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的都有點多,趴在桌上店小二過來想要結帳。
何大清進來拍了兩塊錢,表示這錢他給結了。
又要了兩碗茴香肉絲麵,他跟張浩吃完面之後,一人搭著一個小子回到了四合院。
就這樣四合院版三男爭妻,的大戲是落幕了。
但婁氏鋼廠這邊的大戲卻開場了,由於志願軍的歸來,兔黨把目光落到了國內的軍工大廠。
北平城,南郊的婁氏鋼廠便是其一。
婁振華之前跟跟兔黨簽署的合約徹底生效,兔黨政工人員徹底入住了鋼廠。
並改名為紅星軋鋼廠,開始了大量招收工人,要擴充產能。
畢竟這個國家可以說是非常古老,也可以說是非常年輕。
說他古老是因為他有非常豐富的文化底蘊,說他年輕那是因為他還在上升階段,需要不斷的與西方國家接軌。
完成國內自主建設,讓國內變得更和平富有。
因此不少婁振華派系的人被拿下,換上了兔黨的政工人員,除了廚房跟保衛科的人員沒有換,其他可以說是大換血了。
其中便有婁廠長的心腹姜科長,姜宏昌。
而婁振華對這樣的政策沒有任何抵抗,而是對他的心腹們有了新安排。
讓他們去香江,投奔,大姨太,二姨太他們,在兔党進城之後,就改了婚姻法,只允許一夫一妻制。
一些想留在北平城的老闆,只能把自己的小妾,老婆,孩子送走。
還有一些見兔党進城之後,便大肆低價賣出自己的產業,拿到了錢,去了別處或者去了香江。
在這樣的情況下,婁振華也吞併了不少企業,因為有不少老闆還是比較看好禿子的,都跟著他走了,這些資產便宜了不少留在北平的老闆們。
因為在禿黨的宣傳中,兔黨是窮人的黨,跟他們富人沒關係,一旦兔黨得了天下就要清算他們,他們能不害怕嗎?。
所以留下來的老闆,只有少數的孩子陪在自己的身邊,並留下一位妻子照顧自己。
你想的不錯,留下來的那位就是在北平城有著不錯人脈的婁曉娥他媽。
八月份開始清查,本來也是要把張浩清出去的,但不知道上面的人說了什麼,總之他是留下來了。
但張浩明白,應該是他辦的那幾件事出了成效了,第一,幫助軍管所找到了據點,第二,幫助村民們一起發家致富。
除了那件事被留成了檔案封存起來,另外的二件事應該都能查到。
所以也能查到他跟婁廠長並沒有太大的關聯,所以留下來了。
但他心中也在敲鼓啊,如果他被清退的話,或許他會,回到村子呆幾年,然後打聽好道路,再轉道去香江。
或許就是對他這位沒有系統的穿越者最好的歸宿了。
但現在他也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不過在兔党進入之後,他從小組長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採購員。
每天上班只需要採買一些普通的雞鴨魚肉蛋類,之類的東西就可以,也不用上外頭出差了,所以外嘮沒了。
每個月只能拿著死工資,38塊五,加兩塊錢補助,還行比傻柱多了十塊錢。
晚上的時候跟何大清後家喝酒。
「大哥以後每個月只能拿死工資了,38塊五還行,雖然不多,但也夠活著。」
「可以了,二弟,這外邊普通老百姓一個月能掙18塊錢,他就偷著樂了。」
「你這比他們多20,有什麼不滿足的?」
「大哥,你怎麼變了呢?我記得以前你是把錢看的比較重。」
「能不變嗎?家裡出了這麼大事兒,我是想不變都不成了。」
「看不出來呀,雨柱這事對你打擊挺大呀。」
「我對不起他媽呀,沒看好這孩子,讓他長的這麼大,性格還這麼渾,為了個娘們兒,他現在名聲都不咋地了。」
「周圍的鄰居都拿他當笑話看,你讓我這當爹的咋想?」
「不光你工資降了,我以前每個月是60塊錢,我現在是48塊五。」
「現在後廚買菜的錢也不讓我過手了,人家直接監管了。」
我每天就管食堂的大鍋飯,調個味兒,就這還有人成天挑我毛病呢
「要擱以前,我早都撒手不干,但現在我冕有家有業的,能是說不干就不幹了。」
「我覺得現在也挺好,不賺錢就不賺錢了吧?」
「我現在就想把雨水跟建國兩個人好好拉扯大,讓他們倆給我長長臉。」
「至於傻柱啊,以後就歸他師傅了,我跟他師傅說好了,他師傅有個姑娘叫雪茹今年也是17歲,是干白案的。」
「以後傻柱就是人家上門女婿了,我是不管他了,歸老丈人了。」
「等倆人再大點,就給他們二人定親,到時候再回院裡住,或者他老丈人再給他買套房子出去住。」
「至於老太太,我就湊合著養著吧,反正到時候這房子,不是給我養老用,就是給雨水或者建國的,也不算虧。」
「看來真是事情改變環境,環境改變人生啊。大哥,你這是悟了。」
「可不是,咋的?」
「我們廚房最近來了一個寡婦,他姓白,長的還算不錯,但是那距離我媳婦還是差的遠了。」
「每天就上我跟前聊騷,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沒有你大嫂嫁給我,我估計我或許能跟她搭個搭。
「大哥呀,你可不能為了一個寡婦拋棄大嫂跟建國呀,要不然,以後我可不認你這個大哥了」
何大清笑了笑:「二弟,幹嘛那麼認真呢?我這不跟你開玩笑呢嗎?我能為了一個寡婦拋家舍業嗎?」
「我才不干那個拉幫套的事。」
張浩一臉古怪的看著他,還點了點頭,內心在想啊,要不是我的出現呢,你早跟這寡婦搭個上了,你這倆孩子,你還認他倆嗎?
「二弟,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大哥沒有,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忍不住的想笑。」
「二弟,聽說最近兔黨要在廠子裡舉辦夜校,你要去嗎?聽說還給文憑。」
「我是要去的,大哥,你不跟著我去嗎。」
「二弟,我就不去了,我一個手藝人把手藝練好才是最好的。」
「至於什麼文憑的,認識字就行了唄,我不需要。」
兩人看著這窗外的月亮,喝著小酒,誰也沒喝多?
何大清感覺喝的差不多了便回家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