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理暗示,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它需要時間的積累,至少,那半年多的時光里,
那個渣男不斷地在她耳邊低語,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接受了自己很髒、自己該死的殘酷現實。
張雯清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
她無法想像,那個渣男是如何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將一個原本鮮活、純真的生命推向了毀滅的邊緣。
而她,又怎能坐視不理,任由這朵即將凋零的花,在黑暗中孤獨地掙扎。
然而,對於張北辰而言,這種初級的催眠術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他微微閉眸,似是在調動體內深藏的靈氣。那絲絲縷縷的靈氣,猶如涓涓細流,悄然匯聚在他的指尖。
緊接著,他輕輕地一點柳月的額頭,仿佛觸碰到了世間最柔軟的絲綢。
「柳月,你看著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猶如山澗中流淌的清泉,既柔和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柳月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直視著張北辰的雙眼。
她的眼眸中充滿了迷茫和順從,仿佛一切掙扎與反抗都已在這雙深邃的眼眸前消散。
張北辰繼續追問:「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要穿透柳月的靈魂,探尋出背後的真相。
柳月微微顫抖著嘴唇,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她努力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種束縛,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奈。
柳月木訥的說:「我大一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一時衝動就把身子給了他,後來我認識了吳奇,他一直在追求我。我也很喜歡他,但他知道我已經沒有第一次之後,就對我非常厭惡,每次和我發生過關係之後,都會打我、罵我、說我髒、說我對不起他……」
張北辰點了點頭,用帶著無上威嚴的語氣說道:「柳月,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要在你的腦子裡記一輩子。一直到你將來老死,都不能忘記,你能做到嗎?」
柳月此時已經被張北辰催眠,張北辰這種催眠術。有靈氣輔助,催眠強度遠超那渣男給她的心理暗示,
於是她急忙恭敬的點頭,說:「您儘管吩咐。柳月一定全力以赴!」
張北辰一字一句的說:「你記住,你只是做了世上大多數情侶都會做的事情,這是自己的選擇,和骯髒沒有任何關係。遠離渣男、孝順父母、明白了嗎?!」
如果說,渣男的心理暗示,是一條溪水,那張北辰的催眠,就是整片大海!
他在瞬間,就將渣男給柳月的心理暗示擊潰的分毫不剩。而此時此刻,在柳月的心中,
張北辰的話,已經如人生燈塔一般矗立在那裡,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消失。
她這時候忽然頓悟,忽然意識到,自己之前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受渣男蠱惑自殺。
她後怕不已,立刻跪在地上,向張北辰叩首,說:「謝謝您救了我。
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絕不辜負父母和社會對我的栽培!」
張北辰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既然你能幡然醒悟,那我祝你將來有一個美好圓滿的人生。」
說著,張北辰想到那個渣男,開口問:「你那個男朋友的事情,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柳月恨恨道:「從現在起,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這種人只會讓我感到噁心!」
說著,她還是非常恭敬的對張北辰說:「那個渣男叫吳奇,是我們白城財經學院的校草,他不是本地人。不過據說家境極好,我當時也是被豬油蒙了心,總覺得他是完美的對象,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卑鄙齷齪的小人。」
張北辰點了點頭,說:「我聽說他害了不少女孩?」
柳月連連點頭:「被他玩弄過的女孩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我只是其中之一……」
張北辰嗯了一聲,說:「這樣,給他打電話,就說臨死之前,有禮物想送給他,讓他現在到這裡來。」
柳月忙問:「如果他不願意過來呢?」
張北辰說:「他要是不願意來,那你就告訴他,你要跟他分手,從今往後井水不犯河水,這種垃圾,一心想逼你自殺、把你自殺當成自己最大的成就,如果他聽說你要跟他分手,那對他來說,一定是極大的打擊。」
這種渣男,以能夠控制女性為樂,但如果女性脫離了他們的控制,對他們來說,就是巨大的痛苦和打擊。他們把這種事情,看成是一場戰爭。
對這些人來說,失敗,是他們無法容忍的!……
此刻,在繁華的白城財經大學附近,一家酒吧的幽暗角落裡,吳奇正端坐在一個氣質獨特的女孩對面。
他的眼眸閃爍著光芒,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未曾言說的故事。
他輕聲開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調皮與誠懇:「美女,我常常感嘆命運的不公。每晚,我都習慣性地獨自踏入這家酒吧,小酌兩杯,享受這片刻的寧靜。然而,今天,當我第一次遇見你,我才驚覺,過去的二十多年仿佛白駒過隙,那些獨自的時光,仿佛都在等待著這一刻的相遇。」
女孩聽到這番話,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眼中閃爍著好奇與羞澀。她微微低頭,輕聲回應:「你倒挺會說話的,沒少這樣跟女孩子搭訕吧?」她的聲音如同清泉般悅耳,帶著一絲淡淡的調侃。
吳奇聞言,不禁笑出聲來,他搖搖頭,語氣中滿是真誠:「不,這是我心底的真實感受。你的出現,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動。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隨後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我這個人挺害羞的,不太敢跟女孩子說話,但你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特殊了,我剛才一個人猶豫掙扎了好久,才最終決定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說著,吳奇不經意間,手腕上的江詩丹頓限量款手錶在陽光下閃爍出璀璨的光芒,如同星辰般耀眼。
這款表,價值高達七百多萬,珍稀程度足以讓人瞠目結舌。然而,在吳奇的眼中,它不過是他眾多收藏中的一件而已。
對他來說,這樣的手錶並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家中還有數款價值更為昂貴的名表,每一塊都堪稱稀世珍寶,價值動輒上千萬。
女孩的目光在吳奇手腕上稍作停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掩飾得很好,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笑著,用一種輕鬆愉快的語氣說:「哎呀,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呢。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坐下來,喝兩杯,聊聊天,如何?」
吳奇微微一笑,說:「今晚我請。」說完,他立刻招了招手,對服務員說:「來兩支最好的黑桃A香檳。」
黑桃A在酒吧里一支要賣到兩萬多塊,可以說是最貴的香檳了。
女孩見他出手這麼大方,心裡的防線幾乎已經完全潰散,只等著跟吳奇多些了解,然後更進一步了。
這時候,吳奇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發現是柳月打來的電話,不由得皺緊眉頭。
這個女人。
怎麼還不去死?
真他媽煩啊!
女孩見他表情古怪,好奇的問:「不會是女朋友打的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