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了何大清夫妻身邊。
對著易中海說:「具體的情況就是他們三家的大小子都看上我了,都想娶我為妻。」
「但我只有一個,然後他們三家就打起來了,具體就這麼回事兒。」
「這種事你讓我一個小女子怎麼說的出口?」
然後趴在了秦若儀身邊,小聲啼哭。
這一哭不要緊,這一哭之後,院裡的男女老少啊,只覺得是心被誰捏了一下,有些受不了。
紛紛指責,賈東旭,何雨柱,許大茂三人。
「好啦,既然事情已經問出來了,總要有一個辦法解決,不是。」
「你們三家大人總得給個說法吧,也不能讓一個女子替你們當擋箭牌吧?」
「許旺財你先說說吧,你們家許大茂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辦?」
「你說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啊,就敢背著大人出來相親了,這像話。」
「剛才還對我直呼其名,這規矩也是不怎麼樣,老許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麼養的?」
「他還是不是北平的爺們,他還想不想好了?。」
「老易,這事是我們家大茂的不是了,這臭小子是有些欠管教了。」
「我這就回家拿點禮品賠償這位姑娘。」
「以後我會跟我們家老婆子嚴加看管大茂的,不讓他在出來搗亂。」
「你個小兔崽子,還不跟賈家嬸人道歉,我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畜牲?」
「我憑什麼給這老秧子道歉,本來就是嘛,他把老賈剋死的,我說的有錯嗎?」
「哎呀,老賈呀,你快回來看看吧。」
「這小畜生又開始詛咒我啦,今天不給我這個說法,我就不活了。」
這話給老許嚇的呀:「看我不打死你,你個小畜牲,趕緊給我回家去。」
許大茂被他爹他媽趕回了家。
至此,刀螂選手許大茂下線。
「姑娘,現在搗亂的少了一個,就剩這兩家了,我們尊重你的選擇,你選一下吧。」
秦淮茹看了一會兒賈東旭的帥臉,又看了一下何雨柱那張比較顯老的臉。
一時之間,她竟難以選擇了,這賈旭東有著一個高級鉗工的師傅。
但這何雨柱也不差呀,有個高級川菜的師傅還要進海子給領導做飯。
秦淮茹看了一會兒也沒出聲。
「秦姐,你就選我吧,我答應我一輩子對你好,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懷茹,你選我吧,我現在就能跟你結婚,我承諾一輩子對你好。」
「你們不要再逼我啦」,秦淮茹跑出了院子。
後面兩個大小伙子直追呀,兩個大小伙,後邊是四合院的鄰居。
追了一會兒,秦淮茹不見蹤跡,兩個人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直接在院子外上幹上了。
秦淮茹一回頭,見兩個人沒追上來,她有些不放心,也還回去找,再回去就看倆人幹起來。
「你們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
秦淮茹是怎麼分?他倆都分不開呀。
直到後邊的鄰居沖了上來,把他們分開帶回了四合院。
「行啊,你們倆還長行識了,為了一個女人都能打起來,你倆真給我們銅鑼鼓巷95號的人長臉呢。」
「今後這事要傳出去了,你讓其他的院怎麼看我們院的人呢?」
「算了,我也不想說你們了。」
「懷茹啊,今天是我們院的人,對不起你了,我代他們給你賠個不是。」
「易叔,沒事,今天這事兒啊都怪我,我要不來也沒有這個事,我看呢,今天我還是回去吧。」
易中海看今天出了這麼個事,也不能攔著呀。
「姑娘,你先別走,這樣吧,今天這三家都是對不起你,讓他們三家各出點東西,你帶回去,就當他們的賠禮道歉了。」
「至於相親那個事兒,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
「易叔也只能如此了,姨娘我就在你們家待一會兒了,要不然今天回去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我爹娘交代。」
「來吧,懷茹侄女,今天你也是受驚了,趕緊到家喝口熱水壓壓驚。」
過了一會兒,賈家拿了兩雙鞋,送了過來。
老許家拿了兩瓶好酒,當做賠禮。
至於老何家,只能是拿了兩串干蘑菇,一隻風乾雞作為賠禮。
秦淮茹也不作假,是拿起兩雙鞋,兩瓶好酒,兩串蘑菇干掛身上,拎著一隻風乾雞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哭哭啼啼的。
哭的,讓著滿院的老爺們直心疼。
張浩看完了整齣戲呀,直呼過癮,覺得今天的最佳女主角,就是秦淮茹,事情的根源就是她。
結果呢,好處撈的最多的也是她,而且還沒人覺得她有什麼錯。
其實這話說起來,他本身秦懷茹就沒有什麼錯。
秦淮茹剛出院子,不到兩三分鐘就聽見中院跟後院同時起了敲鑼打鼓的動靜了
仔細一聽聲音,絕對是何雨柱跟許大茂的聲音。
張浩在屋裡邊嚼著炒黃豆,嘴裡直念叨著這是孽緣呢。
哪怕有穿越者在這之中攪和,還是逃脫不掉的宿命的因果呀,就像老賈的死。
過了一會兒,徹底消停了,何大清拎著兩瓶酒,一盤花生米就來找張浩喝酒了。
「兄弟啊,你的選擇沒錯,確實娶妻就應該娶賢,娶那麼漂亮的有什麼用?」
「除了被人惦記,我看也沒什麼用。」
從語氣上,張浩可以看的出來,何大清現在是滿身的火氣。
知道,只能順著來呀。
「大哥,你也別這麼說,那也是人家女生足夠優秀才能被三個人一起追呀。」
「我也只能說是褔薄了,我壓不住。」
「算了,不說他們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自己折騰吧。」
「但是吧,今天這事說出來我就有氣。」
「你說這傻柱有什麼事就不能跟我這個當爹的商量商量嗎?」
「二弟,你知道今天我這傻兒子讓我在這四合院丟了多大的人呢?」
「我何大清這輩子,何曾沒受過這樣的氣呀。」
「大哥,慢點喝,慢點喝,喝急酒傷身。」
「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得為嫂子孩子著想啊,建國還是個嬰兒,雨水也才上小學呀。」
「你不能為了雨柱,就上這麼大火呀,你背後可撐著一個家呀。」
何大清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吶,今天是頭一回讓張浩看他這麼哭。
兩人又喝了會兒酒,直到向大清醉了之後,張浩把他扶回家之後,睡著了才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