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你說我是買前院,還是買後院。
「大哥,你要信我的,你就讓他買後院跟聾老太太做伴。」
「二弟,你能跟我仔細說說嗎?」
「大哥,你覺得一個亂世中生活下來的老太太,她有沒有遺產?」
「那肯定有啊,而且還得不少。」
「你讓傻柱在他跟前兒伺候著他,傻柱吃什麼啊?老太太就跟著吃什麼。」
「等過了十幾20幾年之後,傻柱的孩子長大了,老太太去世了,那房子跟遺產不就是你們家的?」
「嘿嘿嘿嘿嘿哎呀,怪不得說你們讀書人心都是黑的。」
「這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也幸虧你是我的二弟,要不然我都得讓你算計了。。」
「大哥,你就是這麼看我的,那以後有什麼好主意,我可不跟你說了。」
「二弟,別生氣,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再給我謀劃謀劃。」
「大哥你現在就帶著傻柱跟200大洋到後院買間房子,你就說買個房子,是為了特意是為了照顧老太太。」
「當場就跟他認個乾親,承諾老太太死之後,百年的事兒都有傻柱去干,保證他香火不斷,我看這事就成了。」
「這老太太我看那也沒什么子女,你就讓傻柱結婚之後多生幾個,挑出個男的跟著老太太姓,也算是給他繼承了香火了。」
「但是說到底,這人,不還是你們老何家的人嗎?」
「到時候你是既得人,得錢,得房子什麼都讓你得了,一個老太太想吃點好的,對你們這對廚子父子是難事嗎?」
何大清點了點頭:兄弟,多虧是你啊,要不然我估計過兩年,我就得遠走他鄉了,哪能想到這麼多呀。」
「兄弟,你等等,這菜先放這,等會兒我們把老太太請過來,咱們一起吃,你不介意吧?」
「大哥,看你說的這主意都給你出了,我能在乎跟個老太太一桌吃飯嗎?」
「而且我看出來了,大哥不是想請老太太吃飯,而是想吃老太太吧。」
(別看這事兒說出去是為了老太太好,其實就三個字,吃絕戶)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是哈哈大笑。
何大清回裡屋拿出了個包袱,裡頭叮啷咣啷的,一聽就是不少銀錢。
又到了小屋,把傻柱拎了出來,直奔後院
「老太太在家嗎?」
「哦,是大清啊,什麼事兒啊?」
「老太太沒什麼事,進屋跟你聊聊,有點私事。」
老太太看看何大清,又看看何雨柱,以為是何雨柱出了什麼禍事,想讓他老太太給平平。
「好吧,進來吧。」
「說吧,到底什麼事兒啊,還拎著柱子過來了。」
「柱子你給老太太跪下。」
「爸,我咋了?我犯什麼錯誤了?要給老太太跪下。」
何大清一腳踹在了傻柱的腿上,當時就跪地呀!
「磕頭,磕仨。」
何雨柱看著自己老爹的兇狠的眼神,感覺自己現在還打不過老爹,也只能給老太太磕了三個頭。
「大清啊,你們父子倆這上我這兒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這麼晚過來,不是拿我老太太打岔吧?」
「老太太柱子今年也13了,我呢,看你老人家在這院子裡也是孤苦伶仃,我這有些心軟。」
「想讓他給你當個干孫子,不知道老太太你是否願意?」
「老太太一聽是讓何雨柱給他當干孫子,頓時是眉開眼笑啊,大清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做夢都想讓傻柱當我的孫子。」
「但是你真的捨得嗎?這可是你兒子呀,你大兒子將來是繼承香火的呀。」
「老太太不瞞你說,今天到你這一共兩件事。」
「第一件事讓傻柱拜你當干奶奶。」
「第二件事是我要給他在後院買個房子,方便照顧你。」
「不瞞你說,前段時間我掙了一筆小財,所以我打算再娶一房,我年紀也不大,將來還是能有孩子的。」
「所以不用擔心我,斷不斷香火的事兒。」
「而且傻柱馬上就要到天津鴻賓樓學一年,等他回來,我就讓他在後院照顧你。」
「將來傻柱結婚了,他其中的一個孩子跟老太太你的姓。」
老太太眼睛瞪大:「大清啊,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不會是為了騙老太太我吧?」
何大清把包袱一攤開200,現大洋擺在那。
何雨柱在那跪著,聽著自己爸爸說的話都懵了。
「孩子起來吧,你先出去,我跟你爸爸有點話,要聊聊。」
何大清一揮手
何雨柱呆呆愣愣的站了起來,出了房門
想不通,其中的關節,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爸爸你不愛我了嗎?
想著想著有眼淚掉了下來,他畢竟只是一個13歲的孩子,此時可以想像他內心是多麼無助。
「大清啊,剛才我想了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看上我的房子了吧?」
「老太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以真心換真心。」
「你就覺得柱子這人咋樣吧?」
「柱子,我從小看到大,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我才同意。」
「好,老太太,你快人快語。」
「那我也做出承諾,將來你百年之後你的香火完全由柱子一力承擔。」
「他的眾多孩子中,必須有一個跟你的姓,或者說是跟你夫家的姓。」
「你這幾年的伙食我何大清承包了,等將來柱子廚師當了大師傅,由他接管。」
「那大清你看上了哪間房呢?」
何大清出來之後,看著何雨柱還在那哭,一腳就給他炫倒了:「別哭了,回去家去,我咋就生下你這麼個丟人的玩意兒?。」
「大清啊,別打孩子,孩子什麼也不知道。」
「老太太,你說我也是為他好,他哭急尿嚎的給誰看呢?」
「柱子,你先回去吧,等晚上你爸爸會跟你解釋的,他不是不要你了,你還是姓何,咱都是在一個院裡,你沒必要這麼想。」
「難道你不喜歡奶奶嗎?」
「奶奶我沒事,我就是有點難受,我先回家了。」
「大清啊,這後院一共七間房,除了老太太我,就剩下許來財有一間,你看中了哪個?」
「我給你安排,你想要哪間房?」
「那就你旁邊的這間,方便傻柱跟他媳婦照顧你。」
「再來一個倒座房吧當個倉庫將來給孩子住。」
「還有這個地窖冬天的時候還能存點菜,就這仨。」
「老太太,你說個數。」
「大清,要是別人這三個沒有300塊大洋,我肯定是不會給他的。」
「但是既然你們都做出承諾了,老太太我也不能倚老賣老,這三個房子200塊。」
「你看如何大清?」
「好的,老太太,今天咱們就簽下契書,我這包裹里的錢不多不少,200塊,今天咱們就把這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