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各位,你們最近有沒有關注玩家協會那邊的事情?玩家協會那則震撼新通告,都聽說了嗎?" 幾位年輕人圍坐在餐桌旁,熱氣騰騰的飯菜香氣與他們的熱烈討論交織在一起。
"可不是嘛,簡直難以置信!最開始我還以為dream那傢伙所創造出來的東西都是假的,沒想到真的存在,不過以他那專業的技術,憑我們這些普通人想要做到那種高難度的動作。應該也是很難的。」其中一個人回答著,「不過能以那麼方便的方式親手打造那些物件怎麼想都怎麼感到玄幻。"
說話間,一人手指靈活地在桌邊擺弄著零件,眼神專注而興奮。他另一隻手則熟練地解鎖手機,屏幕上的視頻回放起冒險家協會那番鼓舞人心的話語,以及對於那一件有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做出的解釋和演示。
"說起來,這工作檯,咱們還真給搗鼓出來了!這樣說的話,那些古老的配方書,上面記載的不僅僅是文字,更是通往新世界的鑰匙啊。" 另一人得意洋洋地展示著自己手中的簡易工作檯,再將它放在地上方方正正,和冒險家協會他們所描述和製作出的東西一模一樣。
「那麼合成一把木劍應該也是十分簡單的了。只要一些木板和一根木棍就行。」說著其中一個傢伙從那桌子之前離開。去到了自己房間的地下室里翻了一會兒,翻出來兩節木頭給他放在工作檯上做成了木板——甚至根本用不上電鋸之類的工具。
緊接著,一把粗糙卻充滿力量的木劍在他們手中誕生,被輪流揮舞著,空氣中迴蕩著劍刃劃破空氣的低吟,那把武器已經實實切切的出現在了他們的手中,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方法。
「果然真的所有東西都能做出來……可是這些東西科學根本解釋不了啊。」其中一個人說著。
然而,這份喜悅並未持續太久,便有人提出了疑問:"但話說回來,玩家協會為何會選擇此時公布這些信息?若是早有準備,為何遲遲不讓我們知曉?"
"你瞧,Dream不是在之前的視頻中,就提醒我們了嗎?這段時間,世界或許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多變。這些裝備,是他希望我們能用來保護自己,也是對未來可能挑戰的預警。" 有人認真地分析道,語氣中透露出對Dream的信任與感激。
"防身?哼,這兒風平浪靜的,哪來的危險?」一位看似不羈的青年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依我看,這不過是場譁眾取寵的鬧劇罷了。」 他現在已經確定那些東西的確是真真實實可以創造出來的,但還是懷著一些不相信。
而在城市的另一隅,中央軍營內,氣氛凝重而莊嚴。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穿著筆挺軍裝的士官身上,他眉頭緊鎖,目光深邃,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玩家協會最近發布了各種各樣的消息。
「工作檯……」他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指揮室內迴響。
「首長,根據最新情報,那些傳說中的藥水,不僅僅是傳說,它們真實地存在著,並且展現出了驚人的效果。」一位將士上前一步,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敬畏。他手中的報告仿佛承載著千鈞重量,每一頁都記錄著前所未有的奇蹟。
士官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他緊盯著將士,一字一頓地說:「我們必須將這些藥水的配方掌握在手中。不惜一切代價,前線的戰士們正迫切需要這些來增強他們的生存能力。」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猶豫,只有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戰士生命的尊重,「那個叫做dream的年輕人,如果他能夠參與進來,那就最好了。」
將士聞言,身體微微一顫,猶豫片刻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首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前線的情況遠比我們想像的嚴峻。最近的一次戰鬥中,我們的軍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一枚誤投的炮彈不僅摧毀了那不斷湧來的成千上萬的喪屍,也無情地奪去了我們那些守衛著的幾乎所有的戰士的生命。那些喪屍固然被消滅,但我們的損失同樣慘重……」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這段經歷對他而言是刻骨銘心的痛。
士官聞言,面龐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瞬間陰雲密布,眉頭緊鎖,沉默仿佛凝固了空氣,每一秒都承載著他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的沉重消化。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但那雙眼睛裡閃爍的,是壓抑不住的怒火與不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低著頭,聲音中飽含憤怒,「這些部署,不是早該萬無一失,精心策劃好的嗎?為何會在關鍵時刻,出現如此荒謬的變故?火箭軍的隊長,我需要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話音剛落,門被輕輕推開,火箭軍隊長馬爾克斯步伐穩健地步入房間。他身姿挺拔,眼神冷靜而深邃,仿佛外界的紛擾都無法在他心中激起一絲漣漪。面對士官的質問,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退縮或畏懼,反而透出一種莫名的疑惑。
「首長,關於支援前線的炮彈問題,我深感震驚與不解。」馬爾克斯的聲音沉穩而清晰,他緩緩開口,「我們的每一次發射都經過嚴格的數據分析與模擬,確保無誤。這樣的情況,實屬罕見,我個人願意承擔調查此事的責任。」
士官聞言,怒火更甚,他猛地站起身,將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猛然推向馬爾克斯,文件散落一地,如同他們此刻混亂不堪的心緒。「不可能?你所說的不可能,卻讓我的戰士們化作了火海中的灰燼!你看看這些,每一份報告,每一個數據,都在控訴著你的『不可能』!」
馬爾克斯緩緩彎下腰,輕輕觸碰散落一地的文件,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字裡行間,那份指揮官特有的冷靜與理智,在字裡行間透露出的信息面前,逐漸瓦解。疑惑如同烏雲般聚攏,緊接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震驚如電流般貫穿全身,他的眼神瞬間失去了焦距,從疑惑滑向了難以置信的深淵。燈光下,他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在這一刻被抽離,只留下一片死寂的蒼白,映襯著他內心的驚濤駭浪。
他顫抖的手指摩挲過文件的邊緣,聲音低沉而沙啞,「這……這怎麼可能……」馬爾克斯喃喃自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對現實的抗拒與自我質疑。心中涌動的情感複雜而深刻,既有對未知的恐懼,也有對自我能力的深深懷疑。
正當他沉浸在自我掙扎中時,士官堅定而冷漠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怎麼,你現在反而這副驚訝的模樣?我現在沒有時間去深究這背後的原因。但你的責任,無論是否直接相關,都暫時無法撇清。我已經為你安排了一處安靜的監獄,去那裡好好冷靜一下吧。軍隊現在前線吃緊,無暇顧及你們內部的紛爭。記住,你和你的隊員,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兵,執行命令是你們的天職。如果真有冤屈,未來自然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馬爾克斯聞言,試圖開口反駁,但「可是……」兩個字剛出口,就被對方不容置疑的語氣生生壓了回去。他深知,此刻的爭辯毫無意義,只能默默接受命運的安排。他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與無奈,最終還是緩緩吐出兩個字:「明白……」
"史蒂夫的消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確切的方向嗎?" 303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躁。
埃吉爾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沉重:"確實,目前的信息太過寬泛,我們只知道他是一名深藏於礦脈之中的礦工,但在這片廣袤無垠、礦洞交織的玩家世界裡,要精確鎖定他的位置,無異於大海撈針。人力有限,時間緊迫,全面搜索已成奢望。"
303的面色因憂慮而顯得更加陰沉,額角不經意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深知這次任務的重量——不僅關乎個人的榮譽,更牽連到整個世界的命運。
正當他準備不顧一切,只身前往主世界探尋之際,埃吉爾的聲音突然響起,如同一聲警鐘,將他拉回了現實:"且慢,303。在衝動行事之前,我建議你先回下界,向你的白眼神明匯報。事態已遠比你我想像中嚴峻,獵人的子嗣已經開始有所行動史蒂夫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那些潛藏於暗處的怪物,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最新情報顯示,一個重要的人類守衛點已被它們悄無聲息地攻破,那些怪物的行動速度極為快速,傳播方式更是詭異。若我的預感無誤,不久的將來,這片土地上,恐怕將遍布那些被詛咒的怪物身影。"
303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知道了。」303簡潔有力地回應,隨即身形一閃,迅速撤離了那座神秘莫測的海底神殿,穿越維度下界傳送門,重歸下界的熾熱的地獄堡壘,他未做絲毫停留,便將海底的所見所聞,事無巨細,一一向Him匯報,每一個細節都清晰而緊迫。
Him聽完,目光深邃,沉吟片刻後,輕啟薄唇:「原來如此,你們暫且按兵不動。我,則需親自再去一趟末路之地。」言罷,他身形一晃,已置身於末地,這裡依舊保持著它獨有的寂靜與孤寂,唯有一條末影龍在灰暗的天際下緩緩游弋,主島上,末影人悄無聲息地穿梭其間。
遵循著記憶中的路徑,Him步伐堅定地向末地堡壘進發,不久,他來到了Ceris的領地。
「喲,稀客啊,咱們的白內障大人怎麼有空光臨我這小地方了?」Ceris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怎麼,又遇到什麼棘手的麻煩了嗎?」
「並非如此。」Him微微一笑,但那笑容中卻藏著幾分沉重,「只是提醒你,即將到來的風暴,其威力與範圍都將超乎想像,務必確保自身安全。」
Ceris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小白眼兒,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當年就算是你也沒有能拿下我這島嶼,這裡可不是那些溫室里的花朵所能比擬。我的領域,怪物們即便有心也無力侵犯,更別提他們那些原始的手段了。倒是你,得守好你的地獄之門,別讓那幫傢伙趁虛而入。記住,我們雖各自為戰,但彼此的安全,同樣重要。」
Him點了點頭,心中既有欣慰也有無奈,他深知Ceris的強大與獨立,卻也不免為自己的無用武之地感到一絲落寞。「明白了,既然你一切安好,我便放心了。我這邊還有些事務需要處理,改日再敘。」言罷,他轉身離去,心中暗自思量,身邊有這樣一位讓人安心的愛人,既是幸運也是挑戰,讓他既感欣慰又略感壓力。
回到辦公室,Him他凝視著窗外,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