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主播的心情,你們看這女人什麼態度?讓人幫忙還趾高氣昂的。】
【我也說呢,女人了不起啊,長的好看了不起啊?男人就得給你當奴隸啊?】
【這跟男人女人有啥關係?你們遇到需要送醫的傷者,難道選擇冷眼旁觀嗎?】
【別說傷者了,哪怕真是要死了,也跟我沒關係,這年頭誰敢見義勇為啊?】
【就是,見義勇為傾家蕩產,仗義出手牢底坐穿。】
男拳女拳們在直播間吵了起來,不扶黨也在此時發表起了觀點。
【大膽哥別管她了,就她這態度,只配扔外頭一夜凍死。】
【要不是主播膽子大,以為是女鬼也給扛了回來,她現在還躺在花圃里呢。】
女人被張直的一千萬給氣笑了,冷冷的笑意里裹挾著鋒利的殺機。
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震住了。
但張直活了兩輩子,還真沒什麼能威脅到他了。
不然他也不會在殯儀館裡待著,跟死人打交道。
「一千萬,我怕你有命要,沒命花,我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女人冷酷的威懾道。
張直聽出來了,估計這女人或多或少是有背景的。
那眼神里的殺機,可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主播!跟她卯上了!我今晚倒要看看這女人能拽到什麼時候!】
【拽你碼呢拽,還有命要沒命花!嚇唬誰呢!】
【丫也不看看現在是誰快沒命花錢了!求人沒個求人的態度,拽死你吧就,死了活該!】
【可把小仙女們給慣壞了!不教訓不行!】
【張大膽,給我好好教育教育這位尊貴的小仙女,授課費已經打賞了!一艘飛船!】
【我跟兩艘火箭!】
張直瞄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打賞,他表示很滿意。
原來打拳真能賺大錢。
女人似乎是頭真疼的要緊,她掙扎著站起來,一副要自己去醫院的樣子。
然而此時,張直微微挪了一步,直直擋在了她面前。
「你要幹什麼?」女人又朝張直甩來一箱冰冷的眼刀子。
張直不懼不慫道:
「你不能走。」
女人的牙關憤怒的咯吱磨響時,張直才繼續說道:
「停屍間的裹屍袋不見了,而整個殯儀館只有你我。」
「屍體丟了,我得負責找回來。」
「在你想起裹屍袋被你帶哪去了之前,你不能走。」
女人面對無禮的要求,已是氣的渾身亂顫。
而直播間一片叫好聲。
【我差點把裹屍袋給忘了!就是啊!她居然偷屍體!】
【不把屍體還回來!別想走!】
【那麼問題來了,她偷屍體幹什麼?還是碎了的那種,難道是個變態女人?】
【誰知道呢,這年頭變態多的很,可能是想嘗人肉。】
【嘔!】
女人的頭頂還在滲血,可能是擔心再不得到治療,真的會出人命。
可她痛苦著表情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起什麼。
張直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主兒,他抄起一條毛巾扔給女人,女人順勢接住,捂住頭頂的傷口。
僵持間,女人仍是一句軟話都沒說出口。
張直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凌晨快四點,距離下班的八點還有四個小時。
他得找點兒事兒做打發時間,又因擔心下班之前,女人想不起來裹屍袋在哪兒。
為了幫她恢復記憶,早點兒把裹屍袋找出來,張直拉著女人,徑直走向停屍間。
「你要幹什麼!鬆手!」女人奮力反抗,扭開張直抓她的手。
「幫你恢復記憶,裹屍袋是在停屍間裡不見的,在停屍間待一會兒,應該能幫助你想起些什麼。」
說罷,也不管女人如何抗拒,張直又拽起女人的胳膊。
停屍間的門被推開的剎那,陰寒的白氣從門縫汩汩湧出。
詭異恐怖的既視感,讓女人的臉色一片慘白。
一排靜待火化的屍體,並排的躺在裡間。
黃種人特有的膚色,在屍體的臉色一覽無遺的展現。
「啊!!」
屍體哪怕一動不動,只是看一眼都能將人嚇的迸發恐懼本能。
女人死命掙扎抗拒張直的拖拽,尖銳的慘叫迴蕩於停屍間。
張直只覺得,她的叫聲比屍體嚇人多了。
【媽耶,尖叫之前打聲招呼好嗎,我媽還以為我在看恐怖片,剛才我媽進來把我臭罵了一頓。】
【哈哈哈,這位小仙女真適合去演恐怖片,光是這尖叫就夠刺激了。】
【笑拉了,叫你拽,嚇不死你的。】
【對比之下,張大膽更牛逼了,被嚇的慘叫,這才是正常人的表現好吧?】
【我更加佩服主播了,張大膽,名不虛傳。】
【主播!她還是沒學會做人!這時候該祭上咒怨了!】
【樓上你是什麼變態?停屍間裡看咒怨?嚓!】
「好提議,誰能私我個咒怨資源?午夜凶鈴也可以。」
女人被嚇的瑟瑟發抖連連慘叫之時,張直冷不丁開腔回應了一聲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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