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授業

  走了很久，老先生停下了腳步，仰頭看著夜空，「你知道你有著什麼樣的品質麼？」「不知」我疑惑的說道，「自知」老先生緩緩開口，「自知？」我不解的問道，「是，自知，武學者，最怕的就是不夠自知，去嘗試明知不可為，而偏要去為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武道者，兇險無比，每天有多少人，學武成痴，去嘗試兇險的武學，去突破不是自己能達到的境界，去使用不是自己能夠征服的法器，不知每天有多少人隕落。」老先生頓了頓，又說，「你有這顆自知之心，是一件好事，能帶領你的武學之路走向安穩之路。」

  「您實在過獎了，我實在是人微言輕，只能謹小慎微，苟活於世上班罷了」我苦笑的說道。「你可知這世上有多少人無你這般自知？」老先生笑著說道，「是他們都很優秀出色，是我太過愚鈍，只能謹小慎微，不敢妄自菲薄罷了，您太高估我了。」

  「你可知道我今天叫你來的目的」老先生笑意更濃，「我實在不知」我困惑的說道，「我本來看你為人忠厚，老實，有著他人難有的清靜之心，有著非常好的專一自律的執行力，我本來打算把你安排在重要的崗位，或者安排為親信，推薦你在更好的部門中任職，但我發現我低估了你的品質，你雖然沒有優秀的天姿，出色悟性，雖無法收你為徒，但我也打算教你一招半式，也夠你受用終身了。」

  我吃驚了很久，老先生這是打算我安排在重要的崗位，還準備安排為親信，這是打算提拔我？還要傳授給我武技，老先生要舉薦我，這也太誇張了吧，和做夢一樣，至於收徒，我是從來沒有想過，我一介布衣，怎麼可能能拜入老先生門下，能學個一招半式，已是求之不得，若能得到老先生的舉薦，可能今後的生活還能過的好上許多，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用了很久平復自己的心情，「您實在太高估我了，我非常明白自己的水平，您大可不必費心，能有一份更好的工作，每月能多一些收入，我已經是非常滿足了，若還能學習您的武技，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你的人品品質，為人，我都十分欣賞，只可惜，你天資太差，不然我真的很想收你為徒」老先生無奈的說道。「讓老先生失望了」我有著愧疚的說道。「你想學習我的武藝麼？」老先生看著我說道。「我真的很想，但不能耽誤您，您應該尋找一個天資優秀的人作為弟子」我堅定的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能有這份自知之心，我就很欣慰了，你我相識一場，也非常投緣，我只傳你兩招，至於你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雖然不多，但也夠保命，強身健體了，你若能學到其精髓，你今後若能有幸走向修真之路，武學也能小有成就。」老先生看著我感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