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大清醒來是龍精虎猛啊,只覺昨天晚上,把這幾年渾身上下的氣全部撒了出去。
秦若儀也是初嘗禁果,哪能承受這頗有經驗的老男人在自己身上鞭撻。
所以現在還沒有醒。
何大清看了看旁邊的老婆,嘴角一歪,是喜意自眉心生出,整張臉都是要笑呵呵的。
趕緊下地,生火煮的白薯粥,做的白面饅頭,又把自己醃的醬黃瓜切了一盤,一盤豆醬。
香味開始瀰漫。
「喲,大哥起的挺早呢,嫂子呢?」
「二弟過來了,你嫂子現在還在睡覺,昨天晚上應該是累著她了。」
「大哥,你應該節制啊,你別給嫂子慣出癮來,到時候難受的可是你呀。」
「二弟不瞞你說,我憋了好幾年了,之前呢,有點錢,我也上窯子解決解決。。」
「但是自從被圍城之後,到現在也都快六個多月了,我都沒釋放過,有時候我都拿腦袋撞牆啊。」
「一時之間,有些忍受不住,昨天晚上狠了點。」
「看不出來,大哥,你還天賦異稟啊,頗有別人沒有的長處啊,呵呵呵。」
「不說這個了,二弟,今天你怎麼來這麼早呢?」
自從二人兄弟相稱之後,張浩基本上早上就在何大清家吃,每個月給他三萬塊錢。
「大哥,我也本來也不想過來這麼早,但是雨水吵著要見新媽媽,我給你送回來了。」
「昨天晚上我是睡的渾身疼啊,你也知道我那屋就一張床,另一張床還沒收拾出來,昨天晚上我是在凳子上睡了一宿。」
「二弟,謝謝你啊,你等著,過兩天等事情都安定了,大哥單獨找你喝一頓啊。」
「大哥,那我可記在心中了啊,你可不能食言呢。」
「瞧你這話說的,你大哥我什麼時候食過言呢?」
兩人在教堂那塊兒聊著閒天兒,屋裡邊出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秦若儀收拾乾淨,穿著灰色的衣裳出了屋。
「大清,怎麼是你在做飯呢?」
「今天我起晚了,沒給你做飯,你不介意吧?」
「媳婦,怎麼能這麼說呢?」
「以後咱們兩個人可是兩口子,從此你我夫妻一體,還分什麼你我呢?」
「二弟,把雨水給你嫂子,咱們倆吃飯,趕緊去上工。」
「嫂子好,雨水給你。」
雨水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秦若儀身邊:「新媽媽,我要吃白面饅頭,我還要喝白薯粥。」
秦若儀一邊吃飯,一邊伺候著雨水這個家的氛圍,瞬間就出來了。
吃過飯後,何大清拉著曾若儀來到了昨天晚上的大床邊上,腳下一踢,彈出一個暗格。
「媳婦兒,這是咱們家的存款,身份證,戶口本,結婚證,你要出去買東西,先把門鎖上,再把錢拿出來。」
「當家的,我明白了。」
「今天呢,你就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櫥櫃下邊有菜糧食還有,油,醬油醋鹽等調料,你看著做,別虧著你們娘倆就好。」
「我這做工廠廚子的時間比較寬裕,等下午兩點我再帶你出去買身新衣服,等過兩天回門的時候也讓他們看看。」
「當家的新衣服還是留在家裡穿吧,回去還是穿這一身。」
「不能讓村里知道咱們家過的太好,再讓那幫農村的親戚賴上你不好。
「行,媳婦兒,你居然這麼想著為夫,為夫要獎勵你一下。」
說著就親上去。
「你,討厭了你」
「不理你了,我去陪雨水玩兒了。」
「大哥走了,快七點半了。」
何大清家還有坐鐘,相當不錯了。
張浩跟何大清騎著三輪來到了婁氏鋼廠。
此時,鋼廠周圍都是士兵,也可以說是保衛處。
最近有不少敵特分子除了搞破壞,不是這炸一下,就是那炸,要不就找兔黨高官炸一下。
反正是怎麼跟兔黨不對付,怎麼來?。
把三輪車還給後勤,兩人就各回工作崗位。
一個進了後廚,一個進了執政大樓。
張浩剛一進門,就坐在了自己的專屬位置上,先看了會兒報紙,就有人把數據拿到財務室。
開始了忙碌的一天開始給人家對帳。
到了中午,張浩忙完了,手頭活來到食堂,往裡頭一看,何大清居然不在,這就問食堂的人員。
「你們何主任呢?」
「幹什麼去了,怎麼不在呢?」
「這何主任不是新婚了嗎?」
「下午也沒事兒,中午工廠就管一頓飯,做完飯了他就回家了。」
「好吧,給我來碗白菜湯,兩窩頭。」
張浩找了個角落,就開始吃手裡這倆窩頭跟白菜湯。
吃著吃著笑出來了。
想當年,他在現代的時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窩頭跟白菜怎配端到他的面前。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也多虧這個身體是在這個艱苦歲月成長起來的,要不然呢,這東西他是一口也吃不下。
時間慢慢流逝,來到了49年的年底,此時大陸已經統一,這個國家新的政權。
猶如東升的太陽緩緩升起,照耀在中華民族每一個人的身上,當然有些陰暗,也無法對抗這輪驕陽。
徹底統一的信息,通過報紙傳遞向了大江南北,無數文人雅士不莫不是彈冠相慶。
老百姓好像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這股力量的名字叫做民族自信。
當然,這股風也輻射到了這個小小的四合院當中。
一幫工人下班之後,易中海提議大家集資,辦一場酒席,慶祝國家統一。
跟舊社會做個徹底的分割。
最後說讓誰做,有人提議讓院裡不上班的老娘們做。
最後還是易中海拍板:「這院裡有現成的大廚不用,放著幹什麼?」
眾人經過他一提醒,瞬間想到了何大清身上。
何大清也不裝睡了,站起來:「行啊,把錢交上來吧,我給你們做。是想吃什麼樣的宴席?」
「是正宗魯菜的流水席呀。」
「還是川菜的群芳會呀。」
易中海說道:「大清,咱們都是貧苦工人,哪有那麼多錢辦這樣的宴席呀,我看就有什麼吃什麼吧。」
最後,大家集資湊上了十萬塊錢,這院裡20多戶人家。
「怎麼只有十萬塊錢?」
「要不我給你們蒸個饅頭吃吧?」
「正好一人一個」
眾人有些難看呢,這一戶就捐了五千塊。
要不這樣吧,大清你蒸窩頭吧,還能多蒸點,剩下的錢再買十塊大豆腐,做碗豆腐湯。
就這些材料,你讓我下什麼手啊,這院裡的女人誰不會做這倆玩意兒?
「這樣吧,我家捐一萬塊,找別人做吧。」
最後決定讓院裡的婦女做飯。
其中二大媽,跟賈張氏,兩人最是積極呀。
最後都快打起來了,易中海出面解決。
最後商議結果就是一個人做豆腐湯,一個人捏窩頭
結果這窩頭小又少,這豆腐湯,稀碎稀碎。
但也勉強入口。
當天晚上,二大爺家就吃起了醬豆腐。
賈家,蒸了好多窩頭。
這場慶祝的宴席,做的是虎頭蛇尾啊,眾人也給易中海戴上了有色眼鏡。
直到54年,不少鄰居搬走才改變了這一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