。
但是...他為什麼有洛陽鏟?
這玩意因我家以前業務特殊經常見到。
小時候我很喜歡和三叔一起玩。
但是每次他一拿起洛陽鏟,三叔就會經常消失個十天半個月。
我看見這個東西一下有了ptsd。
胖子好像看到了我在盯著他的洛陽鏟,對著哈哈笑。
「無邪啊,是吧,誒你這名字很像一個成語啊。」
「天真無邪。」
「以後我叫你天真吧。」
他的笑聲很有感染力,我也沒有這麼絕望了。
好吧,其實我能聽出來他在套近乎。
天真這個莫名其妙的稱呼我也勉強默認了。
畢竟這種環境裡嗎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我覺得我會孤獨害怕而死。
———
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了。
我感覺自己有些脫水。
大部分裝備都在我摔下來的時候摔壞了。
那個胖子還有一瓶。
他把水分我一半了。
之前是我以貌取人(?了。
他是個好人!有我無邪一口牛排就不會少了他一口飯!
我耳朵旁邊出現了很奇怪的聲音。
胖子怎麼跑回來了?
他在說什麼?
「蟲子!!」
蟲子?
臥槽!
我拔腿就跑。
這死胖子,她媽的,太胖了。
我們想往高處躲一躲,就要鑽過胖子那洛陽鏟剷出來的一個缺口,
他...卡住了。
「天真啊啊啊天真吶,我們共患難同生死,你要救救你胖爺我啊!」
我先過去了,那缺口死死被他碩大得身體擋住了。
我都看不見那些蟲子來了沒。
我死命拉著他,沙沙聲越來越近了。
胖子居然把我推開了,他說叫我先走。
好吧,他是個很好的人。
有我無邪一口牛排就不會少了他一口牛排!
最後關頭我還是沒走。
我的人品可是很好的,我把他拉出來了。
我們跳上了一個直角平台。
中間的苦就不提了。
反正我們還是上來了。
下面的蟲子是屍鱉,我在我爺爺的盜...考古筆記上看見過。
但是地下那些屍鱉的體型卻是有點大。
好吧,是很大。
胖子也看見了,他說比他拳頭還大。
我思考了一下。
那還是胖子的拳頭大。
他說他也要用我那個錄影機錄視頻。
錄遺言。
好吧,起碼他也懂我一開始為什麼要錄視頻了。
———
「那啥,我叫王月半啊。」
「天真,你錄的時候怎麼說的?」
「性別男。」我有些無奈。
「哦哦,咳咳咳,重來。」
「大家好啊,我叫王月半。性別男。」
「希望有人能發現這個視頻。」
「如果在視頻旁邊發現了一具骨頭比較大的屍體,那是我的,帶一節手指關節回去吧,給胖爺我灑大海里就好了。」
我有些疑惑。
「那我呢?要帶什麼?」
那胖子很有情商:「你年輕力壯的,要是你出去了就記得帶人回來找我啊。」
我真的挺感動的。
———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
我在家裡翻看著這兩個視頻笑的後仰八叉。
胖子在旁邊吃花生邊點評我們兩個面部表情。
「所以老闆?你們最後是咋出來的?」
我的小夥計把頭湊過來。
「嗯...這事說簡單也很簡單。」
我眯起眼睛。
「被一個人救下來了啊。」
「他大概還有兩三個小時就到了吧,今天我們一起吃飯啊。」
「到時候我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