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別聽他胡說。他是我前男友,一個小安保。不過最後我甩了他,他心裡不服氣。」謝菲連忙對身邊的西裝男人解釋道。
「我不服?真是謝謝你啊。」凌宸不屑的瞥了謝菲一眼,直接拉著凌靈道:「姐,我們回去吧。你和這種人廢話那麼多幹嘛。她是懂廉恥的人麼?你也不怕髒了自己的眼睛。」
「小子,侮辱了我女朋友就想當沒事人一樣?」西裝男人冷冷的叫住了凌宸。
「我什麼時候侮辱她了?我們那是聊天,聊聊每個人的性格特點而已。」凌宸譏笑一聲道。
「哼,阿平,別理他。他只是一個小安保,沒素質。哪像你是人民醫院的主治醫師。」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既然沒本事,要做小白臉就要學會夾著尾巴做人。見到地位比你尊貴的人要知道搖尾巴,而不是亂吠。」西裝男人傲氣的看著凌宸,而後又看看站在凌宸身後的韓美微微挑了挑嘴角。
「哇,阿平,你說話好有深度啊。我都擔心某些人聽不懂呢。」謝菲搭腔道。
「人民醫院?」凌宸眉頭一挑,要說在人民醫院秦承業似乎地位不低。
「原來在人民醫院高就吧。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凌宸玩味的問道。
「你可以隨便去打聽,在人民醫院誰不知道外科主治醫師杜延平。就算在雲海市的醫術界,阿平都有些名氣呢。」謝菲得意的說道。
「小名氣而已,不值一提。」嘴上謙虛,但一臉得瑟的模樣讓凌宸看的直反胃。不過當凌宸看到對方的眼神後,突然想起了當初的陳宏。
悟,可悟萬物之道。
「想不到這裡也能見到這樣的美女,既然給別人當小三,不如也讓我玩玩。好像我還有一些吧。」
「媽的,又是一頭衣冠禽獸。」杜延平的想法出現在凌宸的腦海中,惹來凌宸的一陣怒罵。
這時一名穿著工作服的男銷售跑了過來,喘著大氣道:「杜醫師,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肚子有點不舒服,怠慢了。」
「沒事,你來的正好。這套房我要了,給我辦手續吧。」幾百萬的房,杜延平連房門都沒有進就直接下了訂單。
「你要買這套房子?和我們做鄰居?」凌宸指著隔壁房門問道。
「怎麼?不可以麼?」杜延平瀟灑的掏出一張卡來,直接遞給男銷售道:「全款。」
「不行,絕對不行。」凌宸幾乎是吼著說道。
「憑什麼不行。」謝菲急著嚷道:「我們有錢,想買就能買。」
「幾百萬而已,憑我的職業想要賺幾百萬很輕鬆。」杜延平再次得瑟道。
「是你逼我的。」凌宸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直接扔給銷售道:「這一套我買了,加上這層的另外一套。價錢比他高五十萬。」
「凌宸你幹嘛。他買就讓他買好了。」韓美連忙勸阻凌宸,這一揮手就是六七百萬。就算現在有錢了也不能這樣造啊。
「切,裝。吹牛誰不會啊。我還說把整棟樓都買下來呢。」謝菲不屑的嘲諷道。
「姐,讓這麼個東西住在我們隔壁不安全。萬一他偷東西怎麼辦?萬一他半夜敲我們的門怎麼辦。」凌宸胡亂說道。
「小子,你說話可要注意點。難道你敢保證這輩子都不進醫院麼?」杜延平冷著臉說道。
「你敢保證你能一直在人民醫院做醫生麼?」凌宸反問道。
「哼,我是外科主刀。就算最差將來也是個主任。但是你的將來就不好說了。」杜延平冷冷的說道。
凌宸瞥了杜延平一眼,道:「那可不一定。」
說這凌宸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秦承業的號碼。
「喂,凌宸兄弟,有什麼事麼?」此時此刻,秦承業正幫王琪的母親的做著全面檢查,一系列讓他震驚的結果讓他讚嘆凌宸的手段。
「有一個叫杜延平的好像是你們醫院的。他讓我注意點。我看他很不爽,想問問你怎麼辦。不然讓我對你們醫院有了壞映像就不好了。」凌宸開玩笑似的說道。
「杜延平,他是外科大夫,最近院裡準備提他當外科主任呢。」
「這個人醫德不行。你們醫院怎麼什麼人都要啊。」
「他招惹你了?」秦承業小心的問道。
「怎麼說呢?不能說是得罪吧。」凌宸頓了頓,在看看杜延平一臉得瑟的模樣接著說道:「如果法律允許,我想我會幹掉他。」
對面的秦承業愣了愣,緊接著怒聲吼道:「他個王八蛋,以後他不是我們醫院的人了。凌宸兄弟,我幫你教訓他。」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說著凌宸便掛掉了電話。
「裝模作樣,不過還知道找人打聽我,想來你還沒有蠢的不可救藥。」杜延平大笑一聲,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嘲諷。
凌宸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杜延平。
鈴鈴鈴.
杜延平的電話響了,是秦承業打來的。
「杜延平,你自己找死別拖上我們醫院。連我都不敢得罪的人你敢得罪。你的辭職報告我已經批了,一會過來收拾東西給我滾出醫院。還有,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祈求他的原諒。」
杜延平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承業已經掛掉了電話。
「餵秦主任.」
「嘖嘖嘖看來這下我能放心大膽的去人民醫院了。」這下換成凌宸一臉得瑟了。
「你你到底是誰?」
凌宸或許不知道秦承業的身份,但杜延平卻清楚的很。連他都不敢得罪的人是什麼身份?
「啪!」
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杜延平的臉上。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嘴角鼻子血流不止。
「帶著你骯髒的思想給我滾。以後再讓我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見兩次直接打殘。」凌宸冷冷的說道。
「阿平,阿平你沒事吧。」
「凌宸你瘋了,你敢動手打人,我要報警。」謝菲連忙扶住杜延平,厲聲吼道。
「你也滾。看見你髒我的眼。」
凌宸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戾氣,謝菲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繼續說話了。只得帶著仍然恍惚的杜延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