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跟張二嘎二人在倉房裡又聊了一會兒,多是感慨呀,覺得現在日子好了,比以前強多了。
過了一會兒菜好了紛紛被端上桌,眾人在桌子上聊天,卻不見張浩跟張二嘎的身影。
所以張鐵校長來到倉房找,二人。
看著二人好像是哭過,他就打算逗逗二人。
「二位,菜都好了,就等你們倆過來就可以開喝了,怎麼還躲著了呢?」
「是怕我們吃你家菜呀,還是怕我們喝你家酒啊?」
「快快出來,別在這聊了,有什麼想聊的,上酒桌上聊去,我都餓了。」
「張校長,不要這麼說,我就是跟耗子多聊會兒天兒,長時間不見了,怪想他的,我這就來。」
張浩扶著三叔走出了倉房。
「張校長,好久不見呢,不知學校現在還好嗎?」
「耗子,這可就一言難盡了。」
「三叔,你先回屋,張羅著先喝著,我跟張校長聊一會兒。」
張二嘎點了點頭,就進了屋裡。
張浩找到了院裡洗手的地方,洗了洗手,然後甩了甩手。
「張校長,我們就在這聊聊吧,我走之後,學校現在怎麼樣了?那幾位老師還在嗎?」
張鐵從兜里拿出了一包煙,遞給了張浩,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
「耗子自從農場被接管了之後,就沒有那些福利了,我們的工資,也被劃分等級。」
「宋國忠,宋國生兄弟因為不太滿意這個工資,所以他們走了。」
「現在是由兔黨的政工人員填補了,數學老師,跟學校主任的位置。」
「媛媛老師跟明星老師他們倆相處了三年結了婚之後,他們就走了。」
「現在他們的位置也被別人接替了。」
「只有我這個校長,還在幹下去。」
「還行,每個月42塊錢,再加上我媳婦的38塊五,我們一家人也算是可以了。」
張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張校長,這幾年真是辛苦你了,我在這裡帶村民們,謝謝你。」
「耗子,別這麼說,那五年裡我也沒少得東西啊,年底我們學校還有單獨的分紅,我這也不算虧。」
「張校長多了,我也不說了,走吧,進屋喝酒,吃飯。」
這頓酒喝的是還算不錯,下午張浩跟何大清走的時候沒少給塞東西,蘑菇,小雞兒,臘肉。
兩個人就躺在馬車上睡著了,任由張老六趕著馬車,載著兩個人回到了北平城。
送到四合院門口,張老六就叫醒兩人,把東西卸下,獨自趕著馬車回到了張家村。
張浩把800塊錢一人一半分了,就跟何大清是各回各家,找著床就睡覺啊。
他們這一天算是忙完了,可是院裡可就熱鬧了。
許旺財回到家,先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坐在凳子上暗自生氣呀。
「老許啊,我說你就別爭這個破管事兒了,你平時也不怎麼在家,你爭他幹什麼呀?」
「就說這次你為了拉攏鄰居們給你拉票,你都送出去快30多張電影票了,可到最後呢?傻眼了吧?,只有十票多。」
「你個老娘們懂什麼?」
「我想當個管事,怎麼了?」
「再說了,我要當上了這個管事,以後有什麼政策我都能提前了解到,這就叫打好提前量。」
「嗯好吧,那你在這慢慢打好提前量吧。」
「我一個女人家不懂這個,我去給你下麵條吃吧,這大中午的。」
而老劉家就不同了,老二劉光天,現在身子骨也長開了,七八歲正是可以揍的年紀。
劉海中這個氣呀,回到家把自己二兒子把住了,摁在凳子上,拿著掃帚,就往死了都好像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一樣。
老大!劉光齊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弟弟挨打,心中下了決定以後,如果有機會逃離這個家,他是不會有半分猶豫的。
種善因得善果,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因果使然。
打了一會兒,或許是有些累了。劉海中把笤帚一扔,長舒了口大氣,爽。
「老婆子,兒子,你們給我分析分析,我到底怎麼才能把這個管事拿下。」
「當家的我一個女人,哪懂這個呀。」
「還是讓咱們大兒子給你解釋解釋吧,他畢竟是上高一了,也是文化人。」
「光齊呀!快點,快給你爹出個主意,讓他當這個管事。」
劉光齊想了一會兒:「爹,其實你可以聯合別人啊,幫你奪得這個管事的位置。」
「兒子啊,你說的這人是誰呀?」
「你爹我現在有點糊塗了,你仔細說說。」
「爹啊,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易中海。」
「前院的管事,以這個已經定下來了,就是閻老摳。」
「而中院何大清已經說了,他不會當這個管事。」
「所以這個位置恐怕就要落到易中海身上。」
「而咱們後院的現在也是易中海代管。」
「所以現在你就要拉攏這個易中海幫你說話。」
「只要到時候,易中海幫你拉了票,打敗許旺財,那是易如反掌。」
「兒子,你說的不錯,確實這易中海是我競爭管事的助力,可這易中海憑什麼幫我呀?」
「爹呀,你跟易中海兩個人,可是同一個廠子裡的人啊,都是大師傅。」
「到時候你可以向他許諾呀,只要是對易中海有益的事,你堅決站在他這邊不就完了。」
「而當你當上這個管事之後,你還用屌他嗎?」
劉海中點了點頭:「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去辦呢?」
「下一步就需要爹你,在上班的時候沒事找易中海聊聊天,把這個事情傳遞給他。」
「相信到時候他會明白的。」
劉海中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好,那就按照光齊說的辦,明天上班的時候我找易中海談談,說著就回屋裡躺著去了
他媽去廚房做飯,劉光齊回屋讀書去了,就留下了老二劉光天在這揉著屁股。
他也不知道得罪誰了,老天爺居然讓他投胎到這個人家。
他現在就想快快長大,長大了之後能逃離這個家,這個破家,他是一點都不想在這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