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一有些氣急敗壞道:「王隕之地的開啟確實需要數百條生靈作為祭品,但是這裡這麼多人,只要不是那麼倒霉就能夠獲得踏足王者的機會他們為什麼不來?」
「那你呢,你威懾呢麼不和九大上宗的一起等著。」
「老夫自然有辦法。」
聽到張如一又辦法葉昊頓時眼前一亮:「老張,我們怎麼說都算一條戰線上的人,現在你怎麼說也得帶上我一個,否則我要是出了什麼事,說不準臨死前就不受控制的將你的情報說出來了。」
張如一翻了個白眼道:「說說說,你儘管去說,現在就去,用不用我向你提供截教教眾的落腳點?」
張如一加入大荒本就是半透明互相利用的關係,加上葉昊的身份若是他說的話有用那就是見鬼了。
「這老小子當真是鬼機靈。」
見張如一不上鉤,葉昊瞬間轉變策略,道:「老張,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說起來我們都是為了人類的存續而努力雖然我們追求的道路不同,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互相扶持的,你說對不對。
大總統有和我說過你的事情,對於你的情況我是十分理解了,大荒的實力確實強大,因此我們更要團結起來不放過任何機會啊,你看現在若是我活著進入王隕之地人類是不是就多了一絲勝利的機會,你要珍惜啊!」
張如一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面對的葉昊的循循善誘,他不為所動,而是翻著白眼道:「閉嘴,我告訴你,想成功進入王隕之地的辦法很簡單,只要在前往王隕之地的過程中持續釋放出人類武者的氣息,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通過,那些王隕之地外的亡者不會對人類武者出手。」
葉昊一愣問道:「這是為何?」
「為何?呵呵,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你不要以為進入王隕之地的路安全,裡面就安全,千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自以為是的人類武者慘死於王隕之地中了。」
葉昊好說歹說總算是從張如一手中得到進入王隕之地的方法了,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雖然他是人類武者沒錯,但是他周圍全都是大荒武者啊,他與張如一不同,張如一明面上市人族的叛徒,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大荒武者面前釋放自己的氣息,展現自己的身份,但是葉昊不行啊。
「這可咋辦?」
若是讓他身邊的這些個大荒武者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族氣息,恐怕都不用王隕之地的亡者們出手,這些大荒武者就能將他給撕了。
想到這裡葉昊頓時皺起眉頭來。
「那可怎麼辦,聽張如一的說法,呢些亡者可是不管實力和和勢力的,只要看對眼了,就會往死里弄,而且一旦反抗,就會引起大批量的亡者一同出手,非但無法逃脫還會然周圍眾人全部陷入危險之中。
我倒是不介意多連累幾個大荒武者,但是我也不想死啊。」
實在不行的話我再等等?等九大上宗的出現了再與他們一同進入王隕之地,這樣應該就安全了。
「不行,這樣太蠢了,而且
也不知道無王會不會來,若是他來了我一個人守在王隕之地外不是正好被他啊逮個正著,連跑都不知道怎麼跑。」
就在葉昊憂心之際,忽然人群中傳出一整呼聲,天地之間一整磨盤碾動之聲傳來。
「道路開啟了!」
一時間在場一眾武者全都凝神屏息,密切注視著眼前的王隕之地,不少人的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王隕之地,一處風險與機遇並存之地,雖然從古至今能從其中活著出來的人不多,但是在這片密地之內確實有讓人踏入王者大道的機遇,王者之路本就是一人功成萬古枯。
「走!」一名鬚髮皆白老者一咬牙,第一個沖了出去,他的壽命已經到了盡頭,此時已經是孤注一擲。
「媽的,該死的活不了,若能不死,我定要踏入王者大道!」隨後又有幾名武者騰空而起,王隕之地千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雖然危險係數很大,但機會難得。
這下子張如一也動了:「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別煩我了。
自己小心萬一真被盯上,祭出人族的身份也許可活,不遠外頭九大上宗的人虎視眈眈你自己把握。」
葉昊聽罷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他的眼睛看向後方,如潮水一般的大荒武者涌了過來。
而九大上宗之人也緩緩出現在千里之外的高空上,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走,留。」葉昊心中兩個年頭不斷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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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隕之地,當真有那麼多機緣麼?」
一名九大上宗的弟子壓低了聲音道。
一旁的九品長老臉色凝重道:「有沒有那麼多機緣不清楚,但是肯定有那麼危險,你們看好了,前面這群武者,能成功進入的應該不足兩成。」
「兩成,長老那可是有近二千人啊,不是說只需要獻祭數百人即可麼?」
「哼,幾百人沒錯,但那是在他們不反抗的情況下的,若是有人被亡魂盯上卻出手反抗,就會引起區域性的亡魂暴動,屆時一整片的區域全都會遭殃。」
「這也有影響麼?」
「當然有,在亡魂暴動下死去的人可不能當做祭品,你們看好了,這群神朝的烏合之眾,這一次必會死傷慘重。」
這下次中九大上宗弟子才紛紛鬆了口氣。
原本他們還在擔心自己的機緣被人搶奪,現在在看來若是只有兩成不到的人能進入王隕之地,那對他們來說影響不大,幾百號人實在不行全殺了也就是了,神朝在九大上宗面前毫無地位可言。
而此時,王隕之地的通道中,葉昊已經在眾武者的裹挾下踏上了,前往王隕之地的空中通道。
走還是留,很顯然他已經做了決定。
一入通道葉昊靈敏的精神力立即就感受到地下有無數雙饑渴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葉昊心中一凌知道這些就是張如一口說中的那些個亡魂,只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自顧自的前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