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心瑤轉頭看向沈燁。
卻聽他道：「鳳安和鳳寧的下場勢必不好，我們未來也要經歷一番動盪，我便想讓岳父出去散散心，沒想到還走對了。」
鳳心瑤放下心來，由衷誇讚沈燁道：「還好你的想到遠一些，不然我們今日就要被掣肘了，孩子們可還好？」
「沒人能在黑鷹衛的手裡將人帶走。」
「黑鷹衛？」
鳳心瑤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
但心裡卻明白，男人既然提起這個名字了，怕是就有什麼話要告訴自己。
她一瞬不瞬的看著男人，男人也低頭瞧著她。
「黑鷹衛原本是大皇子的親衛，大皇子身死，這些人理應效忠小郁，如今他們都藏身在小郁身邊，拼死也會護住幾個孩子的。」
「那就好。」
鳳心瑤長舒一口氣。
隨即又想起一些事情來。
見她眼睛再度一亮，沈燁低頭捧起她的小臉，仔仔細細打量。
先前沒牽扯出身世相關的事情時，他只覺得眼前的小丫頭好看極了。
可如今看著她，再回想故人，的確透著某些相似。
那樣柔和不失堅定的眉眼，那樣唇紅齒白，令人過不不忘的樣貌，那樣聰慧和堅韌的性格……
「瑤兒……」
沈燁盯著她瞧了半天開口，可也只是喚了她一聲就不往後面說了。
鳳心瑤斂眉：「幹嘛吞吞吐吐的？」
「瑤兒難道對自己的身世不好奇嗎？」
沈燁問的小心翼翼，生怕小丫頭多想。
「我爹不在，想滴血驗親也沒有這個條件了。」
滴血認親也不靠譜，眼下知道真相的就是許春玲，可許春玲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呢？
她擺擺手，想說算了，可指尖卻被沈燁攥住。
男人看著她，道：「瑤兒知不知道，若你真是嫡公主，你和幾個孩子是什麼關係？」
鳳心瑤一愣，想到了。
那幾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大皇子，而大皇子是皇上和皇后的嫡長子，若她是皇上皇后的嫡次女，那她就是幾個孩子的親姑姑。
這個身份的轉變，讓鳳心瑤這樣自詡見過世面的人，都不得不感慨一句造化弄人。
可很快她又搖搖頭道：「沈燁，先皇后如此厲害，又怎麼會被許春玲那樣腦子的換掉孩子呢。」
「瑤兒，鳳家幾個孩子都很像，獨獨你，與他們長相不同。」
「這……」
這一點她自然也早就注意到了。
但期初她想也許是鳳大明和許春玲，負負得正才將自己生的好看一些。
見她答不上來，沈燁道：「瑤兒，你跟小成都更像一點，可小成跟二皇子一點都不像，反倒是神似鳳安。」
「小成？」
鳳心瑤有點懵。
不明白沈燁這個時候為何會提到小成那孩子。
可聰明如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瞧著沈燁：「小成是皇子？」
「是。」
沈燁堅定點頭。
那一瞬間鳳心瑤只覺得很多問題都在這一刻有了答案。
她記得小成說過，她長的像他爹。
她還記得，自己以前也覺得小成穿女裝會跟自己一樣好看。
「瑤兒……」
察覺到她的失神，沈燁輕輕喚了一聲。
鳳心瑤抬頭看著沈燁，「我們都發現得了這些，二皇子未必發現不了，萬一他順藤摸瓜，發現了幾個孩子的身份就不好了。」
鳳心瑤緊張說完，拉著沈燁就朝村里趕去。
一路上，鳳心瑤都沒有表示出想要調查身世的意願。
沈燁便也沒有再提。
其實，不管她是誰都好……
只是，若她真是嫡公主，自己怕是更要望塵莫及。
察覺到男人的失神，鳳心瑤轉身：「你又想到了什麼嗎？」
「沒……」
沈燁搖頭，那些情緒不想強加給她。
「真的？」
鳳心瑤挑眉，總感覺男人剛才有點欲言又止的情緒。
沈燁笑著點頭：「我何時騙過瑤兒？」
鳳心瑤抿唇，男人選擇過拒絕回答，倒是真的沒有欺騙過她什麼。
但是跟男人相處這麼久了，她還是能抓住男人「脈搏」的。
她腳步停下，仰頭看著男人的臉。
鄭重道：「沈燁，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都不會不要你的，但我若真是公主，你八成只能入贅了，三妻四妾也別想了。」
她說完勾了勾唇，而後轉身正想接著趕路，卻忽覺腳下一輕，整個人被男人打橫抱起。
男人一雙眸子灼灼的盯著她，音色驟然抵啞：「瑤兒再說一遍。」
「說什麼？」
鳳心瑤挑眉，試探道：「只能入贅?」
男人都不想入贅吧？
「前面一句……」
鳳心瑤回想她剛才那番話，臉頰不由紅了紅，輕咳道：「沈燁，好話……唔……」
話還沒有說完，唇舌便被男人封住。
男人就像是餓了百八十年一樣，壓著她的唇舌研磨。
她只覺得嘴唇火辣辣的疼，臉頰和身子也跟著慢慢燒了起來。
男人扯下身上的披風丟在地上，而後勾著她的腰肢帶著她向下。
後背落到地上，男人一隻手落到她臉上，另一隻手帶著點狂熱的在她身上遊走。
鳳心瑤緊張，輕喘道：「沈燁，這是外面……」
說外面都牽強，可以說是荒郊野地，叢林深處。
「瑤兒，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男人聲音嘶啞，唇畔咬著她的耳垂。
鳳心瑤身子輕顫，想伸手推開男人，可雙手卻被男人抓住扣在頭上。
他俯身，居高臨下盯著她的臉。
而後低頭親上她的鼻尖，臉頰，眉眼，嘴巴，最後低頭又咬上她的耳垂。
「嗯……沈燁……」
鳳心瑤忍不住驚呼，喚了聲男人的名字。
她是勸男人冷靜的，可那嬌媚的聲音出口的瞬間，她的衣帶子便被男人解開，滾燙的大手徑直落在了她腹部柔軟的肌膚上。
鳳心瑤咬唇，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可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完全拿捏她的節奏，指尖一路向上。
她被迫開口求饒。
「啊……沈燁，嗯，我……」
鳳心瑤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那種音色的，更不知道要怎麼才能不發出那種聲音。
一時間急的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