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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變成了黃金飯票?

2024-08-21 06:07:59 作者: 後路
  賈張氏塗了滿嘴的西瓜霜,嘴裡不停地冒口水,話都說不清楚,也沒法去前院兒和其他大媽擺龍門陣。

  於是,她只能待在家裡生悶氣。

  賈東旭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他腰椎損傷,兩還腿截肢,傷都沒好全,傷口又疼又癢又麻,每天都需要換藥。

  這癱,還沒癱徹底,雖然完全控制不了腰部以下,但他還是有知覺的!

  簡直太痛苦了。

  棒梗去上學了,小當在家裡照顧妹妹小槐花。她一邊背著妹妹,還得一邊做家務,小手凍得通紅,賈張氏就和沒看見一樣。

  賠錢貨,總不能白養吧?

  賈張氏口舌生瘡不能罵人,可把她憋屈壞了,整張臉都扭曲了,孫子孫女都躲著她。

  她還得給兒子把屎把尿,然後去院子外面的公廁倒尿盆。

  倒完回來,路過前院兒,就有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媽刺激她。

  「呦,張大媽,今兒你怎麼成了鋸嘴的葫蘆啦?」

  「張大媽嘴傷不積德,長瘡啦!」

  「是嘛!看來這人啊,說話是得小心,不然哪,遭報應!」

  大媽們哄然大笑。

  「哎呦,不會她兒子的腿也是因為她這張嘴沒的吧?」

  「那誰知道啊?」

  賈張氏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就要和其他大媽掰扯掰扯。

  但她現在根本說不成話,嗚哩嗚嚕口水亂流。想上去打架,可就算她身材胖碩,但雙拳難敵四手,被下了不少黑手,嘴角被扯破,大腿根都快被掐青了。

  賈張氏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回家的。她把自己受的氣全都發泄在秦淮茹和小當身上,這讓秦淮茹恨意漸深。

  這老虔婆,和他的殘廢兒子一起死了才好!

  秦淮茹現在只不過是學徒工,在易中海的手下勤勤懇懇學習技術,每天累得半死,回家還要收拾爛攤子,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

  尤其是這兩天傻柱沒拿回來飯盒,而何雨棟家時不時傳來肉和油的香味。

  聞著菜香,秦淮茹的不平達到了頂峰。

  憑什麼我要過這樣的日子!

  這段時間在廠里,她也意識到了何雨棟究竟有多強的技術,有多高的地位。難怪他有膽量硬剛一大爺。

  要是能和他搭上……

  傻柱足夠憨,也足夠信任自己,可以當做維持生活的保底。而何雨棟,就是值得她拼一把的金飯票。

  可她沒想到,盯著這張金飯票的不光她一個人。

  而且,何雨棟要是知道,自己居然在她們心目中成了「金飯票」,也不會開心的。

  於莉幫何雨棟拆洗的棉衣褲和棉被褥,已經拆開清洗過衣面、被面,而後重新縫起來。

  她還特意幫他在太陽下曬過、拍松,現在這些衣被上都帶著陽光的氣息。

  「那,爸,我去把東西還給何雨棟了。」於莉低聲和閻埠貴報備。

  「好,好,哎,看這個時間,你最好能蹭上他一頓晚飯,要是能給咱們家帶點啥回來就好了。」


  閻埠貴笑眯眯地算計著。這樣既省了一個人的口糧,又能給自家桌上添點油水。划算,真划算!

  於莉來到何雨棟家。

  何雨棟正在做菜。她把厚厚一大堆被褥往桌上一放,借著這堆東西的遮擋,整個人笑眯眯地貼在了他身上,聲音甜的像化開的蜜糖。

  「雨棟,這些我都幫你洗好了,還曬過太陽、拍鬆了呢。你摸摸,手感怎麼樣?」說著讓他摸被子,卻拿著他的手放進了自己衣服里。

  「你聞聞,是不是太陽曬過的味道?」她貼的更近,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遊蕩在何雨棟鼻尖,手也伸了進去。

  何雨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沒想到,於莉姐這麼心·靈·手·巧。」

  「哎,我也沒想到,雨棟你這麼天·賦·異·稟啊。」於莉兩頰緋紅,聲音細細的,還帶著點喘,十分動聽。

  兩個人就這麼坐著,「聊」了好一會兒天,彼此都十分滿意。

  之後,於莉洗著酸了的手,準備吃飯。

  「於莉姐,我今天做的是蘿蔔乾炒臘肉,可下飯了,你多吃點,不然改天做『體力活』, 就太辛苦了。」

  於莉先是一愣,然後臉紅的像個蘋果。

  與閻解成那個三分鐘相比,和何雨棟做「體力活」……應該會很快樂吧。

  何雨棟今天做了一大盆蘿蔔乾炒臘肉。臘肉咸香中還帶著一絲煙燻味,切得薄薄一層;蘿蔔乾香脆爽口,切成小丁,酸香中帶著微辣。

  就著這個菜,於莉吃了三個發麵大饅頭。而後忙忙地去幫忙洗刷碗筷、擦桌子。

  「於莉姐,這是你給我幫忙的錢,這些菜你帶回去吃。」何雨棟遞過去一個鋁飯盒,上面夾著幾張票子,「下次……有機會,我還請你過來,幫·忙。」

  於莉紅著臉接過來,小聲說:「下次你有需要……就和我說。我很樂意幫你的。」

  何雨棟趁勢握住了她的手:「那就這麼說定了。」

  於莉出門,吹了好一陣涼風,臉上的燒紅才消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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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棟這個人,不僅看著好,實際上也十分出色。工作能力又強,現在正向著工程師進發,在家裡還會做菜。誰要嫁了他去,可真是掉進了福窩窩裡。

  不過嘛……這個好男人,她要先於他媳婦,嘗一嘗味道了。

  要是晚生兩年就好了,嫁給他,後半輩子還有什麼愁?潘驢鄧小閒,何雨棟占了個齊全!

  哪像現在在閻家,丈夫是個快槍手,性格又窩囊,家裡還窮得叮噹響都響不起來,一個月也沾不到兩次油水。

  拿著錢和菜回家,於莉受到了閻家空前的歡迎。蘿蔔乾炒臘肉往桌上一放,就被搶了個一乾二淨。

  飯後,閻埠貴剔著牙,重申了一遍,要於莉常往何雨棟那裡去,看看有什麼能搭把手的,順道揩點油水回家。

  於莉微笑稱是。看著自己稀里呼嚕只知道吃的男人,心裡卻窩了一把火。

  都說女人想東食西宿,女人嫁人過日子不就圖這兩樣?要麼是家裡有錢,要麼是男人出色。

  本來看閻解成儀表堂堂,沒想到是驢糞蛋表面光!你老閻家啥都沒有,憑啥要我老老實實和你過日子?

  「反正常去何家是你爹說的,你也答應了,我拿回來的好處你也占了,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愧疚了。」於莉心裡這麼想,決定改天再找機會去一次何雨棟家,多留一會。

  不過,還沒等她再進一步,另一個女人也準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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