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
薛洛的父母和薛洛的經紀人張豪全在焦急地等待,此時的張豪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樓道內走來走去,而薛父的腳下也全都是抽過的香菸頭,薛母則是一直都在旁邊抹眼淚。
張豪看到薛洛的父母這樣也是在旁邊安慰道:「伯父伯母,別擔心,小洛身體素質這麼強,一定能手術成功的,這些醫生水平這麼高,肯定能成功的。」
薛洛的父母也都是點了點頭,這時候,薛母的手機也是響了起來,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出聲音。
「伯母,我到洛杉磯了,你們在哪個醫院啊,我現在過去。」
薛母將位置告訴了電話中的人,並說有專車去接她,掛斷電話後轉頭對薛父說:「派輛車去機場接一下人。」
薛父也是立馬撥通電話,安排了下去。
此時此刻,手術室的燈也是熄滅了,主刀醫生走了出來,摘掉口罩和手套說:「手術十分成功,護士在裡面檢查各項體徵,一會就出來了,薛總不用擔心,薛洛會恢復好的。但是大概率不能踢足球了,他的兩側韌帶和跟腱不適合踢球這麼大的程度了!」
醫生說完之後也是搖了搖頭便走開了,把空間留給了夫妻兩人。
薛洛的母親聽到醫生這麼說,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發抖。
「老頭子,這怎麼辦啊,小洛從小這麼喜歡踢球,讓他不能踢球了這不等於要了他的命啊。」
「我相信我兒子能撐的住,他為國家已經做的夠多了,也該歇歇了,就算他以後廢了,我照樣養著他。」
父親的愛永遠是那樣的深沉,藏於自己的心底。
其實薛洛從小就和父親溝通不多,畢竟他9歲就去了西班牙學習足球,每次都是和他媽媽聊天,他爸爸每次都是嚴肅的詢問幾句,薛洛母親知道兩人都是有話從不說出來,很典型的中式父子關係。
手術室的門再度被推開,是麻醉了的薛洛被護士推了出來,三個人迎了上去,看見還在沉睡的薛洛,薛母的眼淚又是流了下來。三人也是跟著護士來到了病房當中
「病人還在麻醉當中,大概一到兩個小時之後醒來,有什麼問題按床頭的鈴。」
三人也是點了點頭,張豪將護士送了出去,也是就著去找醫生詢問具體情況和注意事項。
半個小時之後,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張豪和一個女生。
薛母看見了女生的臉之後,也是將其接了進來。
「伯母,薛洛怎麼樣了?」
「智秀你來了啊,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他現在還在麻醉中,再有一個小時就醒了。」
薛母拉著金智秀,來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來了,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我這也是太著急了,我在看薛洛比賽,看到他受傷了,就給他發消息,看到他也不回,所以才給您打的電話。」
「我聽你伯父說,你馬上就要solo出道了,不影響工作嗎?」
「不影響的,大概在明年的三月份呢。」
薛母也是點了點頭,兩個人也是聊起了薛洛和智秀家人的近況。
……
「嗯……啊……水,我要喝水。」
薛洛從麻醉中醒來,就找水喝,薛洛的父母和智秀聽到了他的聲音,也都是站了起來,薛父將鈴按響,薛母用棉簽沾了沾水,塗在了薛洛的嘴唇上,而智秀則是一直看著薛洛的樣子十分心疼。
醫生進來看到薛洛,檢查了一下他的各項體徵都十分正常,也就離開了病房。
這時薛洛也是看到了薛母身後的智秀。
「你來了啊,智秀,好久不見啊。」薛洛樂著說。
兩人都很久沒見了,上次見面還是薛洛跟隨國家隊去到韓國踢比賽淺淺的見了一面。
薛洛的父母看到他們這樣,兩人也是離開了病房,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是啊,我們都好久沒見了,你瘦了好多,也變了好多」智秀哽咽道。
「哎……不是,你別哭啊,我這不還好好的了嘛,我幾個月後還是一條好漢。」
薛洛手足無措的樣子很好玩,智秀看到他的樣子也是不禁樂了起來。
「好了你別動了,別扯著傷口。」智秀擔憂的說道。
薛洛聞言也是停止了動作,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彼此,誰也都沒在說話,慢慢的薛洛就因為麻藥的後勁,又睡了過去,智秀看到薛洛睡著了,幫他掖了掖被子,出了病房。
「伯父伯母,薛洛又睡著了,您們先去休息吧,我來看著他。」
「正好我們也一天一夜沒睡覺了,確實該休息休息了,智秀就麻煩你了。」
薛父來了一句∶「你累了啊,我不累,你先去休息吧,我再看會兒子。」
薛母也是用手扶著額頭,搖了搖頭,心想怎麼有這麼個豬隊友啊。
「你現在很累了,你該休息了,趕緊跟我走。」
薛母拉著薛父的後脖領,就走往外走,回頭對著智秀說∶「智秀啊,就麻煩你多加照看小洛了啊。」
智秀點了點頭。
此時的薛父,還是不明白,明明自己不累啊,為啥要說自己累了啊,薛父也是十分懵逼。
「你這個大電燈泡子,你還沒看出來點什麼啊,智秀喜歡咱家小洛,讓他們單獨相處促進促進感情,你個白痴。」
「噢……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你早說啊,你怎麼不早說呢,你早說我早走了。」
薛母也是給了薛父一個白眼,讓他自己去體會了。
病房中
智秀看著熟睡的薛洛也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第一次見到薛洛還是他剛剛搬到韓國,薛洛和薛母帶著禮物去到了智秀的家裡,當時智秀就對這個長著很帥的小哥哥產生了興趣。
小時候的智秀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個男孩欺負智秀,當時的智秀也是很膽小,但是她誰也沒有告訴,薛洛有一次看到從校車下來的智秀是哭著下來的,於是就上去詢問事情的原因之後,便開始安慰智秀,智秀也是抱著薛洛放聲大哭。
第二天,薛洛便找上了那個男孩,薛洛什麼話也沒說,就將他撂倒在地,開始左右開弓,等到老師來了,那個男生都已經變成了豬頭。
薛洛的父母也是一起去到了學校,對男孩的父母各種道歉,但是但當時的薛洛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一直不跟向男孩道歉,於是薛父將自己的七匹狼抽了出來,狠狠地揍在了薛洛的身上,那叫一個慘啊,對方的家長看到如此慘樣也都開始勸薛父了,說他們已經諒解孩子了,別再打了。
薛父這才停下手,不再動手。
薛洛哭了,但是他沒有出聲,他認為自己一點錯都沒有,是那個男孩的錯,是他先欺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