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覺得這丫頭很無禮,但她畢竟有宮裡面的令,且看她說什麼吧。
道:「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要進來。」
「諾!」
幾名僕人下去了之後。
「說吧,你到底是誰?找本王何事?」
這時柳香君立馬跪下,:「侄女拜見叔父!」
蕭陽:「你叫本王叔父?你是?」
柳香君立馬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蕭陽,:「叔父可認識這個?」
蕭陽接過玉佩,仔細看了一看,摸了一摸。驚道,:「我想起來了,這是四哥的,你是四哥的女兒?」
柳香君點頭,眼中含淚。:「叔父,侄女正是。」
蕭陽連忙扶起柳香君,:「孩子,你們現在怎麼樣了?你父親呢?」
「叔父,16年前,成都失守,父王帶著家眷逃到建寧蠻荒之地,衛郯這狗賊的爪牙窮追不捨,蠻人怕朝廷怪罪不敢收留,後來隊伍衝上了,我的兩個哥哥在路上死了,母親都姨娘走散了。」
「我父王身受重傷,無奈之下帶我準備跳江,被青城派隗上人所救,不久父王病亡。臨終前他交代我,一定要除去國賊,恢復我蕭氏江山,他讓我來找您,說能奪回江山的只有靠六弟。」
「這些年,侄女在青城派長大,苦學武藝,就是想有一天能報仇雪恨,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也終於見到叔父。」
蕭陽:「哎!當年本王聽說成都攻破,蜀王逃脫,不知所蹤,以為你們找個地方隱居下來了,沒想到你們卻遭受如此大難。」說著,蕭陽眼中帶淚。
「孩子,你受苦了。」
「叔父,侄女不苦,國讎家恨一直埋在我心中,只要有這個信念,吃再多苦都能忍。」
「孩子,你跟我來,咱們去密室談。」
「嗯!」
兩人又來到密室:「孩子,你怎麼到京都來了?怎麼還有皇宮的令牌?而且這塊牌子好像是皇后給你的吧?」
柳香君:「叔父,三年前侄女就下山了,一直在金陵等待一個人,可是苦等三年都不見。
前段時間衛郯微服私行,來到金陵,這狗賊好色,便想把我帶來京都。我思來想去,等那人三年都等不到。不想錯過這次接近狗賊機會,暫時就不等了,便隨狗賊來京都了。
「叔父,我本想在船上就殺了他。可思來想去,殺了他也無濟於事,因為這狗賊的權力早就放給了薛鳳。殺了他,他的兒子還是能繼位,這對奪取皇位反而不利。」
蕭陽:「孩子,衛郯武功高強,天下少有,身邊那個林平之,更是天下無敵,你千萬不可刺殺他,你不是他的對手。」
哪知柳香君說道:「叔父,不是侄女自誇,我若要殺衛郯,一掌足矣,只是殺這狗賊容易,怎麼奪取皇位才難,所以我一直沒動手。」
「啊!孩子,你武功這麼高啊?隗上人果然是世外高人。」
「叔父,我是偷著來您這的,不能在這裡久待。不知叔父,可有對策奪取皇位。」
「唉!難啊!天下兵權,盡歸他所有。本王現在可以說無一兵一卒,在家已經閒散了十幾年,如何奪取皇位啊?」
「這些年來衛郯雖然對我還算不錯,可他也時時提防著我,從來不給我實權,本王現在就是一個掛著王爺名頭的普通老百姓。真要去奪取皇權,談何容易呀?」
柳香君:「叔父,事在人為,只要不放棄,就一定有辦法的,您再好好想想狗賊他有什麼弱點?五陵侯長孫家在軍中可還有舊部?」
蕭陽道:「這一時之間我確實想不出來,這樣,你容我再想一想,你現在住在宮中,也要切記多加小心,千萬不可暴露了。」
「叔父放心,侄女明白。」
「那侄女先就告退了,有空我再來看您。」
蕭陽點了點頭:「四哥能有後人在世,叔父很欣慰啊,以後有什麼事儘量來找叔父商議,這裡也是你的家,叔父是你的親人,遇事可千萬不要魯莽。」
「嗯,我記下了。」
皇宮中,六十好幾的郭靖來找衛郯。這傢伙跟衛郯相交幾十年,前幾年也卸任了御林軍指揮使。
衛郯今天心血來潮送郭靖到宮門口。這時柳香君剛好回宮,郭靖看了她一眼。
衛郯笑道:「柳姑娘,京都城逛夠了呀?」
「陛下您也在啊,我逛累了就回宮了。」
「嗯,你師姐在等你呢,去吧!」
待柳香君走遠了,老色鬼郭靖笑道:「陛下,這姑娘可不是姑娘身。」
衛郯:「啥?你個老東西,胡說八道吧?」
「陛下,臣這雙眼,看別的不行,看這個,一個一個準,您忘了當年田姨了?臣有看走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