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掃地出門

2024-08-21 09:16:37 作者: 辣條獎
  如果別人聽說他方源因不尊重師傅而被掃地出門,以後誰還願意教他新東西呢?

  沒錯,對於新的採購員,老採購員帶領下鄉實地了解是必要的,這樣才能迅速上手,開展好工作。

  "易中海,你不仁,休怪我也不義!"

  一開始,方源僅想靜待系統下達任務,自然而然消滅易中海。

  但現在易中海找上門來,他再憋著不發作就不順理成章了。

  既然易中海想敗壞自己的名譽,他決定先一步將之污名化!然後等待系統的任務到來,徹底剷除他!

  方源鎖上門後回到床上,開始琢磨如何找出易中海的破綻。

  易中海這輩子膝下無子女,平時總以道德模範的姿態高高在上,指摘別人的缺點。

  所以他決定將易中海從道德的聖台拉下來,讓眾人痛斥唾棄。

  當然,易中海有劣跡斑斑的過去!首當其衝的就是私吞何大清給柱子的生活費長達八載,每月十元累積下來也有近一千元!其次,他與賈張氏關係複雜,年輕時曾有一段情,方源甚至懷疑賈東旭可能是易中海親生。

  還有,他對柱子好得出奇,可能純粹是為了將柱子當作養老工具,只是柱子未必清楚其背後的用心。

  劇集裡,賈東旭過世後,他還曾半夜送過面給秦淮如,這讓人們懷疑兩人的關係曖昧。

  他的黑歷史眾多,原本方源打算等殺他了事情自然了結,但此刻被主動激怒……

  很好,現在他倒要易中海自己先把聲譽丟光,再讓他痛苦死去!思緒結束後,方源自抽屜取出鋼筆和一疊信紙,開始書寫策劃。

  半小時之後,他運用隱形能力悄悄離開。

  做人不講情分,遲到總有彌補之日——方源就是這樣行動迅速,晝夜不分!

  途經四合院住戶門外,隱約聽見人們的討論聲。

  "一大爺怎會突然找上方源家興師問罪?"

  "聽說是方源不願繼續當鉗工,又瞞著一大爺,氣得他直跳腳。

  "

  "應該是把方源趕出師門了,真是咎由自取。

  "

  "那個方源腦子也不清楚,好不容易混個二把手鉗工不做,偏偏去做採購,還得從小做起!"

  "是啊,換成是我,有這樣的 ** 我也快被氣死了。

  "

  聽著這些流言蜚語,方源冷笑一聲,徑直往內院走去。

  讓別人笑話去吧,明 ** 們定會轉而笑話易中海!……

  內院,何府,柱子與何雨水在享受晚飯,慶祝春節後的首個工日。

  軋鋼廠高層們設宴,柱子一人就分配到了三個飯盒。

  在那個連窩頭都難以餬口的日子裡,這般待遇無疑相當豪華。

  正當二人用餐至半飽之時,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去應門!"何雨水活潑地起身。

  開門一看,秦淮如一臉緊張,怯生生地站在那裡。

  「你來幹什麼?」

  何雨水質問道,她清楚她的哥哥秦淮茹在家裡地位非凡,不過不知為何,她就是對這位女士有著天然的排斥。

  秦淮茹在門口有些緊張,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但她最後還是下定決心。

  其實本不想來,可是柱子帶來的三個飯盒熱後,那濃郁的香氣飄過賈府,引發了棒梗的大叫要去分吃。

  於是,賈張氏便派她作為使者來向柱子索要飯盒!

  「我要找柱子有點事!」

  秦淮茹堅定地說出口。

  聞言,何雨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進來吧。」

  她在土炕上重新坐好,秦淮茹走到炕前,目光卻被豐盛的肉菜飯盒所吸引,香味撲鼻而來,使她不自覺咽了一下口水。

  看到她的表情,傻柱停下正在吃飯的筷子。

  「秦姐,有什麼事兒嗎?」

  他好奇詢問。

  秦淮茹微微低垂視線,輕聲說:「柱子,我家東旭丟了,家裡的存糧也快耗盡,小棒梗還小,需要填飽肚子。

  能否請你給我一個飯盒呢?」

  「不行,憑什麼?」

  何雨水一聽便急切起來,連忙將三個寶貴的飯盒護在身前。

  這些飯盒對於她來說是每日的夢想,如今這個物資稀缺的時代,一碗滿載肉菜的飯盒意義非凡,秦淮茹怎會不明白!

  面對這樣理直氣壯的何雨水,秦淮茹的臉龐不禁微微泛紅。

  這還是她第一次直接向柱子索要飯盒,之前賈東旭尚在家時,是不會這樣做的。

  「雨水!」

  傻柱皺起眉頭望著妹妹,又看看局促不安的秦淮茹,他的內心五味雜陳。

  伸出手輕輕推開何雨水,他打開其中一個飯盒的蓋子,挑選其中最好的那個,無視她憤怒的表情,笑盈盈地遞給秦淮茹:「秦姐,拿去,我今天的份量多了,留你半個紅燒肘子。」

  秦淮茹接過那個包裹著小半個豬肘的飯盒,心頭一陣暖意升起。

  她深知傻柱常施援手,沒想到他竟如此大方,連珍貴的飯盒都願意分享。

  「謝謝,傻柱。」

  她的感激無法言表。

  「舉手之勞,大家同住一院,賈東旭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也不容易,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儘管開口。」

  傻柱挺起胸膛,豪爽地許諾,何雨水在一旁聽著,卻氣得牙關緊咬。

  眼看著秦淮茹感激不已地帶走了最優質的飯盒,何雨水感到快要被氣到 ** 。

  「哥,他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幹嘛非得分給她飯盒!」

  內心的憤懣如潮水般湧出。

  但聽到傻柱的回應,她完全被噎住。

  「賈東旭失蹤,咱們一家也身處困境,幫一點忙有什麼錯!」

  又一顆花生米落入他口中,伴隨著一杯二鍋頭。

  可是何雨水還在糾結。


  「可是,那是半隻烤肘!」

  這是她在過年都沒有嘗到過的味道。

  傻柱繼續品著他的酒,毫不在意。

  「不就一個飯盒嗎?我有的是,你會餓著?」

  這一番話徹底把何雨水堵了嘴。

  哪怕每天都吃上飯盒,也不意味著每天都有肘子啊!但她也知道,此時說任何反對的話語都是多餘。

  畢竟她還得依賴傻柱供讀,也只能默默忍受他的這份決定。

  此時,正潛伏在門外觀看全過程的方源,忍不住心中冷笑道:「明明對人家有意,卻不敢啟齒,只知道討好,這可真是標準的老好人行為啊!」

  方源搖了搖頭,把手中的書信塞進門縫,隨後繼續潛行,前往其他鄰居的住所。

  整個四合院近三十戶人家,他已經預備了幾十封信件,今天顯然不會輕鬆了!

  在賈家,秦淮茹拿著飯菜回來時,賈張氏的臉頰不禁揚起一絲微笑。

  她家裡原本因為孩子的失蹤,連著好幾天都是吃窩窩頭度日,油膩的東西都沒沾過。

  因此,她才會在傻柱帶著飯菜香味回來後,禁不住吩咐秦淮茹嘗試索要。

  即便不能成功,也不虧,不過出乎她的意料,秦淮茹竟然成功帶回了飯菜。

  喜悅之情過後,緊接著而來的是質疑:「淮如,你是不是被他占了便宜?」

  這就是賈張氏的心態,既渴望得到美食,又不想虧待女兒賈東旭。

  然而看著秦淮茹坦然地放下飯菜盒子並打開,一股濃香飄散,賈張氏立刻點頭確認秦淮茹並無失節。

  緊接著,盒子裡紅潤顫動的豬蹄引起了她的濃厚興趣。

  「這…是豬蹄嗎?」

  賈張氏忍不住猛烈吞咽了一下口水,自己也快幾天沒有嘗到葷味了。

  更何況在這個年月里,豬肉可是極難得的食物,有錢都未必買到!

  旁邊的棒梗與小當早已垂涎欲滴,棒梗見到美食,便迫不及待地發出願望:「奶奶,我想吃那個豬蹄!」

  「好好好,奶奶這就夾給你。」

  賈張氏堅定地看著盒子中足足拳頭大的豬蹄,果斷分配。

  棒梗獲得大部分,幾乎占了一半多。

  她給自己留了三分之一,而秦淮茹和小當的份額...就剩下那些剩餘的菜餚,豬蹄,免談!

  「媽媽,我也要吃豬蹄!」

  小當看到哥哥津津有味的樣子,心中很是羨慕,拉扯著秦淮茹的手請求道。

  看著自己的辛苦努力換來的美食,秦淮茹卻一口都嘗不到,心痛得快要掉下眼淚。

  她安慰道:「小當,你還小,不能吃那麼多肉。

  這塊魚肉更適合你。」

  說著,她仔細地挑去了魚肉上的魚刺,放入了小當的碗裡。

  「好的!」

  小當低頭失望地看著,不過碗裡鮮美的魚肉讓她很快高興起來。

  …………

  「雨水,你回去休息吧,早點睡。」


  說完,何雨水收拾好準備離開傻柱的小屋。

  她有自己的房子,就在易中海住處不遠處。

  出門時,她在門縫中發現了方源放下的信。

  「哥,我找到一封信!」

  她興奮道。

  「信?」

  傻柱滿臉疑惑地下床,接過了何雨水手中的信展開閱讀。

  隨著字跡進入視線,他的臉色越變越陰沉,到最後變得猶如烏雲壓頂般。

  「這怎麼可能!」

  「大哥,信里說什麼了?」

  何雨水好奇地問道,但石柱仿佛並未聽見,他的思緒已被信中的內容震撼得無法集中。

  何雨水發現石柱沒有反應,徑直奪過了信件。

  閱讀後,她的臉色也變得蒼白。

  「不會吧,大伯……真的是這種人?」

  「我不知道!」

  石柱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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