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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他只能坐贅婿

2024-08-05 05:49:03 作者: 心中下雨
  而在李玉坤的大帳中,李玉坤一聽李寒嫣將韃靼三王子拉圖抓來了,興奮得差點沒跳起來「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兒,居然知道反其道而行之,女兒,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李寒嫣一聽,臉上滿是愧疚之色,因為拉圖被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功勞,無非是參與而已!李玉坤看到李寒嫣悶悶不樂,很是奇怪「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紫鳶走了過來「啟稟大將軍,這件事如果按照功勞來說,應該是趙軒義趙公子的功勞!」

  「哦?此話怎講?」李玉坤問道。

  紫鳶將幾個人去黃陵城,在山丘觀戰,趙軒義如何用手中僅有的東西與韃靼大戰,怎麼加固墜石,怎麼製作炸彈,怎麼以八十人抗擊一千韃靼士兵,最後還殺了五百多,而聽到大公子被抓,是怎麼策劃抓捕拉圖的,從頭到尾全部講了一遍!

  紫鳶的一番話把李玉坤和李寒睿聽得都傻了,李玉坤張著大嘴,驚訝得閉不上嘴了「我的老天爺,沒想到趙軒義竟有如此才能?果然啊!趙明清的兒子怎麼會是飯桶呢?果真是虎父無犬子!」

  李寒睿也沒想到「既然他有如此才能,怎麼在京城之中口碑那麼差呢?完全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紫鳶思考了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就證明趙軒義是一個非常有城府的人,外表浪蕩不羈,內在心思縝密!這個人應該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李玉坤笑著點頭「太好了,沒想到咱們還無意之間得了一個大才!」

  紫鳶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李寒嫣,眼睛一轉「啟稟大將軍,這次抓捕拉圖,換取大公子,小姐與趙公子還有一個約定的!」

  李寒嫣一聽,臉上瞬間紅了,羞憤地瞪了紫鳶一眼,怪她多嘴!

  「約定?什麼約定?」李玉坤問道。

  紫鳶微微一笑「趙軒義說如果能用拉圖換出大公子,就與小姐的婚事……?」

  李玉坤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忘了?以前錯怪了趙軒義,現在他有如此能耐,姑娘,你也沒有不滿了吧?」

  李寒嫣面如寒霜,抿著櫻桃小嘴「我不嫁!」

  李玉坤一聽,心道別介,這趙軒義可是田野間的麒麟,可不能這麼放走「你不是答應趙軒義婚事了嗎?咱們李家人豈能說話不算?」

  李寒嫣輕哼一聲「我只是說婚事好說,我又沒說嫁給他!」

  李寒睿聽了之後一皺眉「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寒嫣站起來看向李玉坤和李寒睿「父帥、二哥,你們若是強行許下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想把趙軒義收入我們家裡,只有一個辦法!」

  李玉坤和李寒睿互相看了看,誰也不知道這個鬼靈精要做什麼「什麼辦法?」李玉坤問道。

  「讓他入贅我李家!」李寒嫣一臉嚴肅的說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你讓他做贅婿?」李寒睿大聲喊道。

  「不錯!」李寒嫣滿臉強硬的說道「父帥乃是當朝一品大將軍,他父親只不過是三品的兵部侍郎,這沒有什麼不妥!」

  「這個……?」李玉坤心道女兒怎麼會想到這麼一個事?雖然當初兩家定下的娃娃親沒說誰娶誰,可是這趙兄弟能答應嗎?「女兒,你這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啊?」李玉坤一臉為難的說道。


  李寒嫣冷哼一聲「我不管!如果父帥想要訂下這姻緣,就這一個辦法,如果父帥不答應,我就不同意,父帥自己定奪!」李寒嫣說完,轉身走出了大帳!

  「哎哎?姑娘啊?」李玉坤想要叫住李寒嫣,但是李寒嫣已經走出大帳,李玉坤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讓趙軒義做贅婿?心道這都什麼事啊?

  李玉坤轉頭看向自己的二兒子,李寒睿看到父親看自己,嚇得急忙將頭專向一旁「這不是我出的注意啊!」

  而遠在幾十里外的韃靼大營裡面,一群男人正在看著美女跳舞,大口喝著馬奶酒,今天抓住了敵方大將的大兒子,首領十分高興,正在這裡宴請群臣,篝火燃燃,少女擺裙,烈酒滿口,笑聲漫天,如果不了解的人,以為他們大戰勝利了呢!

  而坐在最上面的一名中年男子正抱著一個年輕女孩喝酒,這個男子光頭留著辮子,肥頭大耳的樣子看著有點滑稽,上身打著赤膊,沒有穿衣服,一身健壯的肌肉很是霸氣,胸前背後也有十幾道傷疤,看上去有些猙獰但不失威風!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韃靼首領阿德特穆爾!

  「報!」一名士兵報進大帳後跪倒在地「報告首領,大事不好,三王子被敵方抓走了!」

  【啪!】阿德特穆爾一把將手中酒杯摔在地上,這邊正在開心慶祝,結果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三兒子居然被抓了?這也太過掃興了「被何人所抓?」

  「是一個趙軒義的百夫長!」士兵小聲回答。

  「百夫長?」阿德特穆爾一聽更是憤怒,堂堂一個王子被一個百夫長給抓了?這還有臉活著嗎?

  士兵顫顫巍巍拿出一封信件「這個是趙軒義交給首領的!」

  一名女孩急忙將信件接過來,放在桌子上,阿德特穆爾打開一看,簡簡單單八句話【小小韃靼、莫要囂張,搶你王子、踢他褲襠,燒你糧草、氣你重傷,若不投降、全部殺光!】

  「這個……這個!」阿德特穆爾看到之後,差點沒把自己氣死!

  而下面的一些人一看,急忙開口「首領,咱們快把大王子找回來吧,商量一下應對之策?」

  「不必!」阿德特穆爾大手一揮,很是憤怒「這麼丟人的事情怎麼能出現在我的家族裡面,讓他自生自滅!」

  首領這話一出,眾人誰也不敢說話了,看得出來,首領真的生氣了,剛剛還歡歌熱舞的大帳,這會變得冷冷清清,眾人也沒有心情再喝酒了,一個個默默無語!

  這時候從大帳外面跑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走進大帳活,發現這氣氛不是很對,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後「各位大人,請先回去休息吧,我與首領有事要談!」

  眾人巴不得早點離開,紛紛起身走出大帳,在這裡呆著就是受罪啊!

  阿德特穆爾一抬頭,有些驚訝「卡姆,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怎麼才露面?」

  卡姆急忙行禮「我的首領,我前幾天去了一次京師,京師裡面的那位大人讓我轉交信件給您!」說著把懷裡的信件拿了出來。

  阿德特穆爾拿過信件,仔細看了一篇,心中更是惱火「哼、中原人全都是膽小鬼!」

  卡姆沒有說話,其實已經猜到了「首領,按照這位大人的意思,現在不是進軍大明的最佳時機,你看咱們要不要?」

  阿德特穆爾一聽,內應都不幫忙,自己在外面一直耗著也沒有實際的作用,便把另一張紙給了卡姆「你看看吧!」


  卡姆拿過來一看,臉色也變了「這是誰寫的?」

  「哼!是老三那個不爭氣的東西,被大明一個百夫長抓了,我這正慶祝大王子抓了李寒琦,酒剛喝一半,就傳來老三被抓,真是丟人現眼啊!」阿德特穆爾無奈地說道。

  卡姆聽後,眼睛不停旋轉,但是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但是不說也不成啊「首領,您看現在怎麼辦?如果真不把李寒琦放了,那三王子可能就……?」

  阿德特穆爾也是滿臉的糾結「現在格爾泰正審問李寒琦呢,如果這個時候去要人,恐怕大王子一定很憤怒!」

  卡姆一抱拳「首領,格爾泰和拉圖乃是親兄弟,想必一定會念在手足之情換取三王子的,這件事屬下去辦!」

  阿德特穆爾一聽,點了點頭「這就辛苦你了!」

  卡姆急忙跪下「能給首領辦事哪敢提辛苦,不過……首領,咱們現在要怎麼辦?是進攻還是撤兵?」

  阿德特穆爾拿著手裡的兩封信件,猶豫了片刻之後,將兩封信件全部放在燭火之上全部燃燒「去把三王子換回來,之後便撤軍吧,如果沒有里應,咱們很難攻下整個中原!」

  「是!首領英明!那屬下這就去大王子那裡,請求他放了李寒琦!」卡姆說完,急忙起身向外走去!

  阿德特穆爾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看著桌子上的地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拿起一旁的酒壺,大口喝起來,此刻的他似乎只能用烈酒才能讓他忘卻憂愁!

  卡姆來到格爾泰的帳外,兩名士兵舉起彎刀將其攔下「大膽、知道這裡是哪嗎?就胡亂闖?不要命了?」

  卡姆一巴掌打在士兵的臉上「看清楚我是誰?你不想要命了嗎?」

  士兵仔細一看,看清楚來人之後,急忙跪下「不知道是大人來了,請大人恕罪!」

  卡姆也懶得理會士兵「大王子呢?人在哪裡?」

  「大王子在帳篷里,正和李寒琦談話!」士兵回答!

  卡姆也沒有廢話,直接走向格爾泰的大帳,而此時的大帳裡面正坐著兩個人,李寒琦被綁在一根木樁之上,全身被鎖鏈鎖住。

  整個人蓬頭垢發,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色長衣,整個人臉上滿是塵土,雙眼也黑得要命,一看就是連續大戰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原因,一張帥氣的臉龐也在疲憊的情緒下變得很是滄桑!

  雖然已經成了階下囚,但是李寒琦的身上卻沒有傷痕,看起來格爾泰並沒有對他施以重刑!而對面一個面相粗獷,身穿一張老虎皮的男子正是韃靼大王子格爾泰。

  格爾泰正拿著一隻野兔在火爐上炙烤,兔肉上面發出的滋滋聲與獨特的香味走遍滿屋,就連綁在木樁上的李寒琦聞到,也不禁食指大動,他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此刻真是餓的時候!

  「如果這就是你的酷刑,我看還是算了吧!」李寒琦滿臉傲氣的說道。

  格爾泰哈哈大笑,拿著烤兔站起來,慢慢走到李寒琦的身邊「大公子怕是誤會了,我不會對你用刑的,我們草原人還沒有那麼卑鄙!對於這次能生擒大公子,我其實很意外!」

  「哼,你兵力,幾倍於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如果你我兵力相當,你以為你能贏?」李寒琦滿臉不服的說道。

  格爾泰聽了之後,輕輕點頭,似乎很同意李寒琦的觀點「但是你要知道,這次我勝利不單單是憑藉兵力,你們軍隊明知道我攻打你,卻遲遲不派援軍,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李寒琦轉了個方向,雙眼深深看著格爾泰「挑撥離間?說實話、你們草原人真不適合玩這套!」

  格爾泰哈哈大笑,將手中野兔放在李寒琦的嘴邊,李寒琦真的餓了,也不管其他,張開嘴咬了一口,肉香氣味瞬間充滿口腔,李寒琦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怕我下毒?」格爾泰笑著問道。

  「無所謂!被你抓住沒想著活著離開,死也做一個飽死鬼!」李寒琦說完又咬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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