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郯想了下，：「平之，咱們走吧，待這太久了，別讓郭忠生疑了，如今郭靖都已死了，兇手是柳香君無疑，看我怎麼收拾這娘們。」
「哦！」
衛郯出了房間，郭靖問道：「陛下，怎麼了？」
衛郯：「愛卿，沒什麼，朕只是有些回想以前的事了，唉，快三十年了，朕走了，你照顧好你母親。」
「謝陛下，臣送送陛下。」
「留步吧。」
衛郯回到皇宮，：「平之，你說我要怎麼處理這娘們？」
「大哥，要我說廢了她武功，然後怎麼著都行。」
衛郯：「還是先聽聽柳倪倪怎麼說吧。平之，讓人把柳貴妃叫來，我問她有事。」
「哦！」
不久柳倪倪來了。
「陛下，怎麼捨得叫我了？」
衛郯微笑道：「坐吧，想你了唄，想跟你聊聊。」
柳倪倪：「你有話直說吧？到底什麼事？不會是我師妹的事吧？」
「你對這柳香君師妹了解多少？」
「我了解也不多，她才20出頭，我跟你在京都都不只20年了，也是第1次見她，能了解多少呢？不過她是我師妹應該不假，而且一定是在青城山長大的，她說的地方我都很熟，有些情況不是編得出來的。」
「倪倪，柳香君的武藝怎麼樣，你心中可有數？」
「應該不錯吧，我師父一般不收徒，一旦收了，自然是會先看她天賦適不適合練武。師父的弟子武藝都不差。」
「怎麼了，你怎麼會問這些？是不是我師妹出什麼事了。」
衛郯摟著柳倪，：「姐，說句實話，你說柳姑娘還是處子之身嗎？」
柳倪倪怒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侮辱人格嗎？」
「你別生氣，我只是問問你，你覺得她還是姑娘身嗎？」
柳倪倪：「當然是了，你有病吧，你很在乎這個嗎？能不能說點正經話，都多大年紀了？」
「倪倪，你可能跟當初我想法也一樣了。如果是別人是不是姑娘身一點都沒關係，但你忘了，她跟你練的是一個武學，她若非完璧，這說明她已經吸了某個人的功力了。那她還是你原來的小師妹嗎？」
柳倪倪似乎明白什麼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小師妹現在武功高強？」
衛郯：「倪倪，我們表面上看她好像很普通，可越是這樣越說明她武功更高。這一切她都沒有對你說吧？那她來京都的目的是什麼呢？」
柳倪倪說道：「你這個只是懷疑，就算她武功高強，我也是她師姐，她對我們沒有惡意的，你也不用多想。」
「倪倪，郭靖死了，就在昨天下午，郭靖這人，當年你在東廠跟他接觸過，武藝並不差，可他昨天死的很安詳，房間裡一點打鬥跡象都沒有，甚至僕人都不知道有人來過。」
柳倪倪看向衛郯，：「你不會是說郭靖是我師妹殺的吧？」
衛郯：「不是她還能是誰，你覺得我會冤枉她嗎？」
「這怎麼可能？她一個女孩子，殺郭靖這個老頭幹嘛？這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倪倪，柳香君身帶體香，你應該聞得到吧？你說如果不是她殺的郭靖房間怎麼會有她的體香？難不成她是去看戲？」
「你沒聞錯？」
「倪倪，就說我聞錯了，平之還會錯嗎？我們倆總不至於冤枉她吧？」
「你再想想這個丫頭來京都之後，不願住宮裡，我給他安排了驛館，她也不肯住，一個女娃子去外面租房子住，這難道不可疑嗎？她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不要監視她嗎？」
「倪倪，郭靖對我忠心耿耿，跟了我近30年，卻讓她給殺了，前幾天我還在跟他聊天，你說我要怎麼對待柳姑娘？」
柳倪倪沉默了：「陛下，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要殺郭靖？這殺人總是有動機的吧？他們倆都不認識，為什麼要殺他？」
衛郯：「前幾天我送郭靖在宮門口，這時候柳姑娘剛好回宮，郭靖看了柳姑娘一眼，他跟我說了一句，這位姑娘可不是姑娘身，說不定就是這一句讓柳姑娘在不遠處聽到了，惹上了殺身之禍。」
柳倪倪：「郭靖這老不正經，怎麼胡亂說話，都多大年紀了。」
「倪倪，郭靖這老傢伙眼光還是很毒辣的，女人是不是完璧，他一眼就看得出，當年田姨，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也是聽到這一句話，才對柳姑娘產生懷疑，不瞞你說，蘇嬤嬤她們也說柳姑娘走路的姿勢不像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