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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內情不簡單

2024-08-21 05:48:13 作者: 憤怒的撲街
  「廠督,輯拿兇手這事,我也不在行,要不派人去試試吧!」

  劉鵬點了點頭。

  喊道:「來人,把吳忠叫來。」

  衛郯見他派人了,:「廠督,屬下靠退!」

  「嗯!」

  衛郯知道,想捉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哪那麼容易。只怕是去送死。

  衛郯回到房間,仔細想想兇手到底是誰呢?蕭長龍九個皇子,會是誰派的殺手?而且為什麼會留下幾根絲線,而絲線還是宮裡的?會不會是兇手有意留下線索?」

  「這件事就像一個陰謀。總感覺有哪些不對勁,兇手為什麼要假裝燕曉寒殺人?這裡面有太多的疑問了。」

  這時有人敲門。

  「進來。」衛郯道。

  門一開,進來一名三十多歲的漢子,穿著東廠百戶裝,皮膚黝黑,雙眼有神,只是鼻子有點塌。可是傢伙太陽穴凸起,說明內力不錯。應該是個高手。

  來人單膝跪地:「小的郭靖拜見衛公公。」

  衛郯一聽郭靖,差點沒笑起來,你他媽真的起了個好名字。

  「起來吧!找雜家什麼事嗎?」

  只見郭靖起身順便把門關上。

  「小的想投效衛公公。」

  衛郯尋思,這什麼意思?

  「郭百戶,你這是何意?」

  郭靖:「公公,小的加入東廠,這百戶都做了十幾年,一直得不到升遷,只因上面沒人,廠督又看不上小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郭靖:「小的願做公公的一把刀,一條忠犬,拜入公公門下。」

  我靠,夠直接,毫無廉恥。

  衛郯:「可雜家雖是僉書,可實際上沒什麼實際權力。你拜入我門下又有什麼用?」

  「公公雖只是僉書,但過不多久便會是下任廠督。小的不會看錯。」

  衛郯笑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在東廠,嘴不嚴,可是活不長久。」

  「小的明白,小的還有件要事稟告公公。」

  「容城郡主出事前一天晚上見過四皇子。」

  衛郯驚訝,:「怎麼見的?」

  「四皇子化妝成普通人,郡主女扮男裝,他們偷偷在悅來客棧一個房間內相見。小的前天去悅來客棧辦點事,無意中發現的。現的回想郡主之死,只怕與這個事有關。」

  衛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郡主與四皇子是相識或者有私情,她有可能看上了四皇子,想嫁給他?但又怕外人知道。」

  郭靖:「燕北候手握重兵,所有皇子都想娶她女兒。四皇子當然不例外。陛下曾答應過郡主,只要她看上的,不管是誰,都給指婚。會不會是他們的事讓別的皇子發現了,所以想破壞他們的婚事。」

  「另外,處理屍體的時候,小的偷偷查看了下郡主的下身,郡主已非完璧,而且可以看出,「破瓜」不久,有行房跡象。可能就是前天在悅來客棧四皇子所為。」

  衛郯:「會不會是兇手所為?」

  「絕不可能,因為「破瓜」時間不對。若是兇手所為,會有血跡,會有紅腫。」


  衛郯暗罵,你T媽真是個天才,對這方面這麼有研究。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郭靖:「就只有小的知道,小的沒有對任何人講。」

  衛郯:「可四皇子不會殺郡主,那兇手會是誰呢?」

  「公公,兇手應該是在四皇子身邊安排有眼線,或者在郡主身邊安排有眼線,否則他怎麼會知道郡主看上了四皇子?自己沒戲?」

  衛郯:「可前面三位皇子不都結婚了嗎?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沒戲。郡主不可能會去做妾室的。」

  郭靖:「如果是前面三個皇子,可為什麼偏偏在四皇子見過郡主之後,郡主才被殺呢?郡主來京都已經半個月了,他們要殺的話為什麼不早殺,何必等到他們相見後?」

  「小的想只有一個原因,是另外幾位沒結婚的皇子,本來以為自己有機會,可發現了郡主與四皇子之事,覺得自己沒戲了,乾脆毀了她。」

  衛郯:「那為什麼會留下衣服上的絲線?」

  郭靖答道:「要麼就是疏忽了,要麼就是猜到陛下不敢深查,有意如此,想把水攪渾。甚至是借這件事讓姜賀與陛下離心,而從借陛下之手把姜賀除掉。」

  衛郯:「還是別猜了,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你一旦說出去必死無疑。雜家也救不了你。」

  「小的明白,所為才只告訴公公,小的願把性命交給公公,以表忠心。」

  衛郯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會暗中助你。若有機會會對你委以重任。」

  「謝公公!小的告退!」

  郭靖走後,衛郯也陷入沉思,郡主被殺這件事只怕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政治鬥爭不擇手段,你越是覺得不可能,往往越是最可能。死什麼人不關自己的事,要想在東廠站穩腳跟。就必須要有忠於自已的手下。這個郭靖得聰明,或許值得一用。

  在東廠僉書看似高大上,但實際上只是個高級參謀,沒有實際兵權,還不如千戶。以後還是要培養一批忠於自己的瓜牙。否則這僉書也只是個空架子。

  東廠地牢中,刑訊室里,吳忠正在嚴刑逼打一名江湖人士,讓這傢伙做證人,證明燕曉寒曾來過京都。

  東廠的地牢就是地獄,無數種酷刑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要找所謂的「證人」,這太簡單了。

  城外數里,有一片小樹林,衛郯穿著一套書生裝走進小樹林。只見雙腳一點,身體離地起,跳到一棵樹梢上。

  衛郯內心一喜,《向陽寶典》果然神奇。這進展太快了。這才練多久?以這樣的進度練下去,有個一兩年身法便能像書上說的那樣,身輕如燕,如鬼似魅。

  衛郯跳下樹梢,開始在地上練習步法騰挪。先走的比較慢,後來越來越快。左右前後相互騰挪之間,稍縱即逝。

  整整一天衛郯不吃不喝在小樹林練到太陽下山才回城。

  連續幾天衛郯白天在城外練輕功,晚上在房間打坐練內功心法。幾日之後衛郯發現自己的功力大有長進,輕功步法進展更是一日千里。

  「衛公公,門外有位小公公在找您,他說他叫小春子,是您朋友。」

  衛郯心想衛春來了,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衛郯是自己的髮小,當然得見。


  衛郯直接去外面見他。

  一岀東廠大門,只見衛郯在台階下面等他。只是。嘴角上有血,臉頰有點腫像是被人毆打過。

  衛郯:「衛春,你來了。」

  哪知衛春跪下:「奴婢拜見衛公公。」

  衛郯立馬扶起他,:「你這是幹嘛?咱倆用得著這樣嗎?來,咱們進去說話。」

  倆人進入房間。

  「衛春,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嘴角上怎麼有血?臉上怎麼還有傷?誰幹的?」

  衛春:「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玉花瓶,被總管打的。」

  「媽的,寧秀宮那總管叫什麼來著,有機會老子整死他。」

  衛春:「寧壽宮我是怕呆了,就把你給我的銀子,加上一點積蓄,全給了內侍監掌司,想讓他把我調開。可他問我想去哪,我說想去東廠,這傢伙又抽了我兩個耳光。我也搞不清他為什麼要打我。」

  「我實在沒辦法了,就說我跟東廠僉書是同鄉好友,他這才沒有繼續打我。後來他說如果你願意收留他就不攔著。他好像有些怕你。」

  「所以等到每月可以出宮的日子,我這才來找你。」

  「內侍監總管是唐桓,這廝又兼任西廠提督,內侍監那些傢伙都是心向西廠的。這西廠與東廠又是面和心不合,暗地裡勾心鬥角。你說去東廠,他以為你看不起西廠,不打你才怪。」

  衛春:「我哪知道這些啊,只是那天聽你說去了東廠,這不想來找你。」

  衛郯:「行了,你就留下來吧,我剛好缺人,這東廠又在宮外,以後你回家也方便。一會你去找典簿周洪,讓他給你辦手續,你就說是我叫你來的。」

  「只是我雖是東廠僉書,但並沒什麼實際權力,你先在我身邊給我做個隨侍,等有機會給你升遷,你也先熟悉一下。咱們兄弟一定能混出個名堂來。」

  衛春高興答道:「謝公公!」

  「行了,沒外人在時你叫我名字就行,咱們用不著這樣。」

  衛春:「不行,既然進宮了,就得遵守規矩,尊卑有別,不可僭越。」

  「行了,扯那麼遠幹嘛。誰跟誰啊,都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哥們,搞那麼生疏幹嘛?」

  「你住隔壁那一間,我喜歡安靜,有時候會練功,你晚上沒事,不要隨便進我的房間。」

  「諾!」

  衛郯對衛春這個便宜發小那是很信任的,畢竟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對於衛春能主動跟隨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由於容城郡主的死傳開了,朝堂震動。姜賀得知女兒被殺,也很萬震怒,但他身在北地,沒有陛下詔書不得回京都。姜賀對蕭長龍還是很忠心的,謀反他還不敢,再說他也知道軍中有朝廷細作。除了大怒,也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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