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薛克俊在這短短數月之間,竟然目睹了三次南明政權更迭的驚人景象。這一連串的變故讓他對南明王朝徹底失望,內心充滿著無盡的憂慮和彷徨。
一日深夜,縣令薛克俊獨自坐在書房之中,心情沉重地凝視著案幾。他緩緩提起筆來,將自己此刻的心境化為文字,揮毫潑墨間,一首寓意深刻的詩躍然紙上:
仕文奇瓊斌明廣,
興祥隆盛永光新。
萬世增名敬可恩,
立德有財斯建定。
和平宗祖紹宜珍,
發達其昌福自來。
庸理昭然達道行,
昌明禮儀用時宏。
千枝發子如雲集,
瑞正倫基啟裔恆。
寫完這首詩之後,薛克俊似乎覺得還不夠,他又繼續在紙上詳細記錄下自己多年積累下來的煉鐵技巧與經驗,並仔細地裝進信封密封起來。
正當他完成這一切的時候,長子薛良孟恰好走進了書房。縣令薛克俊輕輕抿了一口高山綠茶,然後語重心長地對兒子說道:"良孟啊!你作為家中的長子,這些寶貴的東西自然應該交付於你手中。希望你能妥善保管它們,切不可辜負我的期望!"
說完,他將那封裝著煉鐵秘訣的信封遞到了薛良孟的面前。薛良孟接過信封,感受到其中沉甸甸的責任與使命,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不負父親所託。
縣令薛克俊靜靜地坐在密室之中,他緊閉雙眼,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體內那顆神秘的靈魂石圈正在飛速轉動。這顆石頭似乎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此刻正全力以赴地運算著各種數據、信息。
薛克俊心中清楚,他的兩個弟弟——薛克仲與薛克仁皆領取了富貴圈任務令;不僅如此,就連他的兩個兒子薛良孟和薛懿孟同樣接受了這項任務令。更令人驚訝的是,他的兒媳婦馮盈盈竟然已經成功完成任務,並正式成為富貴圈中的一員!而他大哥薛克培之子亦已達成目標,躋身其中。
然而,成為富貴圈成員並非全然是件美事。事實上,這一身份背後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加入富貴圈即意味著被鳳雛龐統所設計,遭受金錢上的損失。
如今局勢愈發緊張,滿清精銳之師虎視眈眈,說不定何時便會長驅直入兩廣大地。然而此時此刻,南明三位王爺不僅未能同仇敵愾一致對外抗敵御辱,反而只顧著爭奪那至高無上的皇位,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面對如此混亂不堪的局面,薛克俊深感失望至極,他深知南明已然無望,於是毅然決然地做出一個決定——藏寶箱進江河之中。
這個決定並非一時衝動,而是基於對當前形勢敏銳洞察力所產生的預判。他預料到隨著時間推移,局勢只會越來越糟,與其將這些財富留給那些只知內鬥、無心救國救民之人揮霍浪費,倒不如將其藏匿起來以備不時之需或者等待有緣人發現並善加利用更為妥當。
既然主意已定,那麼接下來便是付諸行動的時候了。薛克俊準備帶領薛良孟一同找合適位置把這批黃金藏在江河裡,然後用紙張記錄用羅盤測出的坐標位置。當然在此之前還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要處理——如何巧妙地讓他們知曉自己計劃並且不引起懷疑呢?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薛克俊想到一個辦法:在夜晚入睡時假裝說夢話從而有意無意透露出相關信息。這樣既能避免直接告知可能引發信任危機又能引起他們足夠重視與關注同時也不會顯得過於突兀奇怪引起他人警覺懷疑可謂一舉多得!
想到此處,縣令薛克俊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眼前那把堪稱能夠改天換地般存在的狙擊神槍之上。這把神器配備有先進的瞄準鏡與消音器,其強大之處在於:它能夠精準擊中三千米範圍內的任意生命體!此前,縣令薛克俊已經親自對其性能進行過嚴格測試。
毫無疑問,在當今這個時代,這樣一把狙擊神槍簡直就是一種超越維度限制的無敵利器!意識到這一點後,縣令薛克俊毫不猶豫地迅速將它拆卸開來,並小心翼翼地將各個部件以及整整一萬發子彈藏匿於裝滿糧食的袋子之中。接下來,這些裝滿秘密的糧食袋將通過天地會的商船,以海路運輸的方式被悄悄送至遙遠的北京城。而最終接收這份重要物資的人,則是曾柏藴——也就是縣令薛克俊所分裂出的另一部分靈魂所在之處。
縣令薛克俊的家奴馬金虎將其在廣州府擁有的部分房產轉讓給了主人薛克俊,而薛克俊秉持著一貫的誠信原則,毫不猶豫地將這些房產轉交給了鄭芝龍。薛克俊向來言出必行,既然說了要歸還,便絕不拖延或反悔。
與此同時,馬金虎卻依然堅持以超乎尋常的低價拋售自己的資產。這一舉動令眾多房地產有限公司的負責人們大為驚訝和困惑,紛紛認為馬金虎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畢竟眼下並無任何緊迫之事,他們早已忘卻了當初因何種原因遭受罰款的慘痛經歷!反而對馬金虎的行為嗤之以鼻,嘲笑他愚蠢至極。然而,或許只有時間才能證明誰才是真正明智之人。
當揚州十日屠城的噩耗如風暴般席捲廣州府城時,那些平日裡趾高氣揚、腰纏萬貫的房地產富豪們如夢初醒。他們恍然大悟:在戰火紛飛之時,房屋不過是一堆無法帶走的磚石瓦礫,金錢才是真正能夠保命的關鍵所在!於是乎,眾人紛紛破口大罵馬金虎這個有先見之明的人。
隨著恐慌情緒的蔓延,廣州府城的房價猶如自由落體一般急速下跌!原本每平方米高達十萬元的樓盤如今已跌至四萬有餘;而當初建房時每平方米僅需兩千元左右,但土地出讓金的樓面地價卻高達四萬元一平米!那些曾滿心歡喜地想要趁機抄底樓市的買家們此刻欲哭無淚——樓價已然跌破四萬大關且仍在持續下挫之中!當初以六萬多元單價拋售房產的投資者們成功套現離場,只留下那些誤判形勢的接盤俠們獨自承受虧損的苦果。
剛剛接手這批房產的鄭芝龍更是損失慘重——手中的資產大幅縮水!他不禁懊悔不已,心中暗暗咒罵著自己為何沒有早些看清局勢。然而事已至此後悔無益面對如此慘澹局面鄭芝龍也只能無奈接受現實並思考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經濟危機……
時間匆匆而過,沒過多長時間,滿清做的嘉定三屠這起驚天血案便傳到了廣州府城之中,並再一次引發了軒然大波!更糟糕的是,它直接導致當地原本就已經萎靡不振的房價持續暴跌,甚至跌破每平方米兩萬大關!
隨著房價如斷崖式般急速下挫,眾多房地產有限公司紛紛陷入困境:資金鍊緊繃、難以周轉,最終不得不背負巨額債務宣告破產。
而在目睹滿清鐵騎如此兇猛之後,人們也終於意識到了高速馬路所帶來的潛在危險——如今的高速馬路太過便捷高效,豈不是等於變相幫助滿清鐵騎提升行軍速度?於是乎,許多官員向唐王朱聿鐭提議將這「高速馬路印鈔機」摧毀掉。唐王朱聿鐭心中暗自咒罵著早已銷聲匿跡的鳳雛龐統,心想這個麻煩精怎麼淨給他惹事生非呢!要知道最初提出修建高速馬路建議的正是鳳雛龐統本人啊。
不久之後,通往廣州府城各個縣城的高速馬路被火速拆除。然而,由於交通變得極為不便,廣州府城及其周邊各縣的房價再度遭受重創,進一步大幅下跌!
田川魂丹領著一眾手下,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廣州府城的惑麗城。他們一路奔波,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進入城中,田川魂丹徑直走向一處僻靜的角落。在那裡,田川櫻子正靜靜地等待著。
見到田川魂丹到來,田川櫻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田川魂丹開門見山,直接要求田川櫻子離開此地,跟隨他返回東洋。然而,田川櫻子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要求。
她堅定地表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邊的生活,並且有了自己的計劃和目標,不想輕易放棄。田川魂丹則認為,回到東洋才是田川櫻子最好的選擇,可以得到更好的發展機會和資源。
雙方各執一詞,爭論不休。田川魂丹試圖說服田川櫻子,講述東洋的種種好處,但田川櫻子始終不為所動。她覺得留在這裡更能實現自己的價值,而且已經建立起了一些重要的人際關係。
眼見勸說無果,田川魂丹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他明白,要讓田川櫻子改變主意並非易事。但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畢竟這關乎到家族的利益和榮譽。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些許涼意。田川魂丹深吸一口氣,決定換個方式與田川櫻子溝通。或許,只有了解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薛懿孟的妻子馮盈盈,可謂是家庭美滿、幸福洋溢之人。她接連誕下兩名男嬰,這讓婆婆阮玲玉喜笑顏開、心花怒放。平日裡閒聊之時,阮玲玉無意間提及自家丈夫近來夜夜遭受噩夢侵襲之事,時常夢中高喊:「來了來了!快跑快跑!」那模樣仿佛精神失常一般!
聽聞此事後,馮盈盈心生疑慮,但又摸不著頭腦。正當她為此困惑之際,市場上傳出一個驚人消息——原本穩定的黃金與白銀兌換比率發生巨大變動。原本 1 兩黃金可兌換 7 兩白銀,而今形勢急轉直下,黃金供應愈發吃緊,導致現在 1 兩黃金竟然能換到 10 兩白銀之多!如此劇變令眾人瞠目結舌,一時之間引起軒然大波。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更使得整個社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黎明時分,晨曦微露,太陽方才羞答答地從地平線上探出頭來。此時此刻,有個頭頂馬尾羅巾、身披馬尾裙之人,恰似一隻翩躚起舞的彩蝶,輕盈地飛入了彼時廣州城內最為宏大壯觀的那家茶樓之中。此人來到二樓的一間包房內,動作優雅地安坐於臨窗之處,宛若一名高貴尊崇的王者,居高臨下地鳥瞰著窗外的芸芸眾生與大千世界。
沒過多久,只見一名衣著華美綾羅綢緞的少婦,恰似一朵嬌艷欲滴且正肆意綻放的牡丹花,裊裊婷婷地步入了這座茶樓。她那婀娜多姿、嫵媚動人的體態,惹得路人們皆情不自禁地頻頻回首張望。不過,這位美婦人顯然心中已有牽掛之人,一路上邊走還邊不時地向後張望,最後終於走進了茶樓中的那個包間。可惜好景不長,短短片時之後,她就像一陣飄忽不定的輕風一般,迅速離開了此地。
須臾之間,又有一人現身,其人身穿大和風格的武士服飾,並佩戴著一柄威風凜凜的武士刀,活脫脫就是一尊從天而降的戰神模樣。當他邁入茶樓的包間之際,那種無形的威壓感瞬間瀰漫開來,仿佛令整座茶樓都籠罩在一片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當中。
黎希望每日持之以恆地練習呼啦圈,享受蘆薈灌膚的滋養,她的身材愈發婀娜多姿,皮膚也變得愈加嬌嫩水潤。原本她就與陳圓圓有幾分相似,如今更是近乎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在一個夜晚,薛良孟回到房間,眼前的景象讓他產生了錯覺,仿佛看到了陳圓圓本人。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親吻了眼前的佳人。這一切美好的事情,就這樣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璀璨而迷人。
許久之後,薛良孟眼中滿含深情與寵溺,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對著黎希望輕聲呼喚道:「圓圓……」他的聲音仿佛春風拂面般輕柔,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接著,他緩緩說道:「今晚我需要同父親一起處理一些重要事務,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你一個人在家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話畢,薛良孟輕輕地在黎希望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這個舉動如同羽毛輕拂而過,卻在黎希望心中掀起陣陣漣漪。
黎希望雙頰緋紅如晚霞,嬌羞地回應道:「老公,你也要多加小心哦!千萬不要太過勞累,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既然老太爺這麼著急找你過去,想必事情一定非常緊急且重要!不過你放心好啦,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對薛良孟的關切之情,同時也展現出堅強獨立的一面。儘管心中有些不舍,但她明白丈夫身負重任,必須全力支持他!
在一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珠江邊那荒無人煙的灘涂上,孤零零地停著一條船。薛克俊和薛良孟正緊鑼密鼓地將一箱箱的寶箱搬上船。待搬完後,他們撐起船,如蝸牛般緩慢地逆流而上。船每行至一個有山頭的地方,便會停歇一段時間,仿佛在虔誠地朝拜。當第四次停下時,薛良孟小心翼翼地將寶箱投入了滔滔江水中。
突然間,薛良孟毫無徵兆地猛然轉身,迅速從身上掏出一把火銃,黑洞洞的槍口直接瞄準了薛克俊,並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子彈呼嘯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薛克俊。只見薛克俊身體猛地一晃,隨後重重摔倒在船上,衣服也瞬間被打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洞,露出了裡面的盔甲。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倒地後的薛克俊並沒有坐以待斃。他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從自己身上摸出另一把火銃,然後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將槍口對準了薛良孟。緊接著,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這顆子彈同樣準確命中目標——薛良孟中彈後也倒在了船上。
倒在血泊中的薛良孟滿臉難以置信和憤怒,他瞪大雙眼,用充滿怨恨與不解的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薛克俊,大聲質問道:「為什麼?虎毒尚且不食子啊!」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又是一槍響過。
面對薛良孟的質問,薛克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絕與冷漠,他冷冷地回應道:「親生兒子不如近身錢,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是你爹,我乃是你的後世之人,穿越時空回到這裡就是專門來找你報仇雪恨的!還敢跟我提什麼虎毒不食子,那你手裡拿著的火銃又是怎麼回事!是你先對我開的槍,還好意思說虎毒不吃兒!」
聽到這話,薛良孟拼命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但傷勢過重讓他的努力變得徒勞無功。他氣喘吁吁地怒視著薛克俊,眼中燃燒著怒火,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薛克俊,你這個膽小如鼠、毫無情義可言的敗類!想當年,陳圓圓姑娘早已對你情深似海,明確表示此生非你不嫁,可你卻心如鐵石,無情無義地將她拱手相送,獻於皇帝充作妃子!今日,我定要親手殺了你,以泄心頭之憤,讓世人皆知你這自私自利的真面目!」
話未說完,「砰」的一聲,又是一槍打響。薛克俊面無表情地看著薛良孟,淡淡地說道:「那便是她的宿命啊!一切皆由天命所定,她命中注定該入宮侍奉皇上,此乃人力無法抗拒之事,我又怎能逆天而行!」
薛克俊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的喜悅所淹沒。然而,或許是因為過於得意洋洋,他沒有察覺到身後正悄然浮現出一個身影。這個神秘人手持兩把火銃,瞄準著薛克俊的背部,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隨著兩聲沉悶的槍響,兩顆子彈先後擊中了薛克俊的後背。只見他的衣服瞬間被擊穿,出現個大洞,而子彈也隨之碎裂開來。從破碎的彈片中流淌出一股股冒煙的液體,這些液體具有極強的腐蝕性,眨眼間便將薛克俊身上堅硬的盔甲蝕穿出一個窟窿。與此同時,另一顆子彈則穿過這個洞,徑直鑽入了薛克俊的體內。
薛克俊驚愕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偷襲者身上——竟然是薛懿孟!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究竟是誰?怎麼懂得製造硫酸彈這種東西?難道……你也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人嗎?」
面對薛克俊的質問,薛懿孟顯得無比囂張狂妄,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挑釁地說道:「你自己慢慢琢磨去吧!我是你爺爺,怎麼樣,你信嗎?」說完,薛懿孟還放肆地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己剛剛的行為頗為滿意。
薛克俊很是震驚的說:「你難道真是薛瑞麟?」
薛懿孟很得意的說:「沒錯,薛光耀你這不孝子孫,我都已經死了,你都不放過我,還一直在挖我的黑料,毀我的聲譽!你現在的下場就是活該,哈哈哈哈!」
薛克俊撐著最後一口氣說:「你如果真是無辜之人,都是已死之人何須在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阿公!」呯的一聲,薛懿孟又補了一槍,薛克俊終於倒地不起了。
突然間!一陣耀眼的紅光從薛克俊的頭部噴涌而出,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照亮一般。而就在這時,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脫離了薛克俊的身軀,並一分為四,化作四個靈魂體。
其中一個靈魂體如飛鳥般迅速向南飛馳而去,目標直指新安縣城;另一個則朝北疾行,似乎有著某種神秘的使命等待著它完成;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三個靈魂體竟然徑直飛向了薛懿孟本人!而第四個靈魂體則在薛克俊屍體上。
然而,這奇妙的一切並未對薛懿孟造成任何影響,他依舊保持著原有的狀態,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此刻的我,感覺自己如同獲得了一種神奇的能力——上帝視角。我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那個附著於薛懿孟身上的靈魂體,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只見薛懿孟小心翼翼地在薛克俊的身上摸索著,不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張紙條和一把庫房的鑰匙。然後,他巧妙地將這些東西藏匿起來,接著毫不猶豫地縱身跳入了湍急的江河之中……
此時,天空中驀地浮現出一團黑雲,猶如一隻猙獰的巨獸,張牙舞爪地橫在天際。黑雲之中,一個身影緩緩浮現,竟是一個手拿鎖鏈的鬼差大哥。他身著黑袍,面容冷峻,仿佛從地獄中走來。只見他手臂一揮,鎖鏈如同一條靈動的毒蛇,「嗖」地一聲飛射而出,準確無誤地套住了第四個靈魂體。隨後,鬼差大哥牽著鎖鏈,帶著我一同消失在了那團黑雲之中,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寬闊的江面上,一艘小船正順著江水緩緩漂流而下。突然間,一陣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寧靜的空氣。緊接著,只見一群身著黑色衣裳、腰間懸掛著鋒利武士刀的身影,如鬼魅般從下遊方向逆流而來。
這些人身手矯健,迅速登上了那艘小船。其中一名黑衣人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小船上。
他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很快便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薛克俊父子。兩人身中數槍,已經毫無生氣。這名黑衣人走上前去,從薛克俊的身上摸索出一把看似重要的機關門開關鑰匙。他嘴角微微上揚,喃喃自語道:「嗯,薛君果然沒有欺騙我們,他們父子倆果真自相殘殺而亡!」
確認無誤後,這群倭寇毫不留情地將薛克俊父子捆綁起來,並用沉重的石頭系在他們身上,然後將其沉入江底。做完這一切,為首的倭人頭目田川魂丹下令道:「走吧,沿著江邊繼續往上搜尋,一定要找出寶藏所在之處!」
於是,這群惡貫滿盈的倭寇們再次啟程,沿著 江邊展開地毯式搜索,企圖尋找到傳說中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