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發怒的隆界主,凌影接著說到:「三層封鎖中將巔峰高手放在第一和第三層上,然後派人進入上帝禁區將凶獸引出來。等凶獸出來第一第二戰線不需要拼命殺敵,是要消耗他們的力量就要了。纏鬥一段時間後一部分人向下一封鎖線逃,而後在從這裡抽調武者補充戰線的戰力。當凶獸到達第三層戰線時,集合戰線上的所有力量擊殺凶獸。目的是斬殺和把他們向回驅趕。這樣一來我們便擁有了六層戰線,而那些凶獸一味的消耗定然越來越弱,在最後一道戰線將其全部擊殺便不那麼困難了。」
「無知。」隆殿主冷哼一聲道:「別說是那些高級獸王了,就算是一頭普通獸王也可以連續戰鬥長達三五天。難道你要消耗我們自己的力量麼?」
「是麼?那隆殿主說說看,和你戰鬥最久的凶獸用了多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是你逃了,就是對手逃了吧。」凌影撇撇嘴角道:「如果你沒有更好的辦法,還是收收你可笑的高傲吧。」
沉思片刻之後,界子才低聲問到:「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敢保證六條戰線能留下那些凶獸麼?」
「界子敢保證自己可以幹掉那些頂級獸王麼?」凌影不答反問。
界子一愣,旋即輕笑一聲道:「好,很好。現在我將界的戰士全部交給你,如何調派我絕不多言。」
凌影點點頭,看向隆殿主道:「你呢?是加入,還是帶著你的人回去。」
「哼。我到要看看你如何化解這次危機。」
凌影淡笑一聲,道:「最危險的事情當然是我親自出馬了,二位是最頂級的高手,接下來二位.」
凌影來後的第三個小時,無論是眾神殿還是界中的所有劫境之上的高手便全部都被召集起來,而作為此時的總指揮凌影也是意氣奮發,頗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而得到自己老大的命令,他們也都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心中還有不爽,但對於凌影的命令他們還不敢違背。
「戰鬥中無論什麼人戰死,就算是拼著受傷也絕對不能讓屍體落入凶獸的口中。」
「血先生,為了一個死人讓我們冒險,這點我們不是很明白,還請血先生解釋。」一名二劫之境的高手不滿的問到。
「不明白麼?」凌影微微笑了笑,道:「大家會明白的,等這一戰結束之後,你們會明白我的用意的。」
出於自己老大的威懾,眾武者並沒有出言為難凌影,只是各自領了命令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戰鬥了。
「血先生,我突然發現你們神血軍團竟然只來了你一個啊。」卡麗界主嬉笑著來到凌影的身邊,小聲說到。
「來了,只是他們另有任務而已。難道卡麗界主覺得我故意保全我的軍團,然後拿界和眾神殿的高手做炮灰麼?」凌影笑著說到。
「哪有,界子大人說了。無論血先生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哪怕你現在讓我去上帝禁區找頂級獸王拼命我都必須聽從呢。」
「是麼?」凌影嘴角微調,道:「你就麻煩卡麗界主帶著你們神殿的高手去上帝禁區走上一遭吧,憑卡麗界主的美貌一定會引出不少凶獸啊。」
聞言卡麗界主臉色大變,現在上帝禁區中可是集結了海量的凶獸,這個時候進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血先生一定是開玩笑吧。憑我的實力恐怕還做不了誘餌的角色呢。」卡麗界主有些不自然的說到。
凌影搖搖頭道:「不,我覺得的卡麗界主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你不要擔心,我給你一件寶物,到時候你只需要使出你最強的戰技將寶物砸向看到的第一頭凶獸就可以了。」
「寶物?是什麼寶物?」卡麗界主柳眉微皺問到。
凌影手掌一番,一枚黃豆大小的紅色鑽石便出現在他的掌心之中。
「這是一件一次性的攻擊靈寶,威力相當於三劫之境初等的全力一擊,到時候這樣的攻擊在上帝禁區中爆發,一定會吸引足夠多的凶獸,到時候你轉身就跑,還怕遇到什麼危險麼?」
「當真?真有這麼簡單。」卡麗界主有些不信的問到。
「就是這麼簡單,在說了腳在你自己身上長著,什麼時候離開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麼。」凌影拍著胸膛說到。
遲疑片刻之後,卡麗界主再次換上那副魅惑的模樣道:「好,人家就跑上一趟,想來血先生也不會眼看著我的死在裡面吧。」
當卡麗界主離開後,凌影隨手招來一名戰士說到:「通知下去,獸群會在三十分鐘後出現,讓所有人進入戰鬥狀態。」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卡麗界主還是認真挑選了二十名戰士跟在自己身邊,將凌影給自己的紅色鑽石牢牢的握在手中,深吸一口氣後凝聲低喝道:「速戰速決不要戀戰,進入上帝禁區每人釋放一個技能後快速退出。」
「是,界主。」
二十一人快速閃掠而出,隨著面前空間的一陣扭曲,二十多人很快進入到上帝禁區之中。卡麗界主他們剛一露面,便有十幾頭凶獸沖了過來,不過這些凶獸不過是獸將級別,僅僅一個照面便被全部消滅掉了。
「準備戰技,向前推進十公里後釋放。」
二十人再次飛掠,在十公里外正好遇到了一個正在休息的中型獸群。而卡麗界主已經幻化為一團煙霧,巨大的身影自煙霧中攀爬出來,隨著她手臂的猛然拍下,一枚小如米粒的紅點隨之拋出。
「轟。」
一聲震耳的巨響後,一團血霧就這樣噴涌而出,幾乎在瞬間便將卡麗界主等人和獸群全部包裹起來。
「好濃郁的血腥氣息,這樣會引來更多凶獸的。」卡麗界主大驚,連忙吩咐道:「所有人快退。」
「不好。界主大人,我們被這血霧困住了。」
「我無法打破血霧的壁壘。」
聞言卡麗界主更加震驚了,一雙巨大的手掌連連轟擊在血霧的邊緣,可任由她如何用力,血霧就像一個鋼鐵牢籠般堅硬,根本沒有任何破損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