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特殊的時期背景下,他重生後的選擇是為了低調生活,雖然擁有了無盡的糧食製造機,但依舊不願張揚顯富,以免引來麻煩。
因此,他選擇包餃子,既能充飢又能保證味道,避免引人疑慮。
每天變換口味,如同每天都品嘗盛宴一般。
對於幫助那些飢餓的民眾,方源內心並無芥蒂。
他若見人瀕死,定會給予些許援助,但目前看來,眼前尚未有這般狀況發生,讓他無愧於心。
滿滿一大碗的美餡餃子滿足了口腹之慾,他愜意地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打開個人界面檢查情況。
今日只碰上了馬小軍一個氣運之人,意外的悶棍打掉了五次,還有那名魁梧少年、一名竊賊和兩名惡霸,這表明即便在嚴厲的社會環境下,壞人也未曾消失,只是藏匿更深些罷了。
經過簡單的洗漱,方源準備入睡。
*
易中海與賈張氏連續尋找了三天,到了初四早晨,他們又一次來到城南派出所。
接待他們的依然是那個年輕的警官。
「真的失蹤了嗎?你們稍候!」
年輕警官取了一張空白表格,表情嚴峻地說,「接下來,我提問,你們回答。」
半小時後,賈張氏滿心焦慮,易中海神情陰沉地離開派出所。
此時的秦淮茹仍在京城四郊搜索賈東旭的身影。
「大娘子,別難過了,東旭不會有事的!」
易中海嘴上安撫賈張氏,心裡卻忐忑不定。
他隱約感受到了威脅,卻找不到來源。
賈張氏為尋兒子三日不眠,面容憔悴,頭髮蓬亂,不斷地呼喚道:「東旭啊,家中沒了你,該怎麼是好!」
不認識她本性的人,一定會以為她極其可憐。
看到賈張氏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易中海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
第19話 「嫂夫人,警方一定能找到旭兒的,再說,家裡還有憨柱啊!」
聽到易中海的話,賈張氏瞬間精神煥發起來。
「是呀,憨柱、憨柱!」
曾身為賈家唯一的兒子的賈東旭消失了,如今只剩下了憨柱這個家族 ** 。
想到這裡,賈張氏匆匆趕回那座四合院。
東旭一失蹤,秦淮茹在外四處尋找,家中只有那倆小孩,她害怕憨柱出事,一直憂心忡忡。
望著遠去的龐大背影,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找不到東旭,自己必須考慮新的養老人選。
憨柱年紀還小,只能算個預備役,這四合院中,還有誰最適合他自己的要求?
一個凹凸不平的臉龐浮現在他眼前。
柱子哥!
憨柱先前也只是候選之一,現在看來,是該好好培養親近一下的時候了!
回到家後,易中海喚來大娘。
「等下咱們燒幾道拿手菜,喊柱子哥一起來吃吧。」
他原本只是為了憨柱叫的飯,至於何雨水嘛?在他的眼中,終究是個未來要出嫁的人,沒點實際用途。
...
時光荏苒,軋鋼廠的十天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家裡的大人們該上班繼續奮鬥,孩子們照舊去學堂學習。
至於賈東旭,他們最初的討論熱潮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消散,到了元宵節後的上班日,關於他的話題已經沒人提起。
在這個時代,人的性命既值錢,又不那麼珍貴。
廠里每年有一定的事故限額,工人們偶爾也會遇到意外。
只不過失蹤而已,又非死亡。
大多數人心中如是認為。
賈張氏與秦淮茹在京城的巷尾尋覓東旭,同時默默等待警方面前的線索,卻遲遲沒有等到任何期望的消息。
...
「總算可以開始了!」
早上六點半,在屋內悄悄活動了一個半小時,方源收到系統消息:
「 ** 訓練第一課:隱蔽潛行七十二小時,完成度100%!」
「潛行技巧升級,新增效果:發動攻擊時,不會打斷潛行模式。」
看到這項能力新特性,方源心中欣喜不已。
這潛行技術提升,簡直就是隱形術的升級版本!
兩個字就能概述:完美!
隨後,系統提示更新任務內容:
「更新後的 ** 訓練任務:隱秘潛行九百九十九小時,當前進度為0。」
「達成任務將賦予技能特殊效果,希望宿主努力以成。」
方源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他的技藝還可以不斷成長,這樣的心態實在很棒!
洗漱過後,享受一碗香氣四溢的牛肉大蔥饅頭早餐,他悠然出門。
現在正值上班時間,前往軋鋼廠找新的工作才是當務之急。
...
在賈家內宅,坐著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對望而坐,面前各自擺著一盤清炒小白菜和冒著蒸氣的熱窩窩頭。
已是東旭失蹤後的第八天,今天迎來第九個日程,兩人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卻連官方也沒有傳來絲毫音訊,這讓他們心中焦慮逐漸累積。
很有可能,東旭遭遇了什麼不測!
今天是正常上班日,賈張氏早已請了同事易中海幫忙,替賈東旭向廠里請了病假。
但她清楚,若賈東旭仍找不到人頂替,那她就無法迴避殘酷現實。
最棘手的是,家庭中無人外出上班,就斷了錢糧,沒有飯吃! 那是1960年的艱難時世,鴿子市的糧食嚴重緊缺,價格翻飛;四合院裡,原本過年才會享受豐盛的食物如今也被削減,大家又重歸啃饅頭之境。
城市裡尚能買到饅頭,但有些偏遠鄉村,連饅頭也沒了,人們只能以紅薯填飢,更別提飢餓致死的現象。
望著面前臉色憔悴卻仍然充滿光彩的兒媳秦淮茹,賈張氏心底思緒萬千。
萬一賈東旭確實找不到接班之人,她的選擇只剩讓秦淮茹去鋼鐵廠上班養活全家。
然而,這個美麗非凡的兒媳,她很清楚。
曾將她嚴密保護在四合院,限制與外界交往,防止意外發生。
若是此時放她出去,怕有其他男人窺覷,若她真的離開賈家,對她們母子二人將如何應對?
於是,預防措施是必須提前準備的。
"淮如,今天的尋找東旭就免了吧!"賈張氏的話音落下,正啃饅頭的秦淮茹一臉疑惑地抬起頭,望向這位從不對她關心的母親。
"媽,為什麼不用找?"秦淮茹不解地問道。
對秦淮茹的質疑,賈張氏瞪了眼回答:「我說不要就不要了,多說什麼!」
她沒細說原因,只強調自己的決定。
「好吧。」
秦淮茹低下了頭,繼續默默地吃饅頭。
"淮如,從今往後少和院裡的那些男人打交道!"這番叮囑,令秦淮茹心中無奈,嘴上仍順服地答應。
"媽,我還沒跟他們說過話。
"秦淮茹想解釋卻被厲聲打斷。
"不管你說過沒過,照我的來做,沒錯!"賈張氏不容置疑地說道。
整個早間的飯桌上,賈家氛圍沉重,賈家的孩子,棒梗和小當看著祖母和母親的臉色,默默吃飯,幾天前疑惑爸爸去哪兒的問題被這頓責罵後,他們已不再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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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點五十分,方源站立在鋼鐵廠門前,周圍的工人們身著藍色工裝絡繹不絕,仰望上邊鮮亮的企業口號,眼睛眯起。
那裡正是他前身工作過的地方,也將是他的暫住證明。
但他眼下,還有更為緊迫的事情要解決。
他絕不願稱易中海師傅,而需自力解決工作上的難題。
他深吸一口氣,昂首步入鋼廠之內。
半個鐘頭後,他落座在一個寬敞的辦公室里,對面的是一位面帶微笑、穿著筆挺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正是聞名的廠里副廠長,心機深沉,綽號笑臉虎——李副廠長。
本無需特意向人事部報告調職的,卻不知為何李副廠長知道了這個變動,特意找他過來。
對此,方源倒是無所謂,平靜地等待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小伙子,來支煙嗎?"李副廠長扔過去一聽好煙——中華牌。
本能之下,方源接過,儘管口中推辭:「多謝,廠長,我不抽菸。」
他的身體條件已恢復至前世患病後的巔峰水平,這些俗事已不重要。
煙對於一般人來說是休閒的途徑,於方源而言,還有更高的志向需要追尋。
當李副廠長聽到方源稱呼他為廠長,愣了片刻,臉上原本的笑容顯得更溫暖。
"戒菸很好,很好哦,方小同志,聽說你打算換崗位?"
方源輕輕點頭,雖然不明這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通過好感度探測,對方身上的綠色提示出友好之情。
"正是,我想在採購員的位置更能有效地為我們的軋鋼廠服務!"
在這個年代,換崗的原因自是不能過於負面,總需要點高瞻遠矚的理由。
聽著方源的答覆,李副廠長滿意地點點頭,鼓勵道:
"既然你已下定決心,我會讓人力資源部儘快安排新職務。
在工作中若有困難,儘管向我求助!"
一剎那間,方源領悟了李副廠長的話意:這傢伙是想收自己為徒!在軋鋼廠工作多年,副廠長始終實權不大,為了爭取更多權利,正努力擴張影響力。
很多人受益於李副廠長的好意,看來,他是利用這次職務變更作為籠絡的手段,讓方源成為麾下的一員。
在方源看來,要是以前的主角,這會兒可能會深感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