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志雄傷了一條腿,想跑卻無處可逃。
肥胖的身軀直接被架上輪椅,想假摔讓輪椅側翻卻被四個人同時緊緊摁住,沒有一點發揮演技的空間,只能巧舌如簧的逃脫罪責,「霍家主,一切都是你們霍家內鬥,與我關家無關,抓我做什麼?我和霍啟良只是認識,他的那些事我沒參與,要是參與了我們關家也沒有任何好處!沒好處的事誰會做?」
「我可以作證,是霍啟良要當家主,才想方設法害知睿哥哥的,我和父親還勸說霍啟良不要那麼做。霍思淵叔叔,梁阿姨還說過要我嫁給知睿哥哥。我怎麼會害他呢?」見自己父親主動和霍啟良撇清關係,關怡反應更快的馬上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可不提兩家有意娃娃親的事還好,一提霍思淵的面色更加寒冷。
關怡年紀雖小,卻好似比成人更加城府深重。
當上霍家主母根本滿足不了她的胃口,眼下看來她是想要整個霍家。
霍家落在他八叔霍啟良那蠢貨手裡,被關志雄拿去只是時間問題,而關怡的野心必是將兩家一起吞下。
她以為旁人看不透,實則霍思淵已經看清。
霍啟良哪裡能甘當墊腳石,「放屁,我能犯如此彌天大錯,全都是受你們蠱惑。在霍知睿兩歲的時候,你們主動找我尋求合作,要我支付的報酬是在霍氏集團內部,私下不知道給他們行了多少方便。」
關家父女的胃口很大,占了十幾個億的便宜。
現在居然想一推四五六。
門都沒有!
「狗咬狗,一嘴毛誒。」杳杳脫口而出。
蘇錚問她:「誰教你的?」
「西父父啊。」杳杳回想起當初學這個詞的畫面,「兩個西兄打架,師父父要他們承認錯誤,他們卻相互指責。」
蘇錚懂了。
然後,老道士就說了這句話。
再然後。
就讓小奶團學去了。
一時,他不知該不該說老道教壞小朋友。
被押送上車的全過程,關怡一句話都沒說。
逐漸的冷靜下來,車子行駛的過程半眯著眼睛,像一條蟄伏獵物的毒蛇。
霍啟良和關志雄反目成仇,互看不順眼。
不過只要一開口,就會被冷聲阻止。
「你們什麼都不要招供,霍思淵手裡的那幾個人,當不了證人。」
倏地,關怡冷冷的交待。
押送他們的青年立馬警告:「老實點,不許串供。」
這幾個人還想著脫罪呢?
蘇家和霍家報上來的視頻和物證是鐵證。
居然給一個兩歲的孩子下毒,現在居然敢明目張胆的串供?
「這不是串供,要不要打個賭?「關怡冷笑起來。
幾個隨行的押送人員同時看過去。
關怡沾沾自喜自己悟出來的逃脫罪責的漏洞:「你們抓的那幾個傭人,一定是如何審訊,都不會承認自己作案。」
因為他們根本什麼都沒做過,全都是狐狸附身在他們身上作案的。
又如何能承認?
比起幾個中年押送人員。
青年人血氣方剛,行事容易衝動,張口反駁道:「他們幾個就算不承認,也有下毒視頻為證,你以為霍家主手裡什麼都沒有,就對你們抓捕嗎?」
「那又如何?我再說一遍。他們不承認自己做過,也就不會指認我們,也沒有我們之間的利益往來,私下來往。下毒就成了個人行為,疑罪從無你難道不知道嗎?」關怡有恃無恐,便把真實的想法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這么小的孩子羅輯如此清晰,強悍老成的讓人髮指。
還知道疑罪從無!
青年民警驚呆了,「你……你人不大,算計的挺多的啊個,」
據說這個關怡才五歲多。
他五歲的時候在做什麼,貌似……
在尿尿玩泥巴。
關志雄和霍啟良備受鼓舞,甚至囂張起來。
關志雄挺直腰板,「我們只是被問詢而已,也不是犯罪嫌疑人,還不把我的手銬打開!」
霍翹起腳,目中無人的道:「現在不好好表現,將來我們出去了,你們一個別想跑,全家上下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威脅警務人員,證據確鑿,有執法記錄儀。」
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中年人,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記錄儀,淡漠的總結。
關:「……」
霍:「……」
等他們出去了,一定先拿這個霍思淵的狗腿開刀!!
病房裡,一切塵埃落定。
【系統:「恭喜小主人完成隱藏任務,心愿卡+1。」】
【系統:「撒花。」】
【系統:「小主人,快許願吧。」】
杳杳腦海里形成一個任務完成面板。
還有個粉色的撒花特效。
「哇,好漂釀~」大概是任務難度很大,杳杳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小統統打造的特效,身臨其境的欣賞起來,「小統統,我要學煉丹術,成為像西父父一樣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