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海正道就去揪耳無量的耳朵,海無量的耳朵頓時就因為充血通紅一片。
疼的海無量齜牙咧嘴,海無量的頭也在扭擺著。
「大伯有事好說,彆扭我耳朵呀,疼,疼死我了。」
可海正道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還是扭著耳朵就往城樓外面走去。
此時的李言就在不遠處張望,一看這情景哪裡還敢說話,默默的呆在一旁好似沒看見一樣。
可海無量可是看的真切,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
如今自己受罪他竟然不來幫一把也就算了,居然連一句話都不幫自己說,可惡啊。
海無量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想用眼神殺死他。
走下城樓,海無量就被大伯扔進了一輛馬車,向著海家奔馳而去。
」無量你聽著。」
海正道以一種非常嚴肅的語氣說道。
無量在馬車裡坐定只好乖乖的聽著大伯的下文。
「你這次闖下大禍了,本來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係,可是卻牽連到了你。」
海正道十分的無奈。
「相信你只要肯好好認錯族首也會網開一面。等會到了家族切記,只管認錯便好,其他的我來應付。」
「等等大伯我犯了什麼錯了,不就是吃了一點酒,這難道還要殺頭不成?難道未成年人禁止飲酒?」
「當然不可以!」
「咳咳,飲酒事小,家族寶庫失竊事大。」
「什麼家族寶庫失竊,大伯你在開玩笑吧,誰敢在海家地界偷海家寶庫。」
海無量被震驚到了,他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在自己的世界裡。
「莫不是有人瘋了不成,抓到了沒,我一定要揣上兩腳,替您出出氣。」
「放屁要是抓到了事情倒也簡單了,事實上不僅人沒抓到,海家還幾乎損失了一名靈水境後期的族老。」
海正道只能將自己現在知道的消息都告訴無量,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靈水境後期的長老都折了,難道是外敵入侵不成?」
靈水境後期在無量的眼裡簡直是不可想像的存在。
現在卻告訴自己快要沒了。
「這事自然有家中高手去查,你擅離職守就是瀆職。」
「還是先想想自己該怎麼和家族長輩交代吧,一個弄不好你小子說不準就不是海家人了!」
海正道很是擔憂,無量也被說的一頭黑線。
說著他們已經到海家的府邸門外。
守門家丁到:「海二爺族首有令,請儘快帶著無量少爺去海魂殿議事。」
「嗯。」海正道點了點頭,便向裡面走去。
海無量見此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看門的由原來的護衛變成了家丁。
說明護衛們已經被調走看守什麼重要的東西了,再結合家族寶庫失竊,八成就是去寶庫那邊了。
不只是家族的寶庫,可能東南西北四個庫房都已經增派了人手了。
家族海魂殿的大廳內現在已經吵的不可開交了。
「此次寶庫失竊,必然是賊人謀劃已久,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一點,家族之內必有內鬼!」
其中一位長輩說道。
「不錯應該揪出內鬼格殺示眾,給海力哥一個交代。」
又有一位老人附和著要抓出內鬼。
聽到內鬼二字,海無憂吞了吞口水,如果說在座的各位誰敢說自己就是內鬼的話,除了董大外可能就是海無憂了。
海無憂站在一旁,不敢說一個字,稍不注意也許就會殃及自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我看這內鬼就是海無量那畜生!」其中又有一名老者說道。
「何出此言?」
「想那海無量來歷古怪,根本就不是我海家之人,如果不是正道堅持,他的名字又怎麼會出現在族譜之上。」
在場所有族人仿佛聽到一件從來沒聽說的事情一般,開始議論了起來~
「族老說海無量不是海家之人,這是什麼意思呀?」
「我怎麼知道?還是聽聽族老怎麼說。」
「也對聽聽族老怎麼說。」
「那海無量不過是正道十六年前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棄嬰,身世來歷我們完全不可得知。」
「如果不是正道的堅持,我們是斷然不會接受他的。」族老說道。
「老四說這些幹什麼?今天議事說的是家族寶庫的事情。」族首海天說道。
他口中的老四正是,海天的四弟海苗。
「不我就要說,隨著海正道在家族商業上的地位越來越重要,我們也越來越放縱他了,才造成了今日的惡果。」
海苗族老越說越激動。
「大哥你看看,海正道這小子為了找個海無量,一句話滿城的人都跟著忙活,簡直就是對家族資源的浪費!」
「如果海無量在我海家潛伏起來就是為了我海家的寶藏,藏了十六年,好隱忍好歹毒的心機!」有一位族老說道。
「而且海無量如果不是內奸為什麼現在後還沒找到,一定是畏罪潛逃了。」海苗補充道。
就在在座之人馬上就要被他說服之際~
「四叔!無憑無據憑什麼冤枉好人!我侄兒海無量在此!」
海正道大步邁進議事大廳,推開幾人帶著海無量走到中心處。
四族老心中一驚,海無量找到了,難道是我判斷有誤?是我想太多了?
海無憂在一旁也是無語,這個四族老也太能腦補了,我都得給你點一個贊。
不過此番言論確實對我有利,還有一點海正道在家族中的勢力確實太過可怕了。
「海無量小賊,快說你是如何串通外人盜走我家族至寶的!」海苗沖海無量吼道,
「族老,冤枉我都不知道什麼外人,哪裡有敢夥同外人盜走至寶呢?」
「狡辯,那你說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稟族老小子去了,東城樓。」
「去東城樓幹什麼?」
海無量一臉的難色,有點不好啟齒。
「喝~」
「喝什麼!快說!」
「喝酒。」喝酒兩個字一說出來,仿佛用盡了無量的最後一點力氣。
「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只是現在海無量不敢再說了。
「大哥此子就算說的是真,恐怕也是為了洗清嫌疑,他的話不可信。」海銘對海天說道。
「族老我的話為什麼不可信,東城門的守城大將李言能夠為我佐證!」
「我當時確實在飲酒,而且是他硬要拉著我喝的,我本來是要去東城門找大伯的。」
突然海無量好像想起了什麼。
「是董大!是董大!騙我去東城門找大伯的!他才是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