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書期,需要控制更新節奏,這也是編輯大人的要求,所以更的慢點,還請大家理解!不過拖延的這些,包括盟主的加更,老惰在上架後都會補上,請大家放心!
感謝大家的打賞,銀盟,盟主,都是老書友了,有了你們的支持,老惰才能堅持下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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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小乙又換了種手法,敲打的再密集了些,這個年代的深府主婦就很少有願意鍛鍊的,沒這個意識,他現在還做不到讓母親聽從他的意見,但適時的舒筋活血還是好的。
「修行,不過是種愛好而已,又不是全部。在我而言,還有很多比這更重要的,比如,贍養長輩,維持婁府生計,考取文狀……」
文狀,類似他前世古代的秀才一類的稱號,是對讀書人的一種認可,能獲得一定的社會地位,當然,要想做官就還得往上考;婁姚氏不想他步丈夫的後塵,所以在這方面從不要求,但婁小乙知道,一個文狀的稱號還是母親很希望看到的。
之前的婁小乙有點小犟,明知母親所想,也不願意去考那個虛名,但現在的靈魂可是經過前世無數證書洗禮過的,對此毫無心理壓力。
婁姚氏聽的心中受用,眼睛笑的彎起,兒子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說的她都自動熄滅了去探尋這種變化的根源。🎄🍓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這世界上有一種假話,百發百中,那就是心有別念的兒子,對膩愛寵溺的母親。
「好!小乙能擺正修行的位置,我也就放心了。不過在排在修行前的大事中,你好像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婁小乙一楞,「忘了什麼?還有更重要的?」
老夫人轉過身,拿手指在他額頭點了點,「跟我裝糊塗?無孝有三,無後為大!小乙轉過年就十八了,這個年紀,很多人家的公子連孩子都有了,你敢說你不知道?」
婁小乙很尷尬,「母親,我還小呢!談這個是不是為時過早?」
老夫人斥道:「小什么小?遠的不說,就說你那些朋友,齊家老二是有孩子了吧?王鐵柱,錢胖子也已成婚年余,其他幾個也早就定下了親事,偏就你一個,傻頭傻腦的,和人家廝混在一起,卻不知道別人都是有家室的人!」
彩姨在一旁插嘴,「小相公不知,齊家老二已經兩個孩子了,錢家胖子的媳婦也有孕在身,他們能比小相公大多少?不過才一年而已!」
婁小乙無法抵擋兩個長輩的輪番攻擊,於是祭出了終極大招—沉默大法。
但這一招在生他養他的兩位老婦人看來,還不夠看,
彩環姨慢條斯理,「你母親和我早就為你一直在張羅,現在總算是有了點眉目。👮🎈 6➈𝐬𝓗u𝐱.ⒸO𝐦 ♘🐟
城東林家,世代書香,雖然其父不過才一小小縣令,但我婁府也不比從前;林家嫡房幼女,名喚佳音,年方十五,豆蔻年華,與你正好相配;更兼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性情溫柔,品貌無雙,如果過得門來,與你詩書相和,豈不美哉?」
婁小乙再也忍不住,「十五歲?這怕還未成年的吧?這如何可以?」
婁姚氏一錘定音,「怎麼就不可以?照夜之律,女子年滿十五就可以出嫁從夫,你嫌她年紀小,今年可以定下,明年再成親!
普城範圍,詩書人家甚少,好不容易有這麼個出色的,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再不早早下手,且等稍大些,早就不知嫁到哪家當少奶奶了,又哪裡還能輪得到你?
小乙,我婁氏現在聲勢大不如前,可不能再任性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也別以為人家女方就巴巴的盼著嫁你一人,求親者多著呢,其中不乏普城大富權貴之家,你在其中可一點優勢都沒有,全指著你父親在世時的那點虛名撐著。
三日後,有一場小夜湖游湖春會,會有無數普城才子佳人參加,其中就有這林佳音小娘子,這也算是一場考驗,若是你在游湖春會上有所表現,能給林家小娘子留下一個好印象,那日後我與你彩環姨托人上門求親,就方便了許多,否則,怕是要落了婁府的面子!」
你們都是自找的,落面子於我何干?心中想想,嘴上可不敢說,唯唯諾諾,悻悻而去。
還沒回到自己的庭院,就早把相親之事給忘了個乾乾淨淨,不是他心大,而是實際經驗非常豐富,不就是相親麼?前世的他在這方面經歷不少,成功經驗沒有,失敗經驗無數。
他不拒絕找一個暖-床的人兒,但卻非常拒絕一個把自己栓住的,在自由的天空下還沒有浪夠,濁館都還沒去過,何必早早給自己打上標籤?
婁小乙最近很忙,主要忙的就是收集各種關於修行的書籍,傳說,異志,山川地理,人物川記……這些,並不能幫助他真正了解修行,卻能做到對這個世界有所了解。
既然是書香門第,婁府藏書那是不一般的多,有鑑於當初婁司馬的地位,財富攢下多少不好說,但這書籍之廣,之博,別說是在普城,就是在整個州域,那都是數的著的。
這些書籍,原來的婁小乙只對詩,詞,文學,史記感興趣,對其他的雜書涉獵不多,但現在換了個靈魂,就正好掉了過來,喜歡的反而是這些在正經讀書人看來完全是閒書的東西。
婁府有兩個大書庫,一個是原來靈魂喜歡的雅庫,都是所謂的高尚文人喜歡的東西,還有一個是野庫,堆滿了無數的野史傳記,他現在在做的,就是把野庫里的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整理出來,然後用前世在某點鍛鍊出來的超極閱讀能力過一遍,從中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不管去了哪裡,不管將要面對什麼,知識永遠都是最有用的基礎,雖然他前世混的不如意,但更多的是在性格上,而不是在能力上。
他對自己的人生也有規劃,修行上是一個重要的方向,不是為了拯救世界,而是為了多活幾年,等過得一年半載,身體鍛鍊達到一定程度,和老軍每日的角戲有所進步,考取文狀後,他是打算走出普城,去這個世界多看看的。
但前提條件是,有個文狀的名頭在身,這不僅是為了寬慰母親,也是出門在外的一道非常有效的護身符,這個世界,普通人出行還是有無數的麻煩。
來這世界三,四個月,身體的鍛鍊效果顯著,畢竟,十七歲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強,他的營養也沒問題,只是久坐少動的原因才顯的有些弱不禁風。
現在的他已經和一個正常少年的身體相比沒什麼區別,又有幾個老軍的指點,想來再過一年,總有面對小蟊賊自保的能力。
唯一的麻煩是母親那裡,怎麼才能說動她放他遠遊,這種事沒法籌謀,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願有好一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