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猛地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張參軍,你說什麼,想要再設計一個工具箱?」
張鴻泰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齊王殿下,如果只有一個工具箱,顯得太矮了,就不能阻止馬車夫把鞭子放到工具箱上,所以只能再設計一個工具箱,讓這個空間高一點,馬車夫沒辦法把鞭子放到上面。」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只要馬車夫不把鞭子放到工具箱上,自然就會把鞭子放到我們指定的凹槽里。
我想也只有這一個辦法,才能解決這個問題,齊王殿下,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裡,高嚴皺了皺眉頭,隨即苦笑著說道,「張參軍,你的這個辦法聽起來雖然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兩個工具箱的話,下面的工具箱有什麼用呢,上面有工具箱壓著,廈門的工具箱自然就打不開了。
張參軍,一個打不開的工具箱,設計出來有什麼用,難道這不會讓人懷疑嗎?」
聽到高嚴的話,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齊王殿下,我也想到這一點了,所以想問一下,齊王殿下你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
高嚴搖了搖頭,「沒有,那個工具箱在下面壓著,就算有辦法也解決不了啊?」
張鴻泰嘆了一口氣,「可是,只有一個工具箱又太矮,馬車夫肯定會把鞭子放到工具箱上,反而會更方便了。
難道說,這個辦法也不行嗎?」
高嚴擺了擺手,「張參軍,其實你的思路是對的,可是方法不對,比如說工具箱的辦法,你可以放一些花瓶之類的東西,恐怕也比再放一個工具箱強吧,所以辦法還行,就是放的東西不行,你說是不是?」
「花瓶?」
聽到這句話,張鴻泰目光一亮,笑著說道,「齊王殿下,你說的有道理,如果在工具箱上再放一個花瓶,馬車夫看到花瓶以後,他肯定不敢把鞭子放到花瓶上,這樣我們的目標不就達到了嗎?」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急忙擺了擺手,「張參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放花瓶只是個比方,並不是說真的放花瓶,因為就算我們放花瓶也不可能,你說是不是?」
張鴻泰皺了皺眉頭,「齊王殿下,你的意思是說,放花瓶的辦法不行嗎?」
高嚴擺了擺手,「張參軍,放花瓶肯定不行,你想想看,有誰會在馬車上放一個花瓶呢,這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說到這裡,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參軍,讓我說,你應該想想別的東西,馬車上應該出現的東西,任何人看到了這個東西以後,也絕對不會起疑心的那種東西。
我們的計劃一定要成功,更重要的是決不能讓人懷疑到我們的身上,所以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綻。」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苦笑的點了點頭,「齊王殿下,你說的對,可是,該放什麼東西,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呢?」
高嚴嘆了一口氣,「張參軍,其實我已經想了好幾樣東西了,可是,這些東西放上以後,恐怕都會讓人懷疑,所以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張鴻泰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齊王殿下,你都想過要放什麼東西呢?」
高嚴苦笑著說道,「張參軍,為了不讓馬車夫把鞭子放到那裡,所以只能放一些比較怕打碎的東西,比如說花瓶,杯,碗之類的,還有罐子之類的東西。
但可惜的是,我想起來的這些東西放到馬車上,恐怕都會讓人懷疑,所以只能做罷。」
張鴻泰點了點頭,「是啊,這些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馬車上,一旦出現了,肯定會讓別人懷疑。」
高嚴嘆了一口氣,「張參軍,不用說別人,恐怕就算是我們在馬車上發現了這些東西,也會引起懷疑吧?」
張鴻泰點了點頭,皺眉問道,「齊王殿下,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你還想過什麼東西呢?」
高嚴苦笑的說道,「還有別的東西,比如花一類的東西,應該也可以阻止馬車夫把鞭子放到那裡,可是,一朵鮮花放在馬車上,好像別人也會懷疑,你說是不是?」
張鴻泰苦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馬車只是拉東西的工具而已,誰會把鮮花放到上面呢?」
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嚴,「齊王殿下,除了這些,你還想過有什麼東西,能夠達到我們的目標嗎?」
高嚴搖了搖頭,「我正在想,暫時還沒有想起來。」
聽到高嚴的回答,張鴻泰緩緩點了點頭,慢慢的也低下頭開始思索這個問題。
高嚴的一番話,雖然沒解決什麼問題,可是卻給張鴻泰一個思路。
在馬車夫坐過的地方,除了可以設置一個工具箱之外,還可以設計一些別的東西。
可是,該設計什麼樣的東西,又能發揮作用,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呢?
到底有什麼東西,會有這樣的效果?
想了許久,張鴻泰發現高嚴的思路很對,比如他說的花瓶之類的東西,其實就是很好的辦法。
花瓶很容易就被打碎了,所以馬車夫絕對不敢把鞭子放到花瓶上,萬一打碎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可是花瓶的辦法雖然很好,但是,在馬車上卻有些不適宜,所以還是要想別的辦法才行。
可是除了花瓶之外,還有什麼東西能達到花瓶的效果呢?
這種東西掉在地上會壞,放上重物也會壞,總之,這種東西應該很嬌氣才對,只要稍有不對的地方,立刻就會把這個東西損壞。
也許只有這個辦法,才能阻止馬車夫把鞭子放到那裡吧?
可是,到底該放什麼東西呢?
除了花瓶,還有那些罐子之外,還有什麼東西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張鴻泰想了許久,卻依然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只是感覺頭又有點痛了。
有什麼東西,能夠放在馬車上,不會讓人感覺很突兀,而且又能阻止馬車夫放鞭子呢?
張鴻泰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了馬車的樣子,仔細的回想,在馬車上出現過什麼東西,自己沒有任何懷疑過?
可是想了許久,張鴻泰也沒想出到底該放個什麼東西,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最重要的是,這個空間必須要被東西堆滿才行,因為這個地方想要取消都不可能。
如果沒有這塊橫板,馬車夫就沒地方坐了,顯得很不方便,所以這塊橫板又不能撤掉,只能留在那裡。
可有了這塊橫板以後,這裡就成了馬車夫放鞭子的東西,甚至可以說,除了鞭子之外,只要是馬車夫想放的東西,基本上都會放在這裡。
想像著那個空間被堆滿了,而自己設計的那個密室小門被堵的嚴嚴的,想要打開都不可能。
一想到這些,張鴻泰只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心裡忽然生出一個念頭,難道說,這個辦法不行嗎?
在密室里開一個小門,然後把盒子從密室里送出來,想要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就一定可以讓人毫無覺察的打開那扇門。
可那扇門前如果有東西擋著,就算他想打開,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
想到這裡,張鴻泰眉頭皺了起來,心裡拼命的思索,如果不使用這個辦法,還有什麼辦法可以代替呢?
如果還有別的辦法,張鴻泰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個辦法取消,省的再讓自己頭痛了。
可是辦法哪有那麼容易就想的出來的,張鴻泰只感覺心亂如麻,各種各樣的辦法在腦海里轉來轉去,仔細看起來,卻沒有一個辦法能夠食用。
該怎麼辦,工具箱上應該放什麼東西,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呢?
或者說,如果沒有工具箱,直接放上什麼東西也可以呀?
可是,該放什麼東西,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呢?
張鴻泰額頭上漸漸的滲出冷汗,感覺這個問題如一座大山般壓在腦海之中,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該放什麼東西?
張鴻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抬起頭看著高嚴,卻發現高嚴也在看著自己,只不過,臉上卻有了一絲的笑容。
看著高嚴臉上的笑容,張鴻泰心中頓時狂喜,急忙開口問道,「齊王殿下,難道你有辦法了嗎?」
高嚴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點了點頭,「辦法到想到了一個,只不過也不知道行不行,所以想看看你能不能想到辦法,再決定該不該說出來?」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急忙擺了擺手,「齊王殿下,你還是快說出來吧,我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想的頭都痛了,現在只能看你了。」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點了點頭,心裡有些得意,商量了這麼久,沒想到還是自己的辦法最多。
高嚴笑著說道,「張參軍,我是這樣想的,在那裡無論放什麼東西,好像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因為這是一輛拉貨的馬車,無論放什麼東西?好像都不太妥當。」
說到這裡,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所以我在想,既然放什麼東西都不合適,那不如就不放了,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裡,張鴻泰皺了皺眉頭,「齊王殿下,可如果什麼也不放,馬車夫豈不是還會把鞭子放在那裡,擋住我們密室的小門,我們的這個辦法豈不是沒辦法實施了?」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張參軍,我說不放東西,是因為沒東西可放,可並沒有說過,不作出什麼改動啊?」
張鴻泰目光一亮,笑著問道,「齊王殿下,難道,你想到更好的辦法了嗎?」
高嚴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張參軍,更好的辦法倒說不上,只不過,我有了一個新的主意而已。」
說到這裡,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參軍,我們最擔心的就是馬車夫的鞭子,他會放到他坐過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恰好影響到我們密室的小門打開,沒辦法把盒子送出來。
既然我們擔心的是鞭子,那我們就讓他把鞭子放到我們指定的地方,而不是橫著放到他坐過的位置,這樣不就解決這個問題了,張參軍,你說是不是?」
聽到高嚴的這番話,張鴻泰苦笑著擺了擺手,「齊王殿下,這個問題剛才已經說過了,可是我們又不認識馬車夫,他怎麼會按照我們的指示去放鞭子呢?
難道說,齊王殿下,你想要去收買馬車夫嗎?」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急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張鴻泰,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們只需要設計一個地方,讓馬車夫一看到這個地方,就會把鞭子放到那裡,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聽到這裡,張鴻泰擺了擺手,苦笑的說道,「齊王殿下,這事兒說起來容易,可是如果想要坐起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到這裡,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齊王殿下,剛才我們也說了,原本我們是在車轅的內測設置了一個凹槽,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給馬車夫的鞭子準備的地方,可是,馬車夫卻不會按照我們的指示放鞭子,他只會把鞭子放到他坐過的地方,因為這裡最方便了,所以他只能把鞭子放在那裡。
如果我們不收買馬車夫,想要讓他按照我們的指示放鞭子,這恐怕是不可能,齊王殿下,你說是不是?」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搖了搖頭,「張參軍,你說的對,可是如果我們設置了一個他會放鞭子的地方,不就解決這個問題了嗎,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裡,張鴻泰眉頭皺了起來,苦笑的說道,「齊王殿下,可是,哪有這樣得地方呢?」
高嚴點了點頭,「張參軍,當然有這樣的地方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說呢?」