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死了,郭府亂了套,但沒人懷疑是他殺,當郭忠趕回家聽聞父親死了,趴在屍體邊,哭得死去活來。
問管家,老爺是怎麼回事。
「少爺,老爺喝完荼回房睡覺,沒想到就沒有再醒來。」
郭忠問道:「你們可聽到房間發出什麼聲音?房間可否進過什麼人?」 ✹
管家說道:「沒有,下人們都在府上,沒聽到什麼聲音,房間沒有動過,老爺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沒有任何爭鬥的痕跡。」
「少爺,老奴已經查看過老爺的身體,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任何中毒跡象,老爺走的很安詳,沒有任何痛苦。人生不能復生,還望少爺節哀順變。」
郭忠對管家還是得信任的,這管家跟他父親幾年了,忠心耿耿。
「黃叔,父親就這麼去了,連個死因都找不到,我真是不孝及了,要不要去請仵作來看看?」
管家說道:「少爺你看老爺走的很安詳,沒有任何被人加害的跡象,老爺快70的人了,人活七十古來稀,老爺這已經是高壽了,走得這麼安詳並不是壞事。」
「少爺,我知道你很孝順,但你想過沒有,如果請仵作過來,又得脫光衣服重新檢查一遍,還要拿銀針亂捅一通,這是對老爺屍體的侮辱。還有,如果請仵作過來,這不是說明老爺是死的不正常,被人害了嗎?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對老爺名聲也不好。」
「少爺,老爺都這麼大年紀了,現在是個閒人,誰來害他啊?這要是說老爺死的不正常,府上僕人還不得人心惶惶。到時候說不定還要拉到東廠去過堂,這不成了市井的笑話嗎?」
郭忠點了點頭:「黃叔說得對,不能再讓父親名譽受損。那就準備喪事吧,我現在腦子有些亂,父親的身後事就由您來處理,你派人去通知我兩位在外地為官的哥哥,讓他們趕快回京都,我還得進宮,跟陛下報喪。」
「少爺,宮門已關閉,您身為御林軍指揮使,更不宜晚上進宮,以免落下口舌。」
「嗯,那明早進宮。」
柳香君來到平王府:叔父,郭靖已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接下來要怎麼做?」
蕭陽:「不急,郭靖死了,郭忠暫時不會有什麼動靜,只要他沒懷疑死因,等幾天這事就過去了。」
「叔父,衛郯這狗賊若不立太子,咱們就這麼等著啊?蕭凱這狗東西也未必會聽咱們的。」
蕭陽笑道:「我剛得到消息,衛郯準備去北京,留下蕭凱監國,只要蕭凱監國,咱們機會便來了。」
柳香君:「這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是薛鳳身邊人傳出來,你放心吧。」
「叔父,您在薛鳳身邊安排有人?」
「孩子,叔父在宮中長大,在宮中多少有幾個心腹眼線。」
柳香君點頭道:「叔父有心了。」
「要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嗯」
柳香君走後,蕭陽立馬返回暗房,派人去盯著衛郯的一舉一動,看看衛郯對郭靖的事,是否會有懷疑。
第二天郭忠進宮,頭戴白布,向衛郯報喪。
「陛下,家父昨天去世了。嗚嗚嗚……」
衛郯扶起郭忠:「愛卿請起,朕前幾天還見你父親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去世了呢?沒得病嗎?」
「沒有,就是睡了一覺,下人去叫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家父連遺言都沒留下半句。」
衛郯說道:「愛卿,郭老大人,會不會出什麼意外了?」
「陛下,管家已查過身體了,沒有任何異樣,走得很安詳,而且是昨天白天去世的,家中也沒有來過任何外人,應該不會有意外,家父早已致仕,不會有人想害他的。」
衛郯點頭:「哎,一晃都老了,朕當初剛認識郭老大人的時候,他還只是東廠百戶,那時候40來歲,這一晃近30多年過去了。」
「來人,傳旨,郭靖忠義,賜侯爵之禮葬之。」
「諾!」
郭忠:「謝陛下恩典,臣代家父謝陛下。」
衛郯:「愛卿,郭老已去,你要振作起來,人死不能復生,郭老,也算是高壽了,你不必過於悲傷。」
「御林軍需要你,朕批准你不用回鄉丁優,等郭大人的喪事一完,你就來當值,朕離不開你。」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