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焰越想越不對勁。✎🎉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江祈年一直不讓姜梔跟她來往。
以前,她偷摸著跟姜梔打電話的時候,試過幾次,姜梔差點被江祈年發現,就是這樣匆忙掛斷電話的。
林焰焰以為姜梔這是條件反射,立馬給她發去信息。
林焰焰:【姜梔,不要跟我說,你還跟江祈年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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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梔對上男人那晦暗不明的視線後,心虛極了,本想打開陽台門,回到臥室裡面。
怎知,手上的手機『噔噔噔』地響了一聲,旋即亮起的屏幕在黑夜裡格外顯眼。
姜梔放在門把手的手頓了頓,垂眼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
猶豫了一瞬,她決定還是給好友先回復,免得被信息轟炸。
姜梔指尖快速地敲打著手機屏幕。
姜梔:【沒有,我搬出去了。】
姜梔:【明天再跟你細說。】
發送出去,她熄滅了屏幕,把手機攥緊在手上,另外一隻手推開了陽台門,抬腳回到了臥室裡面。
男人肆意地坐在沙發上,身穿深色睡衣,領口解了兩顆扣子,雙腿敞開,戴著銀色指環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沙發扶手。
室內只留了床頭的一盞暖黃色燈,男人立體冷硬的五官半明半暗地隱沒在陰影里,金絲眼鏡後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他的目光炙熱,且極具侵略性。
姜梔被他看得心裡直繃緊,手上沁了一層汗,定在了原地。
四目相對,沉默良久。
男人終於開口,「過來。」
語調一如既往的強勢,聲音冷冷淡淡的。
姜梔抿唇,邁開了長腿,向男人走近。
男人身上的氣息過於迫人,在離他一米遠的距離,她停了下來。
商池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聲音透著不耐,「怕我?」
言下之意,嫌她站得太遠。
姜梔抿了抿唇,抬腳走近了些,可不等她停下,男人身體往前傾,長臂一伸,大掌握住了她手腕。
他猛地一拽,順著一道力量,姜梔輕呼一聲,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為了穩住身體,姜梔下意識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
男人的手順勢落在了她的腰上,溫熱的觸感隔著睡衣直達皮膚表層。
姜梔整個身體靠著男人的胸膛,獨有的男性氣息霎時密不透風地包裹住她。
在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多親密時,姜梔連忙把手從男人脖頸上放下來。
商池看了眼她無措的兩隻小手,聲音無溫,「剛在給誰打電話?」
姜梔坦言,「我朋友。」
男人垂眼看著她,哂笑了一聲,「朋友?那你心虛什麼,嗯?」
姜梔心裡一緊,男人眼神過於犀利,像是要把她活活看穿看透一般。
她指尖不由地攥緊了些,解釋道,「她約我去酒吧。」
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軟腰,極具耐心,「還有呢?」
姜梔只覺自己現在是男人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她不敢隱瞞,「她說要給我介紹俊男。」
話音一落,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了些。
男人眉梢微挑,眸色微沉,語調緩慢,「你想去?」
話問到這,姜梔突然意識到,她是嫁給了男人,但是她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她用不著心虛。
瞬間,她有了底氣。
姜梔抬起狹長的狐狸眼,直視男人幽深不見底的雙眸,「沒有,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去。」
她的語調微惱,「還有,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不是犯人,更不是你的附屬物,我有人身自由權。」
小白兔急紅了眼,要咬人了。
懷中的女人膚若凝脂,狐狸眼死死盯著他,飽滿的紅唇泛著光澤。
商池撫上了她的臉,粗糲的指腹輕揉她軟嫩的耳垂,嗓音淡淡,「既然你要談這些,我倒可以給你說說我對待婚姻的觀點。」
「你我已經領證,便是合法夫妻,我能做到對這段婚姻絕對忠誠,希望你也能。」
頓了頓,他漫不經心補充道,「若你做不到,我不介意讓碰你的人提前投胎。」
男人最後一句話聽著散漫,實則字字透著狠絕。
讓姜梔心中不由一顫。
她總覺男人話中有話。
她不禁細想,男人城府極深,鐵血手腕,當真如舅舅所說,不是良配?
可回想這些天,和他相處的點滴,男人雖強勢冷漠,但好像也沒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
若按現在的相處模式共度一生,也不是不可。
反正她對情愛不再抱有希望,跟誰過不是過?
何況,眼前的男人有錢還有顏。
見她走神,商池抱著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語透危險,「梔梔,你覺得呢?」
腰間的痛感讓姜梔回神,她仰頭道,「從答應與你領證那天起,我就沒想過背叛我們這段婚姻。」
她的語氣不卑不亢,眼神坦蕩而堅定。
揉捏耳垂的指腹一頓,商池幽深的雙眸微眯,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後,薄唇輕啟,「最好是。」
談到這些,姜梔也不是任人擺布的人。
她想到了番茄TV那段採訪,開口問,「你不是有個白月光?要是你背叛我們這段婚姻呢?」
商池像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挑了挑眉,「我不覺得兩者有衝突。」
說著,他俯身湊到她耳畔,嗓音低醇撩人,緩緩道,「還是說,你介意我心中有白月光?」
男人灼人的氣息直往姜梔耳廓鑽,撩起酥麻一片。
太近了。
舉止太過親密了。
她還坐在他大腿上,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姜梔把手抵在男人胸膛上,拉開了和他的距離,答得乾脆,「不介意,只是為了公平起見,我得為自己求個保障。」
男人有權有勢,他現在是信誓旦旦不會背叛這段婚姻,可日後的事,誰能預測?
江祈年就是例子,曾經對她說的話有多好聽,現在她臉就被打得多疼。
況且,她跟男人之間毫無感情,他憑什麼就對自己忠誠?
更遑論,像他這樣的權貴,在外養情包小三的,比比皆是。
她做不到像那些豪門太太那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容忍丈夫在外面亂搞。
人還是現實點好。
男人聞言,黝黑的瞳孔沉了一度,語氣微冷,「你想要什麼保障?」
若真出現這樣的情況。
她不可能為了迎合他去孝順商老爺子,而跟他耗在一段爛透了的婚姻里。
姜梔擺出了談判的態度,「離婚,給我自由。」
這樣的權勢世家,嫁進去難,想離更難。
她必須給自己找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