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數個月的時間,李辰風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丹域。
這一路給李辰風最大的感受就是,鬥氣大陸真TM太大了!
就算是有空間蟲洞這種存在,也讓他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其中還轉了好幾次的路,終於從天黃城乘坐空間蟲洞來到了位于丹域的蟲洞節點。
不管是天黃城還是葉城,在原著中都有提到。
而且蕭炎走這一路還發生了不少的故事,裝逼打臉走一路。
不過李辰風他們就顯得平淡的多了,不管是什麼焚炎谷還是什麼柳家……這些都和他們沒一毛錢關係。
不過這一路都在空間蟲洞裡,倒是讓剛剛晉升為斗宗的李辰風對於空間之力的理解更上了一個層次。
除此之外,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小醫仙的厄難毒體在李辰風解決了爆發危機之後,真正的展現了它恐怖之處!
只要有毒藥,那么小醫仙的實力就能一直提升,一直提升!
毒藥的品質越高,那麼提升的程度就越誇張!
正好關於毒藥這方面,現在的李辰風手裡根本不缺,而且每一種都是高品質毒藥。
因為天火尊者擁有專門為厄難毒體而創的天都火印,所以李辰風根本不怕現在的小醫仙會因為承受不住這麼強的毒性而再次爆發。
這樣的情況下,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小醫仙從剛剛突破斗靈直接一躍成為巔峰斗王!
如果不是李辰風手裡的高品質毒藥都被消耗光了,他都懷疑這丫頭會不會一直突破下去……
但從原著來看的話,這種情況也真的不是不可能。
比起從斗宗直接一躍成為斗尊,這點兒提升似乎又不算什麼了。
只能說,這個所謂的厄難毒體,就是斗破這本書中bug一樣的存在!
時間漫漫,但在這修煉之中,幾乎是眨眼便過。
當一次李辰風從修煉中睜開眼來時,剛好便是見到那遙遠之處的銀色光圈,那裡,有著濃郁的空間波動滿溢而出。
「準備一下,我們要到了。」天火尊者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望著那銀色光圈,李辰風心裡也是有些欣喜。
幾個月時間,不單單是小醫仙實力提升巨大,他對三千雷動的修煉也是成果喜人。
雖然還不到最高層次的「三千雷」,但也已經到了「雷瞬」的境界。
空間船猶如一抹銀色光芒般,閃電般的划過通道,幾個眨眼間,便是接近了光圈所在的位置,而在那等劇烈的空間波動下,其船身也是迅速的顛簸了起來。
這種顛簸,所有人都不會在意,因為這麼長時間他們都習慣了。
空間船在天火尊者這個斗尊的控制下,咻的一聲,閃掠而出,幾個眨眼間,那銀色光圈,便是近在咫尺……
這裡是一片巨大遼闊的石台,石台通體由雪白的岩石所鑄,而特別令人感到的驚訝的,是這片石台居然高達將近百米,而支撐它達到這般高度,赫然是其下的十來根巨型石柱!
石柱支撐著石台,猶如擎天之柱般,遠遠看去,顯得極為的巍峨壯觀。
這片石台之上的空間,與別的地方也是極為不一樣,這裡顯得格外的紊亂,那一大片的空間,極度的扭曲,甚至隱隱間還有著一些漆黑裂縫蔓延而出……
這片扭曲的空間,不斷會有著銀光迸射,而每一次銀光的出現,便是會有著不少的人影從空間之中被吐出,然後落在下方的石台之上,這裡,居然是一片空間蟲洞傳送的集中點。
扭曲的空間處,又是一道銀芒閃爍,數道身影自其中閃掠而出,旋即腳掌在虛空輕點,徐徐的落在石台之上。
這被扭曲空間吐出的人影,自然便是那從天黃城趕來的李辰風一行了。
在落地之後,李辰風和幾女都是輕舒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四周,特別是在見到這高聳的石台後,眼中也是不由得浮現一抹驚訝。
「這裡便是中域麼?果然不愧是鬥氣大陸的中心,光是連蟲洞的傳送點都是這般大氣……」
這一路也算是見了不少相同地點的血舞不由得出聲贊道。
目光在那熱鬧的石台之上掃過,李辰風發現了不少身穿煉藥師袍服的身影,當下暗暗咂舌,不愧是丹域,在別的地方頗為稀罕的煉藥師,到了這裡,卻是算不上什麼罕見。
「老師,你可知道落神澗所在位置?」李辰風在暗中對藥老問道。
納戒中的藥老直接翻了個白眼。
「哦?合著你不知道這落神澗位置啊?那你之前還說的那麼信誓旦旦,找什麼天毒蠍龍獸!」
李辰風尷尬一笑,我能告訴你這是看書知道的麼?
「行了,你這小傢伙,總是這麼神神秘秘!」
藥老也沒有在這上邊過多深究,直接道:「這丹域,老夫還是很熟悉的。落神澗就在北方,因為生活著無數毒物,曾經老夫也是曾到過那裡尋找藥材。
不過當時可沒見到有什麼化形的天毒蠍龍獸,不然這種荒古異種,老夫可不會輕易放過……」
話音落下,藥老直接為李辰風之路,而後眾人在天火尊者撕裂的空間裂縫中直接走了進去。
石台上原本還剩下的不少人見此都是紛紛側目。
這種直接撕裂空間趕路的方法,斗宗級別強者可做不到。
那麼剛剛,那位老者就只能是斗尊了!
雖然說丹域之中並不缺少強者,但平日裡斗尊級別的強者還是很少見的,所以這一幕也是引起了一群人的議論紛紛。
都在小聲議論著剛剛那群人的身份……
落神澗距離衝動出口並不遠,再加上有天火尊者的存在,李辰風他們一行人只是花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就來到了落神澗之外。
空間裂縫之中,李辰風等人一個個從裡邊走出來。
而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片望不見盡頭的遼闊的亂石平原。
平原之上,布滿著無數漆黑裂縫,這些裂縫,猶如惡魔猙獰大嘴般,從地底浮現,然後延伸至遙遠處,那種幽幽的黑色,令得人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